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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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江蘺恍然大悟,她說嘛,虞寒卿那麽聰明,早應該知道了馬身上出問題了所以跟她想到了一塊去。
    “那你都應該知道了吧?”淩江蘺問,虞寒卿點了點頭,“應該就是她了。你作何想?”
    淩江蘺撇撇嘴,“肯定是恨死了,這根本就是想要我死啊,我也沒做什麽狠毒的事情吧?但是總是被針對,就是因為在這個王妃的位置上。”
    虞寒卿聽後,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皺,“很快就能讓你走了。”淩江蘺再次被噎,她壓根就不是這個意思,哎呀怎麽跟虞寒卿那麽難溝通呢?
    三年一代溝,她覺得她跟虞寒卿鐵定是有代溝。
    “不是說這個,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說下去了,皇上傳我們入宮是要跟我們了解真相的吧?雖然姚書鏡狠毒,想我死,但是我不想告發她。”
    虞寒卿聽了來了興趣,“為什麽?”
    淩江蘺噘著嘴,“姚書鏡是姚將軍最小的女兒,也是最得寵的,這要是鬧開了,與你是最不利,和姚將軍有什麽,不太妥。”
    虞寒卿的嘴角微微彎起一個笑容來,但是不明顯,“繼續說。”
    “皇上肯定也是問這個,我現在人也好著,所以待會你要跟我統一一下口徑,知道嗎?”
    這算是串通供詞嗎?
    淩江蘺歪著頭,隨後又說:“最重要的是,這馬也死了,現在隻有一把做了手腳的弓,當時雖然來福見到了姚書鏡來,但是沒有證據。這樣無端端的說別人下了手腳,肯定也不行吧?”
    這個倒是真的,虞寒卿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淩江蘺,她倒是處變不驚,和之前見到的模樣不一樣,這想法也更上一層樓了。
    “你當時不怕嗎?”虞寒卿問淩江蘺。
    “怕啊怎麽不怕,我當時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怕!但是怕也沒用啊,被算計了就是被算計了,能怎麽辦?”
    淩江蘺歎了一口氣,“下次要更小心才是。”
    虞寒卿不說話,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著一些什麽。
    馬車到了皇宮,沾染了一路露水,這個時候才是七點半多一些,淩江蘺悄悄的打了一個哈欠,心說還好剛才出門的時候悄悄的吃了一個煎雞蛋夾饅頭,不然這會肯定是要餓死的。
    淩江蘺等人直接到了是禦書房,虞寒卿則是要去上早朝,沒想到他們每天都要那麽早,這要是住的遠一點要是遲到了可不是要飆車?
    他們上完早朝就到了八點多了,淩江蘺見到外麵有人進來,立刻從位置上站起來,隨後行了一個禮,皇上後麵跟著虞寒卿,春雷給虞寒卿推著輪椅。
    虞寒卿的後麵則是姚將軍,看見姚將軍淩江蘺的心明顯是一個咯噔,皇上難道已經查出來了嗎?
    皇上明顯是冷著一張臉的,坐在了龍椅上,淩江蘺悄悄地挪過去站在虞寒卿的邊上,伸手捏了捏虞寒卿的衣擺,虞寒卿伸手摁了一下淩江蘺,像是在安慰她不要著急。
    “姚愛卿養的好女兒!”皇上猛然拍案,姚將軍一頭霧水,但是已經條件反射的跪了下來,“皇上息怒,不知皇上指的是何意思?”
    皇上龍顏大怒,伸手指了指淩江蘺他們這邊,“你倒是看看朕的皇弟與弟妹,都成何種模樣了!”
    姚將軍是個粗人,性子也是直來直往的,但是那妻子卻是個不得了的厲害,不管是心機上還是其他,都勝人一籌。
    姚將軍府上一共有三位小姐,大姐姚書涵,與爹習武,會的不少,二姐淩江蘺倒是沒怎麽聽說,說是身體有病的,不常出現。小女兒也是最受寵的那個,就是姚書鏡,三腳貓功夫不會兩下,但是心機頗重。
    姚將軍身強體壯,這要是寵幸多幾個夫人,也是要兒孫滿堂,姚將軍怎麽可能不想要兒子,但是隻要是懷上,姚夫人就會明著暗中的弄掉,所以盡管有不少的妾,卻還是人丁稀少,隻有三個女兒。
    “難道皇上懷疑是老臣的女兒?”雖然姚將軍不喜歡這種門門道道,但是他怎麽說也在官場多年了,總是知道皇上說的意思的。
    他當下十分的不悅,那天他隻帶了小女兒姚書鏡去,就是知道自己的大女兒姚書涵去不了,所以不帶著。
    姚書涵在王府裏麵受了委屈,那麽多年頭一回哭,看的姚將軍心都疼了,現在這庶女毒婦,心胸狹隘,自己的馬不知道怎麽摔下懸崖的,竟然倒打一耙?!
    “姚將軍!你的女兒買通宮內保管處的人壞了三王妃的弓,後又趁機去給三王妃的馬下藥,導致三王妃與朕皇弟差點葬身懸崖,這你知不知情?”
    姚將軍後背筆挺,“回稟皇上,這事肯定是有奸人從中挑撥離間,老臣的女兒品行如何老臣自然知曉,萬不是那種毒害人之人!就連野兔死了,她都心軟流淚的。”
    淩江蘺在心裏哼了一聲,姚老頭,那是你不知道你老婆把這三個女兒調教成了什麽樣子。隻有你自己覺得她們品行良善,看不到她們可怖的一麵罷了!
    還什麽哭野兔,以為隻林誌玲姐姐嗎?兔兔那麽可愛怎麽可以吃兔兔?呸,這姚書鏡就是一個綠茶婊,做事還沒她姐光明呢!
    “喔,是嗎?”皇上站了起來,踱步從桌子走了出去,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看著底下跪著的姚將軍,“但是有人親眼所見,三王妃的弓是被姚書鏡身邊的丫鬟拿走的。”
    姚將軍眉頭緊皺,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皇上先開口了:“來人啊,傳犯人張誌。”
    外麵立刻有個人被兩名侍衛拉了進來,看樣子已經哆哆嗦嗦的了,一個男人,有些賊眉鼠眼的,見到皇上立刻下跪求饒。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奴才不敢了!小臣一時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皇上饒命啊!”張誌哆哆嗦嗦的,一個勁的磕頭。
    “若是從實招來,便能從輕發落。”皇上斂著雙眼,威嚴外漏。
    那張誌立刻回答道:“昨日準備開始狩獵之前,姚小姐身邊的丫鬟水梅來過,說是自己的主子喜歡三王妃的弓,想要看看是什麽模樣的,當時奴才是不給的,但是水梅又說,這隻是瞧上一眼,還給奴才塞了一袋子銀子,奴才就起了不該起的心了,皇上饒命啊!”
    “那銀兩何在?”皇上負手而立,詢問道。張誌立刻拿了出來,雙手捧著呈上,“皇上,這,這就是,奴才一個字兒都沒花啊!皇上饒命啊!”
    皇上點點頭,“你所言屬實?”
    張誌哆哆嗦嗦的說:“句句屬實!不敢欺瞞皇上!”
    姚將軍眉頭皺的更厲害了,都快成一個川字了,“皇上,這也隻能說是水梅與這奴才勾結,並不能證明老臣之女有謀害王妃之意。”
    皇上麵上越發的嚴肅,“那就傳丫鬟水梅,聽聽她如何說法。”
    “傳!犯人水梅!”旁邊的太監扯著嗓子叫了起來,水梅很快就被帶上來了,看樣子昨天晚上皇上就已經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給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