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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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kd的成長,隻是時間問題,當初我接手bd時,情況比這個糟糕透了。”說完他就躲在了被子裏麵。假裝睡著了,我也便沒再問他猜到我心事的事。
    周景然的實力是容不得懷疑的,隻是現在問題出現在了周立超身上。
    早上公司還沒開門的時候,就已經有一位老者等候在了公司外麵。守著滿大街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未免顯得有些滄桑。
    周景然開車到公司的時候已經驚呆住了,隻是他習慣了表麵上平靜如水,任何心情都不表露於外。“爸,來了怎麽沒通知我一聲。”
    周立超回頭看了一眼kd集團的寫字樓,“想當年,bd也是在這樣的寫字樓上發展起來,再到後來能在這個城市站穩腳,這麽多年的風風雨雨啊!”
    老一輩的人總是在感慨,感慨他們年輕的時候。畢竟在這個年紀,他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難免會想念年輕時候的樣子。
    周景然走在前麵,周立超跟在後麵走進了公司。周景然走的很快,把我和周立超都狠狠地甩在了後麵。
    “小她,你有機會幫我勸勸他,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啊!”老人說著,滿臉的肌肉都在顫,顯得很是焦急。
    我幹笑了兩聲,找不到任何話來回答,畢竟那個人是周景然啊,是誰都理解不了,看不透的周景然,是能洞悉人心理的周景然。
    周景然坐在辦公桌前,把玩著手裏的鋼筆,讓不明所以的人看不出他眉間帶著的愁緒。
    周立超坐在會客廳,等著周景然口中所謂的會議的結束。我陪著他,給他端茶遞水。
    “小她,麻煩你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反倒讓我覺得有些愧疚。
    不知過了多久,周景然終於想明白一樣現在了周立超的身邊。
    “爸。”他喚了一聲,聲音中略帶了絲沙啞。
    “kd集團有多少設計元素和bd一樣,你自己看看,你心裏有多放不下bd別以為我不知道。”
    周景然還是低著頭,他在周立超的眼裏,可能始終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可是這又能代表什麽?我戀舊?”
    周景然言辭激烈,這個長不大的孩子進入了叛逆期。
    周立超歎了口氣,“算爸爸求你了。”
    “可是爸,恕我直言,我現在真的不能幫我哥背那個罪。我還有小她,我還有您和我媽要照顧啊!”
    周立超低著頭,想必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他也清楚,他這樣做隻是害了周景然。
    周景然閉著眼睛,薄唇緊抿。“請允許我自私一次,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他說的深情,語氣中是十足的無奈,聽得讓人心寒,讓人心疼。
    我站在旁邊一句話不敢說,我怕他們兩個人來讓我做抉擇。一邊是想保住江山的公公,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一邊是想保住一家人的丈夫,一個年輕有為的男人。
    我挽著周景然的胳膊,抬著頭看著他。他心裏無奈,我心裏心疼。
    如果我愛他,那他的一舉一動都會牽扯著我的心髒,時而甜蜜如春風,時而傷痛如萬蟲蝕咬。
    這天我們並沒有急著送周立超離開。周景然最後終於退了一步,“在我有能力幫您保住bd的時候,我一定幫您守著江山。”
    那一刻,周立超的眼裏閃著光,而周景然被他當成恩人一樣。
    晚飯的時候,公公說什麽也要請我們吃一頓海鮮大餐。
    周景然把剝好的蟹黃放在我麵前,讓我未免覺得有些尷尬,畢竟公公在這裏,這樣有些不太好吧。
    我看了公公一眼,又看了周景然一眼,但他依舊麵不改色,在那裏剝著龍蝦,隨後又扔到了我麵前,還不忘囑咐,“小她,多吃點。”
    這般夫妻恩愛,想必也會讓很多人羨慕嫉妒吧。
    “我想動用一些資產開一個礦。”周立超說道。
    “哪裏的?”
    “不遠。聽說以前的老板姓許。”
    許老板?不會是許清清家的那個礦吧?出事之後一直被廢棄著,為什麽現在周立超忽然說要收購呢?
