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八章 太隨意會變成一種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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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冷安淺中午才吃的川辣火鍋,現在晚上又是川辣火鍋,她感覺自己的胃在抗議。
    “我們去二人世界,有好吃的,怎樣?”安以墨湊到了冷安淺耳邊,輕語。
    冷安淺有些下意識的躲開,但好像其他人都忙著吃火鍋沒人注意她,她甚至都覺得這些人晚飯決定火鍋就是刻意針對自己的,或者就是要給安以墨這個拐她離開的機會。
    隻是,聞著空氣裏彌漫的辣椒味,冷安淺的胃就仿佛在隱隱作痛了,想著自己已經在賊船上,好像也沒有理由非得跟自己的胃過不起,於是,衝著安以墨點了頭。
    兩個人就直接遠離了閑雜人等。
    甲板上,燭光晚餐什麽的根本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冷安淺這個女主角到場一樣。
    安以墨走過去,先一步的幫冷安淺拉開了椅子,很紳士的樣子。冷安淺挑了挑眉,索性大方一點的就享受了這樣的紳士服務。
    “這是最好的牛排,我親自烹飪的,嚐嚐。”安以墨微笑著開口。
    冷安淺現在隻想吃飯不想聽安以墨說話,更不想聽他說蜜糖一樣的話,她必須讓自己的大腦保持清醒,慢條斯理的吐出三個字,“食不言。”
    安以墨也就不說話了,卻安靜的看著冷安淺用餐的樣子。
    對於這種又露骨又灼熱的視線直接毫不避諱的落在自己身上,冷安淺如果說感覺不到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她卻隻能讓自己感覺不到,努力的切著牛排吃著牛排,好在,安以墨的手藝真的不錯,這個牛排入口的感覺相當美味,至少讓她的胃得到了滿足。
    在看著冷安淺吃的滿足的樣子,安以墨的嘴角就忍不住的露出了暖意的弧度,差不多的時候,也就起身離開了一會。冷安淺絕對是在安以墨離開後,下意識的才放鬆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在安以墨麵前這麽緊張做什麽。
    然後在差不多吃完牛排的時候,安以墨回來了,緊接著,冷安淺的麵前多了一份南瓜粥。
    “給你暖胃的。”安以墨說著,又重新坐到了冷安淺的對麵,還加了一句,“是我熬的,應該是你喜歡的味道。”
    其實就光聞著味道,冷安淺都覺得這南瓜粥的味道不差。而且她還真的很需要進一點主食,的確來的也很是時候。這點上,冷安淺是覺得安以墨很貼心。
    入口,又是那種最符合她味蕾的味道。
    冷安淺忍不住打趣道,“真難想象像你這樣看上去擁有一切的人也會有這樣的廚藝,我還以為會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
    話出口後,冷安淺就後悔了,雖然是打趣,卻又忽然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這個男人,好像並沒有什麽立場來隨便評定。
    不過安以墨看上去沒有很在意,隻是笑語著,“這大概就是為了抓住你的胃才有的廚藝吧。”
    冷安淺有些黑線,安以墨依舊是三句話不離對她的蜜糖轟炸。
    短暫的沉默,冷安淺就有些機械的喝粥,而安以墨因為她的那句食不言,就一樣不去打擾。
    直到冷安淺的碗中見空,安以墨才輕緩的問了一句,“淺淺,你喜歡現在的生活嗎?”這大概是目前他最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一聲淺淺,又讓冷安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雖然安以墨叫的很習慣,可不代表冷安淺會聽的習慣,申明著,“我們的關係,你還是連名帶姓的叫我比較合適。”
    安以墨失笑,卻還是順了冷安淺的意思。
    冷安淺才回了他的問題,雖然不清楚他問的用意,道,“整體而言,應該是喜歡的。”
    “那就好。”
    莫名的,空氣裏就隻剩下了尷尬,在安以墨的那三個字後。
    冷安淺真的不太懂男人的心思,雖然說女人心海底針,可在冷安淺看來女人其實才是最好了解的生物,男人的心思才複雜,至少眼前這隻就讓她讀不懂。
    不過,她也沒必要去讀懂。
    起身,道,“謝謝你的晚餐,我回房休息了。”
    安以墨又是習慣的抓住了冷安淺的手,這讓冷安淺的眉目瞬間皺起,一次兩次如此,就算再帥也會讓人感到困擾和不喜的。
    蹙眉著,“你好像很喜歡這個動作,可我並不喜歡。雖然說追求我是你的自由,但有些行為是會對我產生困擾的,也會變成一種騷擾。”
    “我隻是想跟你說一聲,晚安。”安以墨解釋著,下一秒就鬆了手。
    他沒辦法告訴冷安淺,每次她的忽然離開都會讓他的心很落空,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伸了手,那不是他有意為之,真的隻是潛意識的行為,不受控製的在害怕而已。
    可這些解釋,怎麽能坦言告知。
    冷安淺狐疑的看著安以墨,總不明白他有時候露出來的這種悲傷到底是為什麽,甚至會讓冷安淺都產生了一種錯覺,安以墨的眼裏,看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把她看成了別人。
    這個念想後,冷安淺自己都有點後怕,她大概最不喜歡的就是被誰當作了誰的替代品。
    莫紫鳶是看著冷安淺離開後才走過去的,對這樣的畫麵有些於心不忍,道,“我以為在穆斯遇那件事裏,你們之間的結會徹底揭開。卻沒想到被顧淺救回一條命後,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麵。”
    安以墨什麽也不想說,隻是有些疲憊的去了船頭,點了一根煙。
    莫紫鳶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也沒有這個資格去寬慰,這種傷,除了冷安淺能治愈,就隻剩下安以墨自己在那裏舔舐傷口了。
    冷安淺回去房間時,在門口見到了蹲坐在地上的木盈桑,一身的酒氣。
    “你是不是走錯了自己的房間?我送你過去。”冷安淺走過去說著,口氣要好很多,這大概跟白天看到和聽到的那些事情有關,這個女人也被男人傷過。
    這大概也是喝醉的原因了。
    木盈桑搖了搖頭,她是喝多了,但並沒有喝醉,晃悠著起身,道,“我是專門來找你的,能不能讓我進去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