第八十四章 繼續做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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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笑,道,“那就試試看,有本事你就讓我一輩子蹲在監獄裏,或者借刀殺人的也要了我的命。”
“如果你那麽恨我,昨晚就不該錯過我給你的唯一機會,你沒能力殺死我,就注定是個弱者。對於弱者,並不需要我出手,我隻是不想看到靜雅傷心,她很善良,她當你是朋友。”
安以墨的話,還是毫無痕跡的刺痛了顧淺的心。
顧淺隻能笑,因為除了笑,她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麵對安以墨。也隻有笑,才能偽裝內心的一切情感。
愛和恨交織的折磨,苦不堪言。
顧淺隻能逞強的說著,“我要你比我痛苦千萬倍,白靜雅就是一個開始,她在你心裏是朵善良的白蓮花,可在我這裏隻是個惡心的女人。安以墨,你最好放我離開這裏,不然你也別想在這裏全身而退。”
“這裏所有人或許都會畏懼你的權勢而不敢擅自抓你,但別忘了還有一個另類,是連你都不想太過招惹的人,但凡我告訴北堂亦陽一些東西,他就足夠有韌性的咬住你不放。”
“我並不在意那個高級督察。”安以墨的確顯得毫不在意的這些威脅,而且還告訴顧淺,“但我會放你走,而且不僅會,還能讓你乖乖聽話的繼續留在我身邊,做我的情人。”
“哈。你是瘋了嗎?說這樣可笑至極的話。”
安以墨就逼近了顧淺一大步,但顧淺並沒有閃躲,她也不想躲,她依舊怒目著安以墨的臉,近在咫尺的臉。
兩個人噴出的氣息幾乎都要相交在一起,陌生而熟悉。
如果可以,安以墨真想抱住顧淺,讓她可以原諒自己。當然,安以墨不會那麽做,因為他的腦袋清醒著,也不會讓顧淺深陷泥沼,他隻會冷酷殘忍的告訴顧淺,“如果你還想見到顧海森,就隻能做我的情人,為我做事。”
顧淺的整個人就像是被潑了冷水一樣瞬間冷卻了下來,她笑然,“你是在拿我父親的屍體威脅我嗎?安以墨,你簡直不是人。”
“顧海森還活著,我留下了他的命。”
“安以墨,你在說什麽?”這次,顧淺整個人都怔愣著的,雙手是下意識的揪住了安以墨的雙手,用力的質問,“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她迫切的想要去相信安以墨這句話的真實性,哪怕自己父親是經過法醫檢驗確認過的死亡,她還是寧可相信,安以墨真的留住了父親的一條命。
“想確認的話,就跟我走。”安以墨拋出了誘餌,然後開始收網。
這次,顧淺鬆開了拽著安以墨的雙手,她讓自己鎮定了下來,“好,我跟你走。”無論如何,她都要去確定這件事,就算是謊言,她也要拿回父親的屍體好好安葬。
還沒走出警局,他們就遇上了北堂亦陽,好像是風風火火的趕來的樣子,呼吸還有點喘,看到他們還立馬來了一個急刹車停下了奔跑的腳步。
他才去見了安以楠,就被告知顧淺被白靜雅弄來了警局,而現在卻還跟安以墨一起走出來。
“有沒有話要跟我說?”北堂亦陽就好像沒看見安以墨一樣,直接問了顧淺,還帶著一點期待。
如果北堂亦陽早點出現,或許她的確有話跟他說,甚至是當著安以墨的麵,可現在,她什麽都不想說,怕激怒了安以墨後連見父親的機會都沒有,她隻想見父親,不管是死是活。
“我沒什麽要說的。”末了,顧淺隻說了這樣一句,繼續走了自己的路。
安以墨在繞過北堂亦陽的身邊時,是警告了一句,“別對她的事情太熱心,於公於私,你最好都別招惹了顧淺,這樣才能繼續高風亮節,家人平安。”
北堂亦陽黑了臉,握了拳,卻隻能看著安以墨這樣大搖大擺的從自己的視線裏離開。
有一點他想不明白,應該恨透了安以墨的顧淺,為什麽會忽然又這樣跟安以墨走在了一起,跟安以楠說的那些話完全南轅北轍。想了一會,北堂亦陽也隻想到了一個可能,這會是跟忽然失蹤的顧海森的屍體有關。
唯有這一點,才能讓顧淺再次閉口不言。
地下醫院。
莫紫鳶已經做好了迎接顧淺的準備,顧淺是隔著一大塊玻璃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全身插著很多管子,唯有那個心跳儀器讓她相信,自己的父親真的還活著,隻是活的很辛苦。
顧淺的眼睛一下子就濕了,這段時間她都不允許自己脆弱,不允許自己流了眼淚,可這一刻,她分不清是看著父親活著而高興的流了眼淚,還是看著這樣活的如此用力辛苦的父親,愧疚的流了眼淚。
“相信我,我會想盡辦法讓你爸爸醒過來。”莫紫鳶在一邊說著,在顧海森被送來自己這裏,了解顧海森的身體情況後,莫紫鳶就已經對自己發過誓,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拚盡所能的救治顧海森。
唯有這樣,顧淺和安以墨之間才能化解一切仇恨,讓他們可以各自解脫。
顧淺隨手擦了一下眼睛後看向安以墨,她一點都不想聽莫紫鳶那些話,哪怕她醫術高明也與她無關,她對著安以墨說著,“我要帶走我爸爸,要怎麽救他我自己會想辦法,我不可能求助一個害他變成現在這樣的人來醫治他。”
“在外麵,顧海森這個人已經死了。隻有在這裏,他還能活著。”安以墨說著,“我可以讓你帶走他,隻要你進去拔掉那些管子,我保證顧海森可以瞬間喪命。”
顧淺抬手就想甩了安以墨一個耳光,他居然說出這樣冷酷的話,要讓她去結束父親的命。這不是人該說的話,這根本是畜生不如。
可她抬起的手,卻隻能被迫被安以墨強硬的拽住,甚至傲慢的警告著,“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麽自己去結束你父親的命,要麽留在我身邊繼續做我的情人。”
“安以墨,你會不得好死。”顧淺通紅著眼睛盯著安以墨,一字一句的像是帶毒的詛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