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八章 自以為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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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木盈桑越是這樣強調,白狐越是不肯對她求饒。事實上,木盈桑也正抓著白狐這點性子,故意為之。
    “是你自己不要的機會。”
    木盈桑說著,這次是親自動手舀了一大勺的鹽水,對著白狐的那些血口就潑了上去。傷口撒鹽,自然是刺痛難忍。
    一瞬間,白狐竟也被痛暈了過去。
    在木盈桑準備繼續潑鹽水時,君北麟就出現了,製止著,“說好的,留她一條命。你這樣玩下去,會把人玩死的。”
    君北麟是不得不出現,沒親眼所見,他還真不知道木盈桑原來也是可以這麽狠絕的人。就因為沒有想到,他也隻是以為木盈桑隻會對白狐撒撒氣也就過去了,而今不僅鞭打,還潑了鹽水,愣是把人給折磨的暈了過去。
    他若再不出現,怕是白狐要一命嗚呼。
    因為君北麟的製止,木盈桑才停頓了一下動作,反問一句,“你心疼了?”
    “我不是心疼,就如你說的,她隻是我養的一條狗,留著還有用而已。”君北麟不得不再次解釋。
    木盈桑卻是不聽,指著白狐,道,“我想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有心為難她,我隻是想讓她向我求饒一下而已,是白狐自己不願,這說明她打心底就是不服氣的。倘若現在因為你的幹涉,我放了她。那麽等她醒來,我不就成了大笑話。”
    君北麟無奈,走過去直接暴戾的叫醒了昏迷的白狐。
    白狐見著君北麟,滿心歡喜。說著,“我就知道您會來救我的。”
    “去求桑兒放過了你。”君北麟對著白狐下著指令,繼而,鬆了白狐的繩子。
    一個不支,白狐就跪倒在地上。
    “麟少,你說過的,我是你新帝國建立裏最大的功臣,你會給我旁人都比不上的位置,讓他們隻能看我的眼色辦事,不再是一個可以被人隨意差遣的小角色。”白狐看著君北麟,說的黯然神傷,“可現在,新帝國還沒有成立,你就要我跪著求木盈桑饒我一命?這到底是憑什麽啊?”
    “因為計劃失敗,安以墨沒有被燒死。我的身份已經暴露,顧淺又因為那件事情昏迷不醒,就算沒有新帝國這件事情,安以墨也不會輕易放過我。而如今,桑兒擁有的力量不是你能比的,我更需要桑兒的幫助,你若還想留下來,我依舊會遵守之前的承諾,但現象,你隻能如此。”
    君北麟冷酷的話,讓白狐冰冷了才燃起希望沒多久的那顆心。說到底,她隻是一個被人可以隨便利用,又可以隨便丟棄的棋子。
    不管跟了誰,都沒辦法改變了這樣的命運。
    再看向木盈桑,就那麽盛氣淩人,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
    白狐狠狠的記下了這一刻的羞辱,對著木盈桑跪拜下來,咬牙切齒的開口,“求你,饒了我。”
    “爬過來求我。”木盈桑說著。
    白狐就爬了過去,全程低著頭,沒人可以看到她此刻的表情,爬到了木盈桑的腳邊後,忽然就被木盈桑一腳踩在了背上。
    頭頂,傳來木盈桑得意的話,“聽好了,白狐。不管是哪個帝國,我都比你高人一等。所以以後見著我,不要再那麽囂張。更要記住,君北麟是我的男人,不是你這種小角色可以覬覦的。”
    說著,一腳踢開了白狐,走過去,笑意盈盈的挽上了君北麟的手腕,道,“好了,我現在解氣了。也聽你的話留了她性命,你不會因為這件事生我氣的吧?”
    “我怎麽會生桑兒的氣,你開心就好。”君北麟甚是寵溺了木盈桑一句。
    “你看,鬧騰了這麽久,天都晚了,我肚子餓了,去吃飯吧。”
    於是,君北麟隻是叫人把白狐帶了下去,讓她好好休息。而他帶著木盈桑就先回去了屋子。
    隻是晚飯過後,君北麟就借口離開了。
    白狐的養傷之處。
    白狐的傷口已經都做了包紮,隻是看上去還是元氣大傷的樣子。見著君北麟來,也是沒給了好臉色。
    “就知道你在生氣,可你也得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君北麟走過去,說的無奈,伸手去摸了白狐的臉,才問了一句,“是不是疼的緊?”
    那口氣,那動作,就像是在對待了自己最愛的人。
    白狐一下子就委屈了,眼淚刷刷的掉了下來,委屈著說道,“那個女人瘋起來根本就不是人,你居然真的讓她肆無忌憚的折磨我,羞辱我。若是我不體諒你的難處,我怎麽還會對她服軟,連我們之間這點關係都不曾透露一句。”
    “是是是,我的狐兒最是深明大義。”君北麟輕哄著白狐,又道,“何況現在我不也借口過來看望了你,就怕你心裏氣惱了我。”
    “我自然是氣惱的,可也是氣惱著木盈桑。麟少,你就那麽肯定木盈桑是真心幫你?”
    “她的確是在幫我,不過也是在幫她自己。”君北麟回想著木盈桑的話,對這一點倒是不曾懷疑,“何況,桑兒愛我,也沒有理由不幫我的。就如你一樣,不也是因為愛上了我,才如此受了罪都沒有怨言一句。”
    白狐就嬌嗔了一聲,道,“你可別拿我跟木盈桑比,我定是比她更愛你的。”
    “自然是我的狐兒最是貼心。”君北麟感覺哄的差不多了,於是就起了身,說著,“既然你無事,我也該回去桑兒那裏了,免得被她發現異常,最後又得是你受罪。”
    白狐不攔著,隻是體諒的說了一句,“隻要麟少念著我的好,別忘了對我的承諾,我就不再跟木盈桑對著幹了。見著她,也會避讓的。”
    “真乖。”君北麟摸了一下白狐的頭,這才滿意的離開。
    隻是,白狐也在君北麟離開後變了臉色。以前,君北麟哄她幾句,的確受用。可如今,白狐更是覺得自己像極了一條狗,被君北麟高興的時候賞根骨頭,不高興的時候就隨意交給別人處置。
    這些身上的傷口,不該出現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