    “原因是什麽?”周景然冷冷的問道。
    問這個問題才像周景然的樣子,他擰緊了眉頭,像是遇見了一件十分傷腦筋的事情。而實際上,其實隻是因為他父親在那裏工作過。
    “你母親的建議。”
    這一點,其實我都已經猜到。作為一個女人,感性大於理性,當然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了感情上的事。
    周景然看了我一眼,朝我笑笑,“你想要什麽,我買給你啊。”他壞笑著,帶了幾分痞氣。而實際上,這並不是他的用意,他隻是想讓周立超知道什麽叫烽火戲諸侯,隻為伊人笑。
    吃過飯後,我們送周立超回了酒店。周立超在我們臨走的時候說,“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媽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心裏忽然多了一些感慨。一人讓另一個人如此牽腸掛肚,不是愛情又是什麽?而且這愛情與其它不同,細水長流的愛情總能讓人收獲頗多。
    車裏冷氣十足,讓我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噴嚏。
    “著了涼?”他問我。語氣冰冰涼涼,就像這漸漸轉涼的夜,下過一場雨,夜裏難免會有些冷。
    他把他的衣服脫下來給我,“披上吧,感冒了會難受。”
    他這話說的十足的耐聽,感冒了不是因為讓他費了心照顧,而是怕我身體不舒服。
    我點點頭,接過他的衣服,他也把空調關小了一點。
    已經將近十二點,我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靠在椅子上。起初我還能看清他的輪廓,而漸漸的輪廓模糊了。
    “小她。”意識模模糊糊的時候我聽到好像有人在喚我,後來又感覺到有人把我抱起來,我窩在他懷裏,感覺身體騰空。
    夜到深時總會讓人意識朦朧模糊,我翻了個身卻沒有感覺到旁邊的那個人。
    我睜開了眼,“周景然?”
    我從床上爬起來,找遍了整間屋子都沒有看到他的影子,打電話,卻是忙線。
    我打電話給李剛,“周景然又丟了……”
    李剛愕然,“別擔心,好好睡覺。沒人敢動他。”
    “可是……”
    “放心。”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有些事情我並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李剛的話是可信的,畢竟,是這麽多年的兄弟,應該知根知底。
    一大早,我起床做好早飯,但是,他卻還是沒回來。
    我一個人打車去到公司,人去樓空。
    我打電話給秦子陸,依舊關機。
    後來,我感覺腦中一陣眩暈,暈倒在了辦公室。
    感覺身體有些輕飄飄,好像被人抱起一樣。又好像有人在親吻著我的額頭,隻是那吻輕輕的,像是不忍心喚醒夢中的人。
    等我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眼前是一個全新的環境。這裏是……?
    “這裏是許清清家的礦場,這是他家的別墅。”
    別墅內的設施都很新,被擦得一塵不染,一點也不像很久都沒有住人的樣子。
    “怎麽把我帶到這裏來?”我問到,畢竟現在我有些一係列的疑問想要問他。
    “這裏景色很好看。”他說著,嘴角還勾出了一個弧度。落日的照射進來,映在他的身上,給他的身上鍍了一圈金色,像是從太陽裏麵走出來的使者。
    “隻是因為這裏景色好看麽?”我問到。
    “還因為這裏很可能是我們夢想開始的地方。”他說的很認真,就像平日裏他在公司那樣子。
    我看著他,一副不解的樣子。我多希望他能解釋給我聽,畢竟這裏曾經是許清清的家啊。
    窗外的花園裏,還有一片花壇,並不是沒有人打理的樣子。
    “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在找人給照看這裏,什麽都沒有變。”他說的深情,眼睛裏似乎是一種憧憬。
    我很慶幸自己能夠像穿越時空一樣看到曾經周景然看到的景色,看到他和許清清相識的那個下午。
    許是那棵樹吧,而今已是枝繁葉茂,畢竟是十年的光景。
    他從後麵環住我的腰,“讓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的樣子。”他的鼻子刺激著我的皮膚,讓我覺得臉紅。
    “我們的,第一次?”我問道。畢竟我們的第一次見麵,我還在哭著鼻子抹著淚水,埋怨著佳佳離開的決定。
    “也是在這樣的樹蔭下,你從我身邊路過,像一隻吵鬧的麻雀,讓人忍不住蹙眉。”他語氣輕柔卻似乎是在調侃,調侃著我不堪回首的往事,調侃著曾經那個瘋瘋癲癲的丫頭。
    我撇了撇嘴,低垂的眼瞼。終是比不過許清清,我是麻雀,她是天使。
    “那時的你,很可愛,跟現在的你一樣。”
    這是他對我中肯的評價麽?是不是我在他心裏比得過許清清了?我看著他的眼睛,眼中含笑,唇瓣湊近我的唇邊。
    冰涼的觸感讓人意識模糊,他把我抱進懷裏,“那時候的你就像從前的我,帶著這些調皮。而這裏,就是從前的我和現在的我的隔點。”
    原來,我曾經是和他很像的一個人。而現在,我也是,隻是許清清變了。
    麻雀長大了也還是麻雀,而天使長大了卻不一定是天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