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求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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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再看到太陽的時候是從樹葉的縫隙裏麵,細細碎碎的灑滿房間,像是調皮的精靈。在地上散了一個光點一個光點。
    “今天感覺好多了沒?”
    我點點頭,腦海中依舊忘不了昨天他對我的那個態度。我現在越來越弄不清楚這個人,為什麽忽冷忽熱。對你好的時候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你,對你不好的時候就好像在這個世界上你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我不想多說什麽,我隻是覺得和這樣的人相處我會覺得很害怕。
    “餓了麽?想吃點什麽?”
    他站在我的旁邊,聲音從上麵傳來,但是卻沒有了昨天的那股傲人勁兒。
    我瞥了他一眼,“隨便什麽都行,我也不是特別餓。”
    “好。”說完他便消失不見了。就連腳步聲都是那麽的輕。為什麽我忽然覺得黎堯禛變得不像黎堯禛了。我打量著這個空空蕩蕩的房間,為什麽這個世界的改變是這樣的快,人的轉遍也是那樣的快。從最開始懷疑我是間諜到現在說喜歡,我們相識也就短短的一個月。
    這天他送來早餐便走了,他說,“我公司那邊還有事,你有什麽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
    “好。”我回答道。
    緊接著,那一抹純白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有的時候覺得黎堯禛像是一個孩子,很刁蠻,很囂張跋扈,而且很任性,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想法。但是在很多時候,他的思想明明是那麽的成熟,成熟到能預料到之後發生的事情,並且防患於未然。
    現在的大腦裏麵除了還沒有完全清除的一氧化碳,還有滿滿的問好。為什麽現在事情會是這個樣子,難道我真的要和黎堯禛在一起?我覺得像我這麽迷信的人,應該去城南的寺廟裏麵拜拜大師。
    我給佳佳打電話,看這種事情在我看來其實是很見不得人的,畢竟這個社會是反對迷信的。
    “佳佳,有時間陪我去寺廟裏麵求一卦,我想看看我最近這是走的什麽運。”
    “小她,你現在還信這個?”
    “也就你知道我信這個了。”
    佳佳的工作雖然忙,但是現在已經是接近尾聲,在比賽之前適當的放鬆一下其實也是好事一件。我找到佳佳的時候,她穿的跟什麽似的,還好意思問我是不是現在還在信這個。她這個信徒可是比我還要虔誠。
    “莫逸清知道你出來麽?”
    “最近這段時間他出差,沒時間管我。我覺得我應該去拜姻緣。”
    我看也是,佳佳現在和莫逸清公開在一起,但是至今婚事還是懸著的。畢竟在佳佳的父母看來,莫逸清這種男人談談戀愛也就算了,要說過日子,那可不行。
    “那你怎麽沒發揮你那三寸不爛之舌的威力抗議一下?”
    “你以為老張夫婦就是那麽容易屈服的?”
    也對,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佳佳家的嘴皮子,那可是祖傳的厲害。
    當然這些話我是不敢說出來的,否則今天一天在那清淨之地我的耳根子就別想要清淨了。我看了她一眼,笑的意味深長。
    可能也是因為雙休的緣故,這裏的人竟然是出奇的多,就連解一個簽都需要好久。
    當我把簽遞給大師的時候,我已經是饑腸轆轆。
    “大師,我這個怎麽樣?”
    “施主您這是要脫離苦海了啊!苦海無涯回頭是岸。隻是不要再向前走一步了。”
    “大師這話的意思,弟子不明白。”
    “您的愛情就在您的身邊,但是您的事業並不是特別好。把事業交給你的愛人打理才行,否則,您將會有牢獄之災啊!”
    我忽然被嚇住了,我一不偷二不搶哪來的牢獄之災?
    “那大師,您看看我的,我的這個怎麽樣?”
    “施主您這是上上簽啊,恭喜這位女施主最近家裏要有喜事了。”
    大師的這一句話讓佳佳什麽好,她抱著我,“小她,你聽到沒,我要結婚了,我可以結婚了。”
    按理說,我是應該分享她的快樂,但是她這麽快樂誰能幫我分擔憂愁?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車裏一言不發,就好像是這個世界的聲音我什麽都聽不到一樣,就像是一部默片,隻能靠情緒和動作表達。
    佳佳問我餓不餓,我點頭。問我冷不冷,我搖頭。
    回到醫院的時候,黎堯禛好像已經等候了很久的樣子。他板著一副臉,態度是冷冰冰的。“你去哪裏了?”
    “出去了。”
    “我不是告訴你有什麽事情打電話給我麽?為什麽出去都不問我一下?”
