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敢跟我統一戰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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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淺很無所謂,隻是大步流星的走進來安以墨的房間。
    白靜雅才回神的追了過去,阻止著,“你怎麽可以隨便進以墨的房間,你該離開這裏,你這是私闖民宅。”
    “不是說要跟我做朋友嗎?還要跟我好好談談嗎?那有沒有興趣聽一下我跟安以墨在床上的時候發生的那些故事?”
    “顧淺,你別太過分!”這下,白靜雅是羞憤的吼了出來了。
    顧淺卻笑的更開心了,好像就是在等白靜雅發怒,她也該發怒,不然她一個人怎麽演這出戲。然後,白靜雅就看著顧淺開始摔東西,砸東西,小到一個杯子,大到房間裏的整排落地窗。
    白靜雅被嚇傻了,她隻是衝著顧淺吼了一句,就惹來顧淺這樣瘋狂的舉止,她自然以為著這是顧淺對她的警告,警告她別試圖想要去惹怒她。
    白靜雅沒有安以墨的聯係方式,最後隻能再次報警。
    這次北堂亦陽親自來了安以墨的別墅,那會顧淺已經把安以墨的房間毀的徹底了,幾乎找不到一處完好的地方。
    白靜雅見著北堂亦陽,立馬控訴著,“她已經瘋了,你們最好先把她關起來。”
    “這房子的主人可不會怪我亂砸了東西,這個女人沒有資格讓你們帶走我。”顧淺說著,等著安以墨來收拾殘局。
    北堂亦陽看著顧淺,每次見她都會心生憐惜,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
    他歎了口氣,隻是這絲歎氣是在心裏,他告訴著一同來的警員,“先帶白靜雅去外麵做筆錄,了解一下事情經過,這裏我先處理。”
    很快,警員就帶著處於受驚狀態的白靜雅先離開了房間。
    “如你所見,我也沒什麽要說的,你問了也是白問。”顧淺先開了口,表示了拒絕一切回答的意思。
    “我隻是覺得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該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狀況?”北堂亦陽的開口是帶著關切的,事實上,顧淺真的看上去一副隨時都可能倒下的樣子。
    顧淺又怎麽會不知道自己的情況,隻是她看到這裏的東西,就忍不住的記起很多不想記起的回憶,這才像發瘋一樣砸了所有的東西,順便也嚇唬了白靜雅而已。
    不過對於北堂亦陽的關切,顧淺還是有些好笑,道,“這就是審問我的方式?還是少跟我來這套虛假的關心,我不需要。”
    “我沒必要對你假裝關心,其實一直都沒有機會跟你說一句抱歉,是我失職才會讓有心人接近了顧海森,迫使他主動選擇在監獄裏服毒自盡。”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我曾以為監獄是最安全的地方,可結果,說到底都是我太天真而已。”顧淺嘲笑著自己,努力做著一切可以保護父親的事情,最後反而一直被安以墨玩在鼓掌之間。
    相信著安以墨會救了父親,最後卻是他在背後做盡一切,害死了父親。
    “說到底,都是我太天真。”又一次,顧淺責罵著自己。
    “如果你願意,可以說出一切,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護你,法律也會給你一個公道,懲治所有壞人。”
    “你知道為什麽電視裏總是要出動一群的警察才能抓住一個壞人嗎?”
    北堂亦陽並不明白顧淺忽然拋來的問題,隻能搖了搖頭,這跟他們現在的談話似乎沒有任何關係。
    顧淺卻說,,“因為大家所處的世界不同,你根本不了解黑暗裏的生存法則,那就像是最原始的社會,隻有強者才能生存下來,為了生存,為了變強,就會變得不折手段,變得喜歡權勢金錢,漸漸的也就失去了人性。沒有人性,就不會在意活在陽光下的人的死活,也就不會存在殺人犯罪的顧慮。”
    “隻有徹底的被抓到,才會被你們的法律所製裁。但隻要有一天還能逍遙法外,就足夠去毀掉你所有的一切。”顧淺看著北堂亦陽,看著他有些看不清的表情,“你所珍視的人那麽多,你一點都舍不得北堂亦月會受到傷害,而我什麽都沒有,我什麽都不怕,所以你保護不了我,我卻會給你帶來很大的災難。”
    “你確定有這個勇氣跟我統一戰線?”
    北堂亦陽沒有回答顧淺的最後一個問題,因為安以墨回來了。
    安以墨請了所有警察離開,這是他的家,就算顧淺燒掉這裏隻要房子主人不介意,警方就無權幹涉。而北堂亦陽也離開的迅速,帶著顧淺的那番話,還有最後那個問題,他需要思考,他的確被問住了。
    堂堂一個無所畏懼的高級督察,卻是有些被那些話給嚇住了。他當警察,就是為了有能力保護家人,懲治犯罪,從沒有想過會給身邊珍視的人帶來危險。是維持正義,還是去涉險,都是北堂亦陽所要認真思考的事情。
    安以墨看了一眼一副與己無關的顧淺,就直接走到了白靜雅的身邊,白靜雅還在掉了眼淚,無辜的看著安以墨。
    “有沒有哪裏受傷?”安以墨問著白靜雅,語調輕柔。
    白靜雅搖了搖頭,說著,“沒有,隻是嚇到了。對不起,我沒有攔住淺淺去破壞你的房間,不過淺淺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要怪她。”
    “放心,隻要我們同住一個屋簷下,以後會給你受傷的機會。”顧淺在一邊開口。
    “淺淺,你就這麽討厭我嗎?”白靜雅有些受傷。
    顧淺就看向了安以墨,說的特別清晰,“我當然討厭你,因為安以墨愛你啊,他愛的女人我難道還要喜歡不成?剛才我說的話你大可以問了安以墨,以後我就以情人的身份住在這裏,專門跟你搶男人。”
    白靜雅心裏是真的氣悶的,顧淺搶男人這種事情她好歹領教過,雖然那個時候不在意她要搶的是安以楠,但現在不一樣,她當然不高興顧淺跟自己爭安以墨。
    她隻能無辜的看著安以墨,問著,“淺淺說的是不是真的?”白靜雅相信,隻要安以墨否定,顧淺就沒有資格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