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壓下心底躁動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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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越來越深,丁晨夕躺在床邊看書,身側的孟南希已經在床上翻了三百六十度,又回到了躺下時的位置。
    丁晨夕給孟南希蓋上薄毯,抽紙巾擦去他嘴角的口水,想到豆豆也是這樣,不禁笑眯了眼。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劃破夜深人靜的寂寥。
    丁晨夕透過可視看到孟祁嶽通紅的臉,以及搖搖晃晃的身體,他確實醉得很厲害。
    不等丁晨夕開門,孟祁嶽便開始使勁兒砸門,一邊砸一邊喊:“晨夕,開門,南希是不是在你這裏?”
    唯恐孟祁嶽耍酒瘋,丁晨夕不給他開門,通過可視電話說:“南希已經睡著了,你回去吧,明天我送他去幼兒園,你不用擔心。”
    孟祁嶽似乎沒聽到丁晨夕的聲音,繼續在外麵敲門:“晨夕,開門,晨夕……晨夕……”
    喝了太多酒,孟祁嶽搖搖晃晃站不穩。
    他背靠門慢慢滑坐在地,他的聲音竟帶出了哭腔,像被遺棄的孩子般可憐:“晨夕,開門……”
    喊著喊著沒了聲音,丁晨夕趴在貓眼上往外看,一片漆黑。
    她以為孟祁嶽鬧夠了已經離開。
    她剛躺上床,門鈴再次響起。
    “真煩!”低咒一聲坐了起來,丁晨夕氣勢洶洶的衝出去,準備給大半夜擾人清夢的孟祁嶽點兒顏色看看。
    “孟祁嶽,你有完沒完?”
    打開門,丁晨夕踢出的腳定在了半空中,門外的人並不是孟祁嶽,而是對門鄰居。
    丁晨夕大窘,連忙收回手,尷尬的笑著解釋:“對不起,我以為是我朋友喝醉酒上門來鬧事。”
    鄰居大媽為難的說:“你朋友剛才在樓道裏睡著了,現在在我家裏,你看能不能讓他在你這邊睡會兒?”
    “不行。”丁晨夕絲毫不心軟:“把他扔樓道裏,別管他。”
    “唉……他在我家裏吐了,不然我也不會來打擾你。”
    丁晨夕發現鄰居大媽看自己的眼神和看罪魁禍首無異,知道責任推不掉,隻能硬著頭皮讓鄰居幫忙把孟祁嶽扶到她的房子,還得陪著笑臉幫人家打掃客廳。
    回家後看到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孟祁嶽,丁晨夕氣得直咬牙。
    衝上去一拳砸在孟祁嶽的胸口:“別睡了,起來,滾出去。”
    孟祁嶽痛醒了,醉眼半睜,看到丁晨夕竟傻氣的笑了:“晨夕,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晨夕……”
    他伸出手,試圖將丁晨夕拉到懷中。
    “我才不想管你,下次喝醉了去睡馬路,被車碾成肉醬才好!”丁晨夕氣惱的拍開他的手,惡言相向,以泄心頭的不滿。
    孟祁嶽像喝酒喝傻了,笑嘻嘻的說:“嘿嘿,晨夕,生氣也這麽可愛,讓我親一下。”
    “親你個大頭鬼!”丁晨夕一巴掌拍到他噘起的嘴上:“孟祁嶽,我告訴你,別借酒裝瘋,我不吃你這套,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晨夕,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孟祁嶽拉著丁晨夕的睡裙裙擺,搖啊搖:“別生氣了,以後我保證天天給你打電話,你原諒我這一次。”
    丁晨夕冷笑道:“孟祁嶽,你夠了,別忘了你的未婚妻是陸霏霏,要不要我幫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過來接你?”
    “我和她早已經結束了,結束了……”孟祁嶽臉上的傻笑明顯變得僵硬,他混沌的大腦想不明白為何丁晨夕會突然提起陸霏霏。
    陸霏霏是他曾經深愛的女人,但現在他隻愛丁晨夕。
    “喜新厭舊果然是男人的本性,陸霏霏為了你斷了腿失去了生育能力,你為什麽還那麽對她,她已經夠慘了,難道你還想要她的命嗎?”
    丁晨夕瞪著渾渾噩噩的孟祁嶽,恨不得一耳光打醒他。
    這混蛋,根本是人麵獸心,陸霏霏那麽愛他,他還拋棄人家,真該千刀萬剮下油鍋。
    “陸霏霏……我不愛她……不愛她了……”孟祁嶽捂著頭,試圖讓自己清醒,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意識更加模糊,連解釋也不利索。
    “負心漢。”丁晨夕不屑的冷哼,打開門,狠狠的說:“我這裏不歡迎負心漢,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孟祁嶽張張嘴,欲言又止,撐著沙發扶手慢慢的坐了起來,頭暈得厲害。
    如果沒醉,他不會放任自己騷擾丁晨夕,正因為醉了,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站起來又因雙腿無力坐了下去。
    幾次三番惹惱了丁晨夕。
    她大步上前,把他往外推。
    孟祁嶽走兩步腿就絆在了沙發腳,他下意識的抱緊丁晨夕。
    卻在倒地的瞬間背過身,讓丁晨夕穩穩的倒在他的懷中。
    高大的身軀“咚”的一聲撞得樓板震動。
    “嗤……”
    孟祁嶽痛得呲牙咧嘴,卻更緊的抱住丁晨夕,不讓她起身。
    “晨夕……”他的唇覆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呢喃。
    灼燙的呼吸直往她的心裏鑽,激起陣陣酥麻的顫栗。
    “放手。”丁晨夕屈肘撐在孟祁嶽的胸口,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但他的手臂像鐵鉗,緊緊的箍著她,使得她動彈不得。
    越掙紮他箍得越緊,丁晨夕又急又氣,一巴掌打在孟祁嶽的臉上:“我叫你放手聽到沒有,酒瘋子,我沒心情陪你一起瘋。”
    他瘋了嗎?
