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九章 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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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安淺有些狐疑,第一次見麵而已,卻放著這麽多朋友不去傾述跑來找她聊。隻不過,狐疑歸狐疑,放任一個醉酒的女人不管太過危險,冷安淺還是順應了木盈桑的意思,開門帶了她進了房間。
順便,還幫著倒了一杯溫水遞了過去。
“謝謝。”
“不客氣。”冷安淺回著,“你想聊什麽都可以,傾述也行,我會保密。”
木盈桑看著冷安淺,剛才聽完君北麟的坦白腦子一熱就跑了來,這會腦子反而清醒起來了。她不清楚那會的顧淺是不是知道冷心悅的身份,但她清楚現在的冷安淺肯定不知道自己被叫著媽媽的那個女人的身份。
她跑來說什麽呢?真相嗎?安以墨告誡過,這是一個誰都沒資格去擅自違反的賭約,是顧淺跟冷心悅的賭,他們都不過是參與者。
而對於木盈桑的沉默,冷安淺隻是單純的認為,她不知道從何說起,又或者忽然不想說了而已。
“或者你就好好休息一下,不想說就不說了,想說的時候也可以再說。”冷安淺再次開口,她不太會安慰被感情傷害的女人,也沒辦法感同身受,其實不覺得自己是個值得被傾述的對象,木盈桑不說,反而讓她鬆了口氣。
“你會喜歡上墨少嗎?”
可偏偏,木盈桑開口了,開口的問題,還是讓冷安淺蒙圈的。
不該是傾述她自己的感情,怎麽問到了她的身上?
冷安淺有些無語,這一個兩個的,真是很搞笑了,都要把她剛才還對木盈桑小心翼翼的態度整沒了,敷衍著,“不管喜不喜歡,好像跟你們也沒有什麽關係。”
木盈桑知道,自己的問題是唐突不討喜的。
隻是,他們所有人都在關心這個問題,迫切的希望著,忘卻自己是顧淺這個身份的冷安淺,會再一次的愛上安以墨。
賭約,才會贏。
“有關係。”
“木盈桑,我是看在你喝醉了心情不好,又在剛才我被問的尷尬時出言幫過我,所以才讓你進了房間並且好心的願意作為你的情感傾聽者。但這都不代表你可以來插手我喜歡誰的問題,而且我們連普通朋友的關係都談不上。”
冷安淺是有些激動的,家裏有個愛管束自己的感情,控製欲強烈的母親也就罷了,現在倒好,出現的每一個人都跟母親一樣,都要來插手她該去喜歡誰的問題,真的是太可笑了。
木盈桑知道,自己的無理讓冷安淺生氣了,她本該是最理智的那個,偏偏都被君北麟給刺激了神經……
“抱歉,我沒有惡意,也沒有想過要讓你覺得困擾和不悅。”木盈桑隻能抱歉和解釋。
冷安淺已經疲憊了,不想繼續交談關於自己跟安以墨的話題,疏離著,“我想洗澡睡覺了,如果你已經清醒了,就請回自己的房間吧。”
交代完畢,冷安淺就拿了換洗的衣服去了浴室,自己已經足夠表現出了疏離的態度,她倒是希望木盈桑還有那麽一點自知之明。
好在,等自己梳洗出來,房間裏已經沒了木盈桑的身影,果然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隻是躺在床上的冷安淺根本就是睡意全無的,或許是因為下午已經睡了一覺,又或許滿腦子都是關於安以墨的事情,腦子活躍的根本沒辦法讓她好好靜下心來。
最後猶豫之下,索性套了一件外套打算去甲板上吹會風,看會夜景。
“君北麟還是不肯告訴我冷心悅的身份,卻也說了另一個秘密,冷心悅不是安淺的母親。”
木盈桑很清晰的話語忽然就那麽傳入了冷安淺的耳中,這讓冷安淺就下意識的頓足,甚至放緩了呼吸的躲在了轉角處。
她從沒想過在這個點,木盈桑和安以墨都還沒有睡,甚至還在甲板這邊談了話。談的還是關於母親的話題。
安以墨是有發現了冷安淺的,卻是示意了木盈桑繼續說了下去,有些事情既然冷安淺碰巧聽到了,讓她知道並不是壞事。正好,這不是可以直接去告知的事情,不如就將計就計。
木盈桑很容易的明白了安以墨的意思,於是繼續說著,“君北麟說,冷心悅是安淺生母的同胞姐姐,為了讓安淺可以更加聽話一些,於是就用著那張一樣的臉說了那個善意的謊言。但事實上,冷心悅的控製欲很強,也因為妹妹的事情而痛恨了所有男人,對愛情也有著偏激的想法。”
“這大概就是她不想安淺愛上任何一個男人的主要原因,是怕安淺受傷吧,出發點是好意,但太過於專橫了些,也就不太會考慮了安淺的想法了。”
“嗯,這件事不要讓淺淺知道了,我怕她接受不了。”
安以墨的話後,冷安淺就直接衝了出去,木盈桑的話她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在她聽來,那更像是故意在背地裏說母親的壞話,居然還否定自己跟母親的母女關係。
她非要當麵問個清楚。
“木盈桑,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你有什麽證據在這裏胡言亂語。”冷安淺衝到了木盈桑麵前質問著,怒氣衝衝。
木盈桑一副被嚇了一跳的樣子,蹙眉著,“安淺,你怎麽會在這?”
“不要扯開話題,我就問你,你憑什麽說那些話?你是對我有什麽不滿嗎?”
“並沒有,我隻是不知道怎麽跟你說,才來找墨少商量的。”木盈桑解釋著,“但我說的都是實話,也沒有理由編造這樣的謊話。”
冷安淺覺得這些人都是故意來欺負自己的,她今天就不該全程被安以墨牽製,跟母親鬧了矛盾還被丟了手機,最後跑到這條別人的遊輪上無處可去!
“我來跟她說,你先回去。”安以墨衝著木盈桑說了一句。
木盈桑才離開了那裏,隻希望安以墨可以平複冷安淺的心情。
論誰都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忽然被告知叫了這麽久的媽媽卻不是媽媽。
冷安淺眼圈是有些發紅的,她一整天都是憋屈的,抬眼看著安以墨,仿佛跟這個男人開始糾纏不清後,自己總是被動的委屈著,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情緒波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