    我瞥了他一眼,他以為他是誰的誰?但是這句話,我沒說,畢竟現在周身都是冷冷的高氣壓,他的眸子裏,滿滿的寒意。
    “難道你真的一點點,一點點都不喜歡我?”
    我從來沒想過這樣一個高傲的人竟然還會問出來這種話,我躺在床上背過身去不作回答。
    我們現在的關係就像是那泡沫,隻要稍微一碰就會消失不見,隨風而散。而現在的關係又是那麽的亂。我們是商場上麵的戰友,他還是周景然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難道他就沒有聽過那句話麽?朋友妻不可欺。
    “你覺得你這樣對得起周景然麽?”我冷冷的問道,因為我覺得周景然才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而最終,我們隻好在他的身上尋找答案。
    “但是他已經同意了,不是麽?”
    這句話讓我一時語塞,他說的沒錯,周景然同意了。可能周景然現在已經有別人了,現在不需要我了。
    “可是我已經是他的妻子了,我已經嫁過人了,我還壞過他的孩子。”我說的很大聲,就算是在走廊都應該能聽到吧。
    郝馨敲了敲門,“小她姐,給你送藥來了。還有剛剛你說什麽?你結婚了?”
    果真,剛剛我大聲說話是不對,不但破壞了我和黎堯禛的關係還讓郝馨聽了去。這要是傳回去,讓我以後沒臉見人啊!
    “沒有,你聽錯了。”
    雖說之前帶著周景然回去過,但是那個時候不顯山不露水,而且也沒怎麽出去。隻是默默地祭拜,之後就回來。現在倒好,這件事情,鎮子上的人非得全知道不可。
    “可是你明明那麽說……”
    “這裏沒你什麽事,你先出去。”
    許是因為黎堯禛眼神裏麵的惡寒,郝馨一下子就禁了聲,變成了一個乖乖的孩子,端著托盤出去了。
    “我會讓你漸漸喜歡上我。”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帶著邪魅,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不但是在商場還是情場,都是步步為營。
    “我等你。”我拋下這句話之後我們兩個之間便沒了太多的言語,就好像沒我們是兩個沒有關係的病友,住在一起,彼此都沒有共同話題。
    很多時候感情就是這樣,明明還是有很多話說但是怎麽都說不出口。況且,黎堯禛本來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聽說在認識我之前,可以把自己關在家裏一個星期,不與外部人員接觸。
    “難道你是覺得孤獨麽?”我終於把自己的問題問出了口。要知道,像黎堯禛這樣的人,是會覺得高處不勝寒,會覺得孤獨的。
    “如果因為孤獨,我為什麽不能花錢去消遣?”
    “因為你有潔癖。”
    “有潔癖為什麽還找你?”
    這的確是個問題,畢竟我是已婚婦女,和那待字閨中的姑娘不一樣。
    晚上季南笙來的時候給我帶來了燕麥粥,“你嚐一下今天的怎麽樣,我覺得有點進步。”
    我去接她遞過來的勺子,卻被他攔下。“我喂你。”黎堯禛說。
    真想不到有一天黎堯禛會這樣如此細心的照顧人,在把粥遞到那人口中的時候還會放在嘴邊吹涼,還會輕聲囑咐道,“小心燙。”
    季南笙站在旁邊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更顯得多餘。
    晚上黎堯禛離開之後季南笙終於還是八卦的湊到了我的旁邊,“你說,為什麽黎堯禛喜歡你啊?”
    我搖搖頭,這也是讓我困惑的問題之一,為什麽黎堯禛會喜歡我,為什麽不是別的人?
    “那你喜歡他麽?”
    這一次我沒有馬上就否定,而是經過了一係列的思考,最後,什麽都沒回答。
    這個樣子也難怪,畢竟他給了我一些感動,在我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
    “那你對他到底是什麽感覺?”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眼下,還是合作重要。誰知道那個花花公子是不是三分鍾熱血,如果那樣的話我的公司就直接搭進去了。”
    以前和周景然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是一個賭徒,拿自己的幸福和青春在和愛情賭,最後我輸的體無完膚。而現在,我並不想再拿命運和公司和一個人去賭,畢竟我沒有那麽多回頭路可走。
    我害怕這一步就是大師說的那一步,牢獄之災。
    我還想在外麵多轉轉,看看南國的春夏,看看北國的雪鄉,再挽著他的手,去阿爾卑斯滑一次雪。不過也不知道今年他還會不會回來,我想應該不會了吧。
    已經是午夜十二點,我依舊還是等不來周景然的電話。算了,不等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