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九章 相信木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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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盈桑不過是仗著君北麟的愛才有恃無恐,那個虛偽的女人,以前在安以墨麵前就一副偽善的樣子,得到安以墨的重用就趾高氣揚。她一定會揭穿她的偽善麵具,不管是安以墨還是君北麟,都要讓他們厭棄木盈桑。
君北麟回到房間的時候,木盈桑就已經早早的睡了。
他也就一頭鑽進了被窩,然後一隻手將木盈桑攬進了懷裏,耳語著,“桑兒,我想要你。”
那句話,真的著實讓木盈桑打從心底的升起一股厭惡。
方才,君北麟去了哪裏,其實木盈桑在清楚不過。而現在,剛安撫完白狐,就跑來她這裏耳語。可是,木盈桑卻不能讓自己推開了君北麟。
推開,就意味著現在做的所有一切都前功盡棄。
“我本來就是你的。”木盈桑隻能逼著自己說著違心的話,轉過身來,靠在了君北麟的胸前,說著,“你想要,拿去便是。又不是第一次了。”
君北麟就那麽哈哈大笑起來,對於把女人握在手心裏的感覺讓他很是洋洋得意,至少在控製女人身上,他就覺得自己比安以墨高明。
繼而,一個輕壓,就如同在床上一樣,君北麟都覺得,自己可以一直壓著木盈桑。
翌日,天明。
木盈桑又親自去給柳媚和冷心悅送了早餐。
“我說的事情,想的如何了?”一開口,就是逼問了昨天給的選擇題答案,“要考慮清楚,這關係到你們能不能好好的吃了這份可口的早餐。”
柳媚是怨恨的看著木盈桑的,隻是最後還是鬆了口,道,“想要完成可以控製人心的藥物,我還需要一種毒花的花汁,而那種毒花,隻有我的毒花園才有。”
“這才是聰明人所為,好了,廢話不多說,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毒花園在哪?我會讓人去取來給你。”
“我知道你們抓了楊小樂,我的毒花園位置隱蔽複雜,裏麵更是種著上千種毒花。你們可以帶著楊小過這種花,她也利用過這種花研製出了可以迷惑男人的香水,所以,研製控製人心的藥物,除了毒花,還需要楊小樂。”
木盈桑微微蹙眉,警告了一句,“柳媚,你說的那麽複雜,最好不要耍了花樣。”
“命都在你們手上,我還能耍了什麽心機。若是信,就按我說的去辦。若是不信,那麽把我在這裏關上一輩子,我也研製不出你們要的東西。”
最後,木盈桑還是留下了那份早餐給柳媚。
屋外,君北麟也是雙眉深鎖,思考著的樣子。木盈桑就直接說了一句,“楊小樂的確跟柳媚學過一陣子藥物研製,這一點我們大家都是清楚的。若非這樣,當初她也不會跟著你一起為了找尋能解帝國之心之毒的解藥離開那麽久,也沒被人所懷疑她其實已經出事了。”
“桑兒又在埋怨我心思歹毒?”君北麟不高興了。
木盈桑歎了口氣,解釋著,“我隻是想說,柳媚的話是可信的。而且,我們也隻能選擇相信,否則怕是真把他們關上一輩子也無濟於事。”
“讓楊小樂去取來毒花倒不是難事,畢竟還有邢弋铖和一幫孩子可以威脅著她別想著動了歪心思。不過以防萬一,也是不能隻讓她一個人離開的。”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外麵墨少的人一定也是在四處找尋你的蹤跡,任何這邊的一些行動都必須十分小心,不可有一點差錯。”
木盈桑的通透讓君北麟很欣慰,這代表木盈桑真的是有心為他所考慮著,而且經過昨晚的肌膚相通,君北麟便也更是相信了木盈桑對自己的真心,卻還是最後一次試探的開口,“桑兒跟我所想一樣,若不然,就由你跟著楊小樂一同去了那個毒花園?”
“若我離開這裏,你當真放心?”木盈桑不答反問。
“我相信你。”君北麟給了四個字。
“噗嗤。”一聲,木盈桑就笑了出來,伸手去撫平了君北麟緊鎖的眉目,道,“別那麽嚴肅,就算你說不相信我,我也不會生氣。反正,我也沒打算同意你的意思,自己跟著楊小樂離開這裏。更何況,比起我,你更放心的人是白狐才是。”
“桑兒,我……”
“君北麟,我隻想讓你知道,我的目的是新帝國可以給我真正要的自由。為了大家都好,我寧願留在這裏,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也好過你總是對我心存猜忌,怕我反咬你一口來的安全自在。”木盈桑直接打斷了君北麟的話,說的直白。
木盈桑都已經說的那麽直白,君北麟自然也不再試探,固然,也沒有好試探的必要了。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還是由木盈桑去告知了楊小樂需要去做的事情,而君北麟,則是親自去找了白狐。
一個小時後,白狐帶著楊小樂離開了森林。
與此同時,地下醫院。
因為以防君北麟的人會安插進醫院迫害了顧淺,幾天前,安以墨就已經將顧淺轉移到了地下醫院,而且在這裏,也更容易的讓大家都聚集在一起。
而此刻,原帝國的主心力量都已經重新聚集,其實隻需要等安以墨一個命令,就能去申討了君北麟。但問題還是被擱置了,除了還沒有確切的找到君北麟的藏身之地,更重要的是,君北麟的手裏還有太多的人質握著。
“墨少,收到了一封信。”此時,白冥拿著一封密信走到了安以墨麵前。
拆開信件,裏麵放著一根銀針,還有一張圖紙。
“這是木盈桑的銀針。”莫紫鳶篤定的脫口而出,“隻是,木盈桑是跟著君北麟一起消失的,暫且不說她是被迫的還是自願的,現在忽然出現的這封信,會不會是個陷阱?”
“這張圖紙畫的也不是很清楚,除了一片茂密的樹林,什麽都沒有。也著實奇怪的很。”本跟著開口。
大家都開始因為這封信而議論紛紛,顧淺忽然醒了過來,甚至還虛弱的說了一句,“相信,木盈桑。”
對安以墨來說,沒有任何事情比顧淺醒來更重要的。他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管顧淺睡多久,他都會陪著她,等著她醒來。從未想過,顧淺會清醒的這麽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