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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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謙,”我猶豫一下開口,
“怎麽了,”莫子謙的聲音比剛才少了幾分惺忪,又恢複了那種低沉磁性,“出了什麽事嗎?”見我半天沒言聲,莫子謙有點擔心了。
“是這樣的,”我決定直說:“強強剛剛給我打過電話,他說你跟他通電話了,他非常開心,他問,”我又沉吟一下,“他還問我,你是不是溫奶奶的兒子,他說,希望你能去加拿大看看他,和溫奶奶。”
莫子謙半晌沉默,“彎彎,這是我的禁忌。”
我:“我知道,但強強很希望你能過去,這孩子最喜歡溫奶奶了,溫奶奶待他也是最好,強強不想看到他最愛的溫奶奶傷心難過。”
莫子謙沉默半晌,
“彎彎,我發誓,這一輩子不會再看她,我的母親隻有吳娟,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先睡了,明早還要出差。”莫子謙把電話掛了。
看來,他是不會去看溫逸如了,我有些失落的躺下。
莫子謙說,新護照還要兩天才能辦下來,我閑來無事便去了蛋糕房,馬上要去加拿大了,想為佳鬱烤點兒點心,她最愛吃我做的點心了。
我正在店裏做著準備工作,店門被人推開,有人走了進來,卷著深秋的一縷涼氣,他慢悠悠踱了進來。
“先生,本店不營業。”我以為是有顧客要買點心。
卻不料有道慵懶又好聽的聲音遞進來:“噴噴,這畫畫的不錯,有意境。”
聽到這聲音,我驀地抬頭,卻是一道高高大大的身形背對著我站在牆上的壁畫前,可不就是五少?
“你怎麽來了?”我麵露不悅,不能忘了他將我的護照丟進河中的事。
五少回過身來,對著我斜挑眉梢,露出勾魂攝魄的帥氣,“不可嗎?”“出去!”我對他下逐客令。
五少勾起好看的唇角,那雙漂亮的眼睛越發勾人魂,“女孩子家脾氣這麽臭,小心把男人都嚇跑了。”
“用你管!”我絲毫不給這一向高高在上的少爺留麵子,隻想讓他立刻從我麵前消失。
五少見我這橫眉怒目的樣子,眼神頗為玩味,目光露出幾分挑釁的意思,“我要不走呢?”
“那我就趕你走!”我衝進衛生間,拿了根拖把出來,五少見我這氣勢撇撇嘴角,看起來有點鬱悶,他從兜裏拿出一樣東西對我晃了晃,“想不想要這個?”我看著那東西瞬間一愣,那竟是一本護照。
五少將護照封皮打開,對我晃了晃內頁,我清楚地看到了“林笑”兩個字。
五少:“這是我幫你取來的新護照,”他晃晃頭,一副十分不可思議的樣子,“莫子謙辦事真是拖拉,辦了這麽久的護照,竟然還得我出馬。”
我伸手便去搶:“你拿我護照做什麽,給我!”
五少閃身一躲,我撲了個空,五少將護照舉高,對我挑,眉那意思:你來搶啊!
我胸口冒火,鼻子冒火,眼睛冒火,幾乎變成了個噴火龍,往上一蹦,便去搶,但五少的手迅速背到了身後,我卻因為夠了個空,身形不穩,一下子向他懷裏撲去。
五少被我突然撲來的力道撞靠在蛋糕架上,所幸那架子是空的,沒有什麽東西落下來,五少卻將一隻長長的手臂勾住了我的腰:“這是在投懷送抱嗎?”
“送你個頭!”我劈麵一耳光扇了過去,五少猝不及防臉上挨了一下,低嘶了一聲,我已經站直身體,憤怒地朝他伸出白淨的手掌:“護照給我!”
五少看起來頗為惱火,幾乎咬牙切齒地對我說了一句:“臭婆娘,你就等著吧!”