    也許吧,如果不瘋他就不會如牛皮糖似的粘著她,更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沉淪。
    “晨夕,讓我抱抱你。”
    “神經病!”
    丁晨夕累了,趴在孟祁嶽的胸口休息,很快聽到孟祁嶽均勻低沉的呼吸。
    那幾日,他的呼吸聲總是在她的耳畔縈繞,此時聽來,倍感親切卻也淒涼。
    微微抬頭,丁晨夕的手指劃過孟祁嶽的胸口,落在他的臉上,這麽好看的一張臉,可惜卻包裹著一顆玩世不恭的心。
    孟祁嶽徹底睡熟,丁晨夕終於掙脫他的懷抱。
    坐在地板上,丁晨夕雙手抱腿,呆呆的看著睡夢中的孟祁嶽。
    他睡得那麽香,那麽安心,難道不怕她把他扔出去嗎?
    “喂。”丁晨夕踢了孟祁嶽一腳,他依然紋絲不動。
    總不能一直這樣耗下去。
    丁晨夕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半夜,她起身回房,將門鎖死,再把床頭櫃搬到門後,才放心上床睡覺。
    第二天,天剛亮丁晨夕就醒了,她暈暈乎乎的去上洗手間。
    打開門看到裏麵有人在洗澡,頓時懵了。
    “早!”孟祁嶽赤條條的站在花灑下,大方的讓丁晨夕觀賞他引以為傲的完美身材。
    丁晨夕猛地轉身,尷尬的問:“你怎麽還沒走?”
    “等南希醒了送他去上學。”孟祁嶽說:“我用一下你的毛巾沒問題吧?”
    “別用我的毛巾,我給你拿新的。”丁晨夕說著逃也似的奔回房間。
    她拍了拍胸口,深吸一口氣,心跳還是不正常。
    打開衣櫃,取出新毛巾和牙刷,丁晨夕在心裏把孟祁嶽狠狠罵了一通,才磨磨蹭蹭的給他送過去。
    她後退著走進浴室,將毛巾和牙刷反手遞給孟祁嶽。
    “早上想吃什麽,我洗了澡去買。”孟祁嶽看著丁晨夕的後背問。
    “不用了,我去公司再吃。”
    “晨夕,你瘦了。”穿著白色睡裙的丁晨夕就在眼前,孟祁嶽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將她拉入懷中。
    溫水從頭淋下,她的睡裙瞬間濕透,緊緊的貼在身上。
    睡裙之下,她隻穿了底褲,沒穿內衣,純白的布料浸濕之後便格外的單薄,什麽也擋不住。
    丁晨夕惱羞成怒,抬手給了孟祁嶽一耳光:“流氓。”
    “啪”清脆的耳光落在孟祁嶽的臉上,他更緊的抱住丁晨夕:“小野貓,你的爪子越來越利了。”
    “放開我,不然我讓你斷子絕孫。”
    丁晨夕俏臉緋紅,咬牙切齒。
    恨不得一把折斷死死抵在她腰間的硬物,除了這折磨人的禍害。
    “你舍得嗎?”孟祁嶽更緊的貼著丁晨夕,灼燙的唇落在她的耳畔,手已經不受控製的胡亂摸索起來。
    “我就知道不該放你進門,混蛋,放開我……”
    後悔已經晚了,丁晨夕深刻的體會到引狼入室是如何的悲慘。
    她猛然想起自己做宮外孕手術還不到一個月不能有房事。
    孟祁嶽的進攻勢不可擋,丁晨夕鉚足了勁兒,拳頭如雨點兒般落下,狠狠砸在孟祁嶽的胸口。
    “放開我孟祁嶽……”她聲嘶力竭的喊,嗓子裏滿是血腥味兒。
    就算丁晨夕喊破喉嚨孟祁嶽也不會放開她,這些天他過著非人的生活,隻有嚐過失去她的痛才會知到底有多濃有多痛。
    孟祁嶽高大的身軀前傾,將丁晨夕壓在冰冷的瓷磚上,瘋狂的啃噬吮吻。
    “放開我……”
    “嗤啦”一聲,丁晨夕的睡衣被急不可待的孟祁嶽從領口撕開,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那一點嫣紅如月季花瓣落在雪地裏,美不勝收。
    丁晨夕死死捂住領口,扯著嗓子喊:“南希,南希……”
    浴室的門沒有關,如果孩子醒來找她就會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
    孟祁嶽不想對孩子造成不好的影響,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丁晨夕。
    他站在花灑下,水從頭淋到底,努力壓下心頭躁動的欲望,什麽也不要想,把丁晨夕趕出腦海,逼迫自己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