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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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要有些人消失在這殘破不堪的人生裏麵,也會有些人出現在光彩鮮亮的人生裏麵。莫逸風在來過一次之後,再也沒有光臨這個地方。而到現在,我都沒有聯係到佳佳,可能,佳佳不知道吧。
    這些都是我想象的,在不知道很多事情的情況下,隻能依靠想象,還原一個事件,就算是這個事件相對於真實有很大的偏差,但是這至少能夠讓我安心。
    “你來這裏幾天了?”
    “十二天,今天都是元宵節了。”我勉強的擠出一個笑,殊不知現在心裏在流著血。
    “可能你的案子,過段時間就能開庭吧,現在都屬於超期羈押了。”她坐在牆角,好像很適應這樣的環境一樣。
    我曾經聽說過,這種人的適應能力都特別強。很容易因為自己的需求放下尊嚴,放下麵子,放下能放下的一切。所以現在才可以這樣無拘無束。
    她瞥了一眼那邊的一群人,“那些人恐怕這輩子都出不去。”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說,但是她臉上的鄙夷和確定的神情我看得真切。
    “為什麽?”我問道。
    “來這裏的人,非偷即盜,大事的都在牢裏,政治犯都在公寓裏麵。”她的嘴角帶著苦笑,“那些犯了大錯的人,手上沾滿鮮血的人反而活的更好。”
    這些道理就算她不說我也會懂,弱肉強食的世界,最體現的出物競天擇的意義。
    開庭的日期還沒有到,我就已經被人從看守所裏麵放了出來,“這是,可以走了?”
    “去監獄吧。”警察臉上的表情冷冰冰的。在這裏的人,他不會問你之前是做什麽的,隻是覺得現在你是一個犯人,很多時候他們都會給你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可是……”
    “哪那麽多的廢話啊!”她的態度很嚴厲,不給人多說一句話的機會。“你,跟我走。”她對這些天陪著我的那個女孩說道。
    那個女孩走到我的身邊,還是那副放蕩不羈的樣子,“還沒問你的名字。”
    “莫小她。”我冷冷的回答道。希望這輩子再也不會遇見這個女孩。與其隱瞞,不如告訴她真相,讓她知道,我就是害了他叔叔的凶手,最後我也害了我自己。
    被人押出去的她回頭看我,但是我卻走得義無反顧,頭也不回。
    “你到底得罪了什麽人?為什麽會被判得這麽重?”
    我搖著頭,“我也不知道,這輩子我被迫走了自己不熟悉的道路,所以我連回頭的資格都沒有,也沒有那個能力。”
    獄警眼裏滿滿的都是同情,好像是我馬上就要上絞刑架一樣。
    “對了,我還不知道自己被判了幾年。”我問道。
    “二十年。”她眼中閃過一絲同情。不明不白的被判了二十年,這根本就不是我能選擇得了的。
    “我可以上訴麽?”
    “這是終審。”
    “但是到現在,我連為自己辯護的機會都沒有。”
    她搖了搖頭,“你自己得罪了什麽人你應該知道。”
    在權利和金錢的世界裏麵,有太多的人因為貪圖利益被打入牢獄之中。而又有太多人,被稀裏糊塗的卷入進來,沒有一點點的征兆,也不知道用什麽方法來自救。
    我看著這些人,心中帶著一絲同情。不知道在這個看守所裏麵,有沒有像我一樣的人。曾經帶著對美好人生的憧憬來到這個社會上麵,經曆了風吹雨打以為自己能夠見到風雨之後的彩虹。
    但是現實給了我們當頭一棒,有些暈暈乎乎,但是更多的則是清醒。我們永遠都不能活在自己想象的或者是自己喜歡的世界裏麵。就算是平平淡淡的,也要頂著工作和生活的壓力。也會因為一件小事被上司批評,也會因為生活中的柴米油鹽跟自己的愛人吵架。
    這個世界教會了我們什麽叫真是,但是更多的時間我們不是總結經驗,而是在埋怨這個世界的殘酷。看著別人的生活,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衫襤褸,總是活在不滿足中。
    “其實,我也沒有怎樣,隻是走了不該走的路,認識了不該認識的人。”獄警朝著我微笑,那微笑很無奈,她的眼神裏麵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同情。
    很多事情能被金錢左右,我坐在牢房裏麵,這裏沒有看守所裏麵那樣亂,這裏的環境好很多,但是怎麽說這裏都會埋葬我的青春。等我出去的時候,我已經是一個什麽都做不了的老人了,也到了該退休的年紀了。
    同住的另外一個人還在本子上麵演算著什麽,我湊過去看,但是都是自己看不懂的符號。
    “你知道麽?在你覺得你自己就要完了的時候,你往往真的會完蛋。但是如果你覺得你還有路可走,你就真的可以出去。”她頭也沒抬,但是話語裏麵更多的是一種壓抑,壓迫著人的神經,讓人有些喘不上來氣。
    “知道這是什麽嗎?”她指著本子問我,眼睛裏麵沒有一點的表情。
    我搖搖頭,對於這些數值還有這樣的曲線,我一點都不理解。在中學的時候,我數學就很差,何況大學根本就沒有學過數學這種東西。
    “你知道最近的金融危機麽?”