五少站起來,哼了一聲,氣哼哼的離開了。
我又開始鬱悶了,那家夥竟然把我的護照拿走了,我該怎麽去取回來。
正自煩悶的時候,莫子謙打了電話過來,咬牙切齒的:“彎彎,我剛得到消息,你的護照被五少拿走了,這個五少,這個少爺,為了留住你,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留住我?”我疑惑出聲。
莫子謙語氣不善:“他喜歡你,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他是不想讓你去加拿大。”
我愣了。
難道這真的是五少愛一個人的表達方式嗎?但這怎麽可能。
“你別急,我去找他。”莫子謙把電話掛了。
我拎著烤好的蛋糕來到佳鬱處,佳鬱一看到蛋糕便樂了,“正想這口呢,你就給我做了來。”
她一邊說一邊拆開蛋糕包裝,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對了,你的護照辦的怎麽樣了?”佳鬱邊吃邊問。
我又鬱悶了:“辦是辦下來了,但被五少拿走了。”
佳鬱驚訝:“五少?他要你護照做什麽?”
“鬼才知道。”我很是氣憤。
佳鬱道:“把著護照明顯是不讓你走嘛!”忽的又道:“難道他喜歡你,所以不讓你走?”
我一頭黑線,怎麽這些人一個個都說他喜歡我,我怎麽就看不出來他哪裏喜歡我,那人就一神經。
提到五少,我心裏又開始冒火。
從佳鬱那裏離開,我給五少打了個電話,“喂,你到底要幹什麽?把護照快點還給我!”
五少卻根本沒理我,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簡直七竅生煙了。我拿起手機把頒發護照的管理部門罵了一頓,我罵他們私自把我拍的護照給了別人,罵他們欺軟怕硬,不按規定辦事,並且嚷嚷著要投訴他們,那邊的人被我罵的說不出話來,又怕我真的投訴,便連連道歉,說一定會把事情查清楚。
這件事才算結束,可我的護照仍然在五少手裏呀,這才是最讓人失落的。
莫子謙說會幫我要回護照,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五少可是一個光占便宜不吃虧的主。
莫子謙不付出點兒什麽,五少恐怕不會把護照交回來。
我正煩悶著,手機忽然又響了,這次是高樂打過來的,“笑笑,謙哥被那紈絝打傷了,現在在醫院。”
我心頭猛的一跳,那“紈絝”是說的五少嗎?
我抓起手包趕緊又去了醫院。
莫子謙就在蔣義所在的醫院裏包紮傷口。
蔣義一邊說:“你怎麽搞的,跆拳道高手讓人給打成這樣。”一邊在莫子謙的腦袋上纏紗布。
莫子謙隻冷著一張臉一聲都不吭。
高樂道:“這還用問,準定那小子群毆唄。”
一扭頭看到了我,便閃了身形。
我站在診室門口,莫子謙也望過來,我看到他不光是頭受了傷,鼻梁也青了,不由心疼:“怎麽回事?你們打架了?”
莫子謙淡淡地道:“他要我和你離婚,不然不會歸還護照,我打了他,他的人也打了我,就是這樣。”
我:……
這個五少要幹什麽?這人怎麽這麽不可理喻。
“我的事情你還是別管了,他家裏再能耐,也不能一手遮天。我是律師,我會用法律手段讓他把護照交出來。”
我懷著滿腔怒火轉身走了。
我準備起訴五少,這個無惡不作的風流大少該為他的無恥行徑付出代價了。
然而就在我籌劃著如何起訴他的時候,五少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接聽,聲音冷冰冰的:“幹嘛?”
五少陰惻惻的聲音:“林笑,你現在馬上過來,不然我就告莫子謙尋隙滋事,故意傷人,讓他現在就蹲大牢去!”
“你告去吧!”我也惱了。這人賊喊捉賊,真是不要臉之極。
我顧自要把電話掛斷,卻聽前麵砰的一聲,我坐的出租車與前麵的車子撞在了一起,我毫無防備從座位上被甩了下去,身子別在前後排座位之間的空檔處,當時驚叫了一聲。
而此時我的手機還沒有掛斷,空氣一片沉寂後,我聽到了五少急切的聲音傳來:“你怎麽了?喂?林笑?”
我疼的根本沒力氣說話了,我的一隻腳被別在座位底下了。
“喂,說話!”五少的聲音越發焦急了,“該死!”
我聽到他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之後電話便被掛斷了。
我,連同出租車司機一起被送進了就近的醫院,司機頭部受傷,肩部骨折,我的腳還好,除了挺嚴重的挫傷之外,骨頭沒什麽事。
拍完x光片我聽到外邊有聲音傳來:“五少,您別急,林小姐就在這兒。”
我看到有兩人一前一後匆匆而來,前麵那人額頭纏著紗布,嘴角青了一塊,陰氣沉沉一頭紮進x光室,後麵的人像是個保鏢。
“先生,這裏是x光室,閑人免進!”醫護人員試圖攔住五少,但他一把將那個醫生揮開了,“滾開!”
