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摸哪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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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止的眉頭皺起,卻是女子的身子已經貼了過來。
    柔弱無骨的手指輕輕撫上秦止的大腿。
    指尖輕動,緩緩向上,向上,再向上。
    輕微的觸感,淺淺撩撥。
    那指尖微動,向著某個少兒不宜的方向而去。
    在那雙手碰觸禁忌之前,秦止捏住了那隻手腕。
    他的眼眸睜開,是墜入冰譚的寒冷。
    看著來人,秦止怔了半晌。
    他掌心的力道已經很重,被捏住的人明顯很痛。
    那人的眉頭輕蹙,頭垂下,道:“王爺……”
    嬌嗔的聲音似是要將人的骨頭都喊蘇了。
    秦止看著眼前的人,一身粉衣,麵罩輕紗,和君令儀如出一轍的雙眸。
    秦止聽著這聲音,目光卻更冷了,掌心的力度也更大了些。
    他道:“你是誰?”
    女子見景也是一怔,可她的表情很快就變成了委屈的模樣。
    她道:“王爺,我……”
    她說著,沒有被拽住的那隻手又抬起,準備觸碰秦止的身體。
    秦止的眉頭擰緊,顯然已經用盡了全部的耐心。
    隻是他還沒有動作,一人卻敢在了他的前麵。
    女子的手掌抬起,眼瞅著就要落在秦止身上之時,她的手腕卻被一隻冰涼的手攥住了。
    那手掌用力拽了一下女子,秦止的手也鬆開,任來人將女子拽起。
    女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卻是身子已經從凳子上拽起來。
    君令儀就站在她的對麵,手掌抬起,結結實實地一個巴掌甩在了女子的臉上。
    “啪!”
    世界安靜了。
    女子捂住自己的臉頰,良久才驚愕抬手看著眼前的君令儀。
    君令儀也看著她。
    君令儀道:“子華姑娘,本妃不喜歡被人認作你,所以那些人受到了懲罰,當然,本妃更不喜歡你冒充本妃!”
    冰冷的口氣。
    她不過回孟宇軒小睡了一場,誰知道趕過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今日的君令儀心情不佳,子華算是撞到了槍口上。
    君令儀雖然不會把脾氣發在無辜的人身上,可是對於不無辜的人,她有一千一萬種方法讓那人知道惹了她的後果。
    子華捂著臉頰,雙眸染了淚水,垂首道:“王妃,對不起,是我認錯了人……我……”
    君令儀冷笑一聲,之前她還可憐子華跟著白如深。
    現在她才發現,子華一點都不值得可憐。
    知道了她是平西王妃的身份,居然趁她不在準備勾引她男人。
    真當她是社會福利院的聖母瑪利亞,什麽都能忍?!
    她不是聖母,是嫉惡如仇的惡魔。
    在下一輪的狂風暴雨馬上就要來臨之時,屋內的門總算開了。
    白如深忙活了一夜,疲憊地從屋裏走了出來。
    看著白如深,君令儀的注意力也被轉移走了。
    她走到白如深麵前,問道:“如何了?”
    白如深瞧著她,垂眸道:“我為他處理了一下,藥方放在桌子上了,每日換藥換紗布,一個月之後拆開再看吧。”
    君令儀頷首,白如深又道:“這些事情普通的郎中就能做,我可以不用踏入平西王府了。”
    聞言,君令儀微怔,白如深又向前走了一步,他和君令儀的距離唯有一個肩膀的距離。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盡量控製在隻有他和君令儀能夠聽見,他開口道:“我走了,別為難。”
    白如深抬眸,看了一眼委屈站在旁邊的子華。
    他道:“走吧。”
    子華咬了咬下唇,卻最終沒說什麽,和白如深一起走了。
    君令儀轉身,看著白如深和子華離開的背影。
    子華的腳步有些踉蹌,卻被白如深一路拽著。
    至此,君令儀也不用再猜測了。
    怪不得之前君止遙會說在街上遇見了她和白如深在一起走,怪不得桑媽媽會說那樣的話。
    白如深當真將子華放在了身邊。
    理由如何君令儀無權過問,她搖了搖頭,將秦止的手臂抱得更緊了些。
    想要動她的人是萬萬不可的。
    秦止側頭,看著君令儀嘟嘴的模樣,開口道:“酸了?”
    君令儀仰起頭,再也不會因為他的這種話去洗個頭了。
    她瞪著秦止,道:“我剛才看見了,你沒有推開她。”
    “我……”
    “而且,你是不是拽她的手了!”
    君令儀的眉頭擰的更緊。
    秦止搖了搖頭。
    君令儀的拳頭攥起,向著秦止比劃了兩下,卻沒有打下去。
    她瞪著眼睛,道:“還狡辯,說,她都摸你哪兒了?”
    說著,君令儀的頭垂下,將秦止的手心攤開,在手心裏印下了一個吻。
    她道:“這裏是我的,不許碰其他的人。”
    動作一出,秦止嘴角的笑容更甚,眼眸中帶了幾分無可奈何。
    君令儀仰起頭,問道:“說,她還碰你哪兒了?”
    秦止想了想,目光移向了自己的大腿根。
    君令儀的臉頰頃刻紅了,眼睛瞪得更大,怒目看著秦止道:“流氓!”
    秦止一臉無辜,他好像沒有說錯。
    麵對這樣的秦止,君令儀更加無奈,腳在地上跺了幾下,轉身準備進屋去看燕寧了。
    隻是她的腳步還沒有完全邁出去,秦止拽著她的手稍一用力。
    她的身子轉過,又落入了秦止的懷裏。
    嫌棄和憤怒的話都沒有說出口,秦止攔住她的腰,在她的額間印上了一吻。
    他道:“我都是你的。”
    聞言,君令儀的眼眸垂下,貝齒依舊咬著下唇,心裏還算是舒服。
    一個不太合事宜的聲音又闖了進來,道:“嗬,你們倆能不能別每次都一見麵就給我送這麽大的一份禮,雖然我沒吃飯,可是我不餓啊。”
    君令儀側頭,看陸維琛正哭卿卿地看著他們兩個。
    此刻若是再來兩聲“汪汪汪”,那簡直是再和諧不過了。
    君令儀道:“陸大人,早。”
    陸維琛長歎了一口氣,放棄希望地看了看君令儀,又看了看秦止,麵無表情,桃花眼變成了死魚眼。
    他道:“白如深還在裏麵。”
    “沒有,走了。”
    “走了?!”
    陸維琛的怒火可以燒柴火了。
    君令儀點了點頭,特意加了一把火道:“是呀,帶著一個姑娘走的,陸大人不快去瞧瞧。”
    “帶著一個姑娘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