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能拆一對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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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維琛的怒火可以燒了一個廚房!
    君令儀點頭。
    陸維琛怒聲道:“你們一個個的都能不能行,為何要留我一個單身狗啊啊啊啊啊!白如深,我詛咒你妹妹找不到男人!”
    “……”
    君令儀的眼皮跳了兩下,這年頭哥哥談戀愛妹妹都會受影響的嗎?
    為白翹翹默哀。
    陸維琛發完火兒,又看了看君令儀,道:“對了,王……嫂子,你上次不是說有好看的小姑娘要介紹給我嗎?”
    在陸維琛饑渴的眼神之中,君令儀稍稍有點舉棋不定。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道:“陸大人,別因為周圍的人都有了……”
    “誰說的,我是真的特別喜歡嫂子介紹的那個姑娘。”
    “……還沒有見麵!”
    “那就先見一麵咯!”
    陸維琛的眼神在發光。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道:“她每日忙的很,下次吧。”
    “好嘞,我的終身大事,就交給嫂子了。”
    陸維琛抬手,似是準備將君令儀的手掌捧起來。
    不過在秦止的注視之下,就算是陸維琛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隻能將自己的手掌捧了起來,用一個特別詭異而又神奇的姿勢看著君令儀,道:“嫂子,靠你了。”
    他的眉頭快要擰成了麻花,可憐巴巴的模樣惹得君令儀的嘴角抽了抽。
    如果陸維琛剛才的詛咒生效的話,他不是直接把自己下半輩子的事情都賠了進去。
    好在陸維琛並不知道這一點,他看向君令儀的眼神還是充滿希望,就指望著君令儀給他介紹一個妹子讓他一朝翻身了!
    陸維琛說完這一長串兒的話,忍不住伸了個懶腰道:“老五,看天色也到了上朝的時候,白如深不用上朝可以去和妹子逍遙,你還是乖乖地和我走吧。”
    虐狗場麵滿是淚,能拆一對是一對。
    秦止瞧了瞧天色,有君令儀在身邊,倒是真的忘記了時間。
    他轉頭道:“我去換身衣裳,要上朝了。”
    君令儀頷首。
    秦止想了想,又道:“將他藏在這兒,等我回來再尋找其他的地方。”
    “好。”
    如今能做的也隻有這個了。
    秦止和陸維琛一起走了。
    看著陸維琛美滋滋的樣子,君令儀以前懷疑他和秦止一對兒真是一點也不冤枉他!
    君令儀搖搖頭,轉身走進了屋裏。
    燕寧還沒有醒,雙眼被裹上了一層紗布。
    傷疤被遮住,少年還是曾經的模樣。
    桌邊是白如深留下的藥方,每種藥君令儀都認識,並不難抓。
    藥方的最後寫著,使用一月,傷疤可淡,堅持半年,傷疤可除。
    原來,連這些都考慮好了。
    白如深依舊是那樣的人,懸壺濟世,平淡如佛。
    隻希望他能早日想開些。
    君令儀看著燕寧,道:“你在岔路口,我等你回家。”
    遲到的話燕寧沒有聽見。
    君令儀能做的也僅此而已。
    她的話音落下,外麵卻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君令儀狐疑,出門一看,見桃兒站在門前,眉宇中帶了幾分焦急。
    每次桃兒著急的時候總會說不出話來。
    君令儀幫她平複了一下心緒,開口道:“慢慢說,發生什麽事了?”
    桃兒道:“王妃,陳錦凝的哥哥來了,在王府的門前。”
    君令儀冷哼一聲,道:“還真是賊心不改。”
    上次趕出去的還不過果斷嗎?
    她嫌棄道:“不用管他,想等著就等好了。”
    “不是,王妃,這一次他一過來就把小世子找了過去!”
    “什麽?!”
    君令儀驚住,心中暗叫不好,大步向著王府門前跑去。
    跑之前君令儀又吩咐了杜宇一句,道:“將這裏看好,派信任的人進去照顧著。”
    “是,王妃。”
    杜宇說罷,抬眸瞧著君令儀已經遠去的背影。
    這是他第二次對除了王爺以外的人說這樣的話。
    第一次是王爺受傷時,君令儀在馬車中讓他速速離去。
    這個女人,好像真如王爺所說,是配得上王爺的人。
    君令儀一路風風火火向著王府門前而去。
    隔了很遠,她便看見陳仲英低著身子不知在和慕煙說些什麽。
    君令儀上前,一把將慕煙護在自己身後,抬眸瞧著陳仲英道:“陳公子每日都來,無需上朝嗎?”
    “家父上朝,我不過是個虛職,上不得朝堂的。”
    虛職?
    就算是虛職,在太後當政的時候,陳家一手遮天,陳仲英也算是京城裏赫赫有名的公子哥兒。
    如今皇上親政,就變成了虛職。
    慕煙拽了拽君令儀的衣袖,道:“這個大哥哥沒有和我說什麽,他一直說母妃長得好看來著。”
    君令儀抬眸,撞上了陳仲英的眼眸。
    那眼睛含笑,永遠讓君令儀覺得惡心的笑容。
    陳仲英道:“王妃是美人,如果每日都能來王府看上一眼,我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慕煙聽著這話,不禁從君令儀的身後擋在了君令儀身前。
    他道:“母妃是父王的,不許搶!”
    陳仲英垂首看著慕煙,唇邊的笑容更甚,道:“王妃和王爺如膠似漆,和小世子雖不是親生母子,關係卻情同母子,這樣的王府,還真讓人羨慕。”
    君令儀攥著慕煙的手,翻了個白眼道:“陳公子無需羨慕,你隻需要回去好好地說服你的妹妹不要每天白日做夢,來給王府添堵,本妃就謝天謝地了。”
    陳仲英笑了笑,道:“王府多一個錦凝……”
    “是真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君令儀接了過去。
    君令儀抬眸看著陳仲英,滿眼的挑釁。
    陳仲英也看著君令儀。
    他道:“可為什麽我總是覺得,這個看似平靜的王府之中,好像隱藏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陰陽怪調的語氣聽得君令儀渾身上下都不是很舒服。
    君令儀的眼眸眯起,攥著的慕煙的手掌更緊了些。
    她道:“陳公子這話是什麽意思?”
    陳仲英笑道:“今早上刑部發出了通告,說是牢獄裏丟了個人,那個人是京城中原來秘密的聚集所沐風樓的掌櫃,商賈羅霄的義子,燕寧,不知王妃認不認識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