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就像傀儡娃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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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後的確會住在這裏,畢竟隻有在我的視線範圍裏我才能確保你的安全,現在的顧淺對你來說太危險。”安以墨回著,以白靜雅的安危為出發點。
    白靜雅的心是放寬了,雖然心裏不高興接受跟顧淺同住一個房子裏,可安以墨都這麽說了,她自然不會說一些讓安以墨不高興的話。
    隻是笑著回道,“既然是你的安排,那我就接受。我會努力跟淺淺和睦相處的。”
    “嗬。”顧淺發出了一絲諷刺的輕笑。
    “你跟我進書房。”安以墨才回頭對顧淺說了話,語調就冷了些。
    白靜雅忙勸了安以墨,“以墨,你不要對淺淺太凶。”
    “白靜雅,麻煩收起你的偽善,會惡心到我。”顧淺丟去了話,卻欣然的跟上了安以墨的腳步。
    看著那兩人一前一後的去了書房,白靜雅是有些氣的咬牙切齒的,人變壞總是特別容易,討厭一個人也極為簡單。可白靜雅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多過分,先過分和傷害了她的人,本來就是顧淺。
    安以墨的書房,還散落著很多她的照片,然後精致的放著白靜雅的相框。顧淺覺得惹眼,直接移開了視線。
    “手怎麽回事?”安以墨開口,視線就落在了顧淺那受傷的右手上,其實從剛從第一眼就已經注意到,隻是忍耐到了現在才問。
    那隻手包紮過,自然也不可能是剛從亂砸東西時落下的傷,之前在地下醫院還好好的,短短的時間,就可以把自己折騰的這麽虛弱的樣子,嘴上卻愣是那麽毒著。
    這個女人的逞強倔強,安以墨至少是清楚的,因為如此,才會心疼。卻不能表露啊。
    因為安以墨的問話,顧淺才跟著看了自己的右手,繼而笑然著,“白靜雅打的,你信嗎?”
    “我隻想讓你記住一句話,但凡你身上受的傷,會同等的出現在顧海森的身上。我可不想要一個會自我摧殘的情人。”
    顧淺一口氣差點就憋死在了心裏,她沒想到安以墨可以狠毒到這個地步,連一個近乎是活死人狀態的人都不肯放過。
    冷笑著,“所以,你除了總是拿各種人和事來威脅我替你做事之外,還能不能有點新鮮的法子?”
    安以墨心裏也很無奈,可唯有這樣,才能控製顧淺不用那樣自我傷害的事情去宣泄那份痛楚。
    “你可能不會知道我為什麽會為你做那麽多事情,那是因為那個時候我愛你,我想幫你完成那個心願。現在想來一切都太傻太可笑,是你讓我一夜之間長大了,我真該感謝你。但現在,我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替你做任何事情。”
    顧淺的話後,安以墨就扯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一個傾身,把她逼到了書桌邊緣,曖昧的開口,“別那麽張牙舞爪的樣子,現在的你對我來說,隻是一個發泄性欲的工具。”
    “白靜雅還在外麵,你這是想在這裏跟我做嗎?我可不在意,畢竟被你碰過的這具身子我自己都覺得髒。”顧淺故意說著,她知道安以墨是打算羞辱她,她不會讓他看到自己悲憤的表情。
    “你怎麽欺負的靜雅,我就隻能怎麽欺負了你,這才對她有所公平。”安以墨說著,又是強勢的傾身,將顧淺幾乎壓製在了書桌上,“那麽討厭我碰你,那我就更加想要碰了你,讓你恨著我卻又沒辦法抗拒我,就這樣,像個傀儡娃娃一樣的待在我身邊吧。”
    四目相對時,顧淺卻沒有一點被安以墨的那些話所激怒的樣子,她原本才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待在了安以墨身邊,在她看來,安以墨給了她這個機會。
    不管他到底在想什麽,還是單純的還想繼續玩弄她,就如他說的,像個傀儡娃娃一樣。
    可有一點,顧淺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偏偏在這個時候,在白靜雅還在外麵的時候這個男人還想要跟她發生親密關係的時候,顧淺忍不住心存了一點點念想的問道,“既然要毒死了我爸爸,最後為什麽還要讓莫紫鳶救活他?那個時候,你為什麽忽然仁慈了?”
    顧淺想知道答案,迫切的想知道。
    安以墨是怔愣了一下的,大概沒想過會被顧淺問了這樣的問題,甚至還能看到顧淺眼裏的一絲期盼,那絲期盼,讓他差點晃了神。
    下一秒,安以墨就輕笑出聲,玩味的說著,“還愛著我嗎?不如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愛了我吧。”卻是恰好的回避了顧淺的那個提問。
    他沒辦法告訴她,他真的心慈手軟了,他忽然發現如果顧海森真的死了,他就再也沒辦法跟顧淺有了牽扯。他不想這樣,那麽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讓顧海森活下來。
    可安以墨愛顧淺這個秘密,隻能是個秘密。
    那猶如一盆冷水澆醒了顧淺,讓她猛然清醒,自己居然在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苦笑著,一字一句告訴著安以墨,“安以墨,你給我記住,我顧淺這輩子可以愛任何人,但絕對不會是你這個惡魔,永遠不會。”
    那句話,不僅僅在跟安以墨說,還在跟自己說,她會抹殺掉這份感情,總有一天。
    顧淺的話後,安以墨隻是抬起了一隻手,在顧淺以為他想打她的時候,卻隻是覆蓋在了她怒目而視的那雙眼睛上,阻擋了她所有的視線。
    在她看不見的視線裏,安以墨才露出了那一樣有說不盡悲傷和疼惜的神情,他另一隻手撫摸顧淺的臉頰,他不知道自己用著這樣的方式來一點點抹殺掉顧淺心裏的那絲感情是對是錯,卻很清楚,除了用這樣的辦法可以留住和碰觸顧淺,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吻落下,也隻能是占有的挑釁。而他,真的隻是想吻她。
    有那麽一秒,顧淺奢侈這個吻。可在下一秒,她發狠的咬破了安以墨的唇。血腥味很快彌漫在了各自的口腔裏,隻是,安以墨依舊沒有鬆開,反而吻的更加用力。
    這會的安以墨又收回了原本覆蓋在顧淺眼睛上的手,對視上顧淺的視線,一個隱忍一個玩弄,他故意抱起了顧淺,一個旋轉又倒在了地上,隻是讓顧淺睡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很好的保護了她那隻受傷的手。
    這個姿勢,更容易的讓顧淺咬了他,用力的,像發瘋一樣,咬在安以墨的肩膀上。
    “咬的一點都不疼,像是在抓癢一樣,果然是沒有力氣了嗎?”安以墨的輕語在顧淺耳邊響起,隨即,他的肩膀處傳來一股更鑽心的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