    我點點頭,“我聽說過,金融危機已經有了勢頭,但是現在還沒有造成很大的影響力。”
    “所以說現在,從股市撤資還來得及。”她頓了頓,“但是可以換成嘉億的股。華爾街的股是不會掉的。”
    “為什麽?”
    “因為那是華爾街。”她挑了挑眉,滿眼都是驕傲與自信,“要賭一把麽?”
    我不確定自己為什麽要相信這個人,但是我真的點了頭,“那就賭一次。”
    趁著現在公司還在,我還是公司的執行人,我打電話給佳佳,“你幫我把公司賣了,把錢換成華爾街股市那邊的股,隨便投投就好。”
    “小她,為什麽要不幫你?你怎麽了?”
    這麽久了,佳佳還不知道我這邊的消息。我笑了,像是嘲笑,不知道是嘲笑她還是嘲笑自己,還是嘲笑我們現在這段情誼。“我沒什麽事,你幫我一下好不好?出去之後我可以跟你五五分。”
    “莫小她,你知道我不想跟你提錢。我隻是問你,你在哪?為什麽這麽重要的事情現在都不能自己完成?你說啊……”她的聲音哽咽,但是我卻很冷血的掛斷了電話。我尷尬的朝著同房的人笑,“那個女人瘋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不是她瘋了,是你瘋了。我知道你,莫小她。前bd集團總裁周景然的夫人,後kd總裁。但是你真的不是經商的料子,他怎麽就能把公司給你然後去了美國呢?”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反正我現在已經把自己經營到這裏來了。”
    “也不是不能出去,你可以的。出去之後還會有很幸福的生活,和你的丈夫一起。”
    “我的……丈夫?開什麽玩笑,周景然都已經死了好不好?”
    “確實聽說他前些日子經曆了爆炸,但是他怎麽可能死掉呢?黎家財團怎麽能沒有繼承人?”
    爆炸?經曆了爆炸的那個人不是黎堯禛麽?怎麽又成了周景然?
    “我有些,不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所以現在你才會在這裏啊!為什麽周錫元會針對你,因為你是周景然的一個軟肋,隻要掌控了你就等於掌控了周景然,掌控了整個黎家財團。”
    “那我為什麽在這裏,是誰送我進來的?”
    “穆棱川荷。”
    聽到這裏,我忽然覺得有些害怕,為什麽現在的事情變得這樣的離奇。
    “我想知道這其中的故事。”
    “坐在我旁邊,我慢慢講給你聽。”
    我點點頭,坐在了她旁邊,帶著些好奇,去聽這個帶著些傳奇色彩的故事。
    “事情發生在上個世紀,那個時候內地有很多人都在移民,黎堯禛的爺爺,當時還是一個政界人物,在即將被打為右派的時候,逃到了國外。那一年,他帶著自己的妻子,還有剛剛出生的兒子,在美國落了戶,定了居。”
    “哪一年?”
    “1972年,中美建交那一年。”
    曆史給他們創造了一個很好額條件,在那邊申請了美國國籍,在那邊經營起了自己的生意。但是黎老板的妻子是一個經濟學大師,具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前瞻性,所以在一次次的投資之中,他們的錢就越來越多。黎老板的生意也越來越大,那個時候,他們還是年輕人,膝下有著一兒一女。
    “他的妻子很可憐,相傳年紀輕輕就去世了。他的兒子還很叛逆,毀了婚約,一個人逃回了國。”
    她蒼老的臉上帶著些無奈,但是更多的,則是看淡了這個世界的淡然的態度。
    “我覺得他這個人其實也很可憐,一生活在忐忑裏麵,怕這怕那。”
    “為什麽?”
    “在商場上投資不比別的,沒有隻賺不賠的人。”她看了我一眼,“因為你不懂這些,所以做什麽都是稀裏糊塗的。我還沒有見過像你這麽傻的姑娘,陪了你那麽久的人,到最後你還不知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