看到五少,我眉心頓時一跳。
五少看到我,陰蟄的眼睛一下子定在我身上,他把我上上下下地瞧了個遍,眼中的焦急之色漸漸退了下去。
“傷到哪裏了?”
“沒傷哪兒。”雖然他出現的這樣突然,這樣讓我毫無防備,雖然他滿眼的焦灼擔憂是我為,我甚至不知他是如何找到這兒來的,可心裏卻還是堵著一口氣。
五少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走路一瘸一拐的,還說沒傷哪兒!讓我看看!”
五少徑是顧自彎下身去,要解我的鞋子,也就是此時,我才看到他手臂上劃開的一條長長的口子,傷口已經處理過,但不知為何沒有包紮。
看到那條傷口,我倒吸口涼氣,看樣子不光莫子謙受傷,這少爺也沒少掛彩。
“啊!”五少的手碰到了我腳麵挫傷的地方,我痛嘶一聲,五少那隻落在我腳麵上的手立時縮了回去。
“很疼嗎”五少抬起頭,琉璃珠似的眼睛望著我,裏麵全是擔憂,
“還好。”那一刻我忽然心軟了,畢竟,這少爺是在關心我,讓我無法在怒對他。我有些別扭的把腳往回縮了縮。
五少直起身形,忽然轉過身去,把一個後背留給我,“我背你。”
他的動作讓我一陣詫然,我有些不知所措了,這少爺轉變的太突然了吧?他在打什麽主意?
見我遲遲沒有行動,五少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快點,不想要護照了!”我耳朵一驚,下一刻直接爬上了他彎下來的背。
“五少,您受著傷呢,還是讓我來吧!”隨同五少前來的那個保鏢模樣的人開口。
五少狠狠瞪了他一眼:“滾!”
那人拍馬屁拍在了馬腿上,直接被五少一個“滾”字給打發了。
五少背著我從x光室出來,我不放心地問:“喂,你說過會還我護照,不是騙人的吧!”
五少:“回頭再說!”
我蹙眉,這人剛才一副對我擔心的不得了,好像多在乎我的樣子,轉眼,就變得又臭又硬。
很不情願地呆在他背上,被背出了醫院,他把我放進了他的車子裏。許是因為受傷的緣故,是那個保鏢替他開的車。
五少把我送回了家,下車之前,我朝他伸出手,“護照拿來!”
五少瞄了我一眼:“明天再說!”
“不行!”我大聲說:“你必須現在給我,不然你就別想走!”
五少眉毛一簇:“你還想搶?成,我等著,你找到了我就給你。”
五少沉了臉,在我旁邊正襟危坐。
我上下瞅了瞅這人,不知護照被他放在了哪裏,但願在他身上,可是我就這麽對一個大男人上下其手,不是太那啥了嗎?
“你翻不翻?”見我遲遲未動,五少不耐煩的開口。
我一咬牙,兩手一伸,便在五少西裝衣兜裏亂翻起來。當然,我除了一個看起來非常不錯的錢包,一個價格不菲的定製版手機,什麽都沒有找到。
我翻他衣兜的時候,五少就那麽瞅著,兩隻胳膊揚著,我翻遍了他身上的口袋,什麽都沒找到,心裏自然有火,手在他身上一撐,惱怒的說了一句“你耍我!”
我看到五少的臉色忽然就變得古怪起來,他蹙蹙眉,抽抽嘴角,忽然說道:“你……覺得還滿意嗎?”
我一愣,他說的什麽?
也是與此同時,手下異常的觸感讓我的手和身體慢慢變的僵硬,手下那東西在慢慢的膨脹,而我……
我啊的一聲尖叫著逃離他的身體。打開車門,狼狽地下了車,跑進了樓。
什麽護照,早都被我忘了,我隻記得那手下摸到的東西……
真是丟死人了。
我一路跑上了樓,王嫂來開門,看到我氣喘籲籲,驚魂未定的樣子,擔心地問:“林小姐你怎麽了?”
“我沒事。”
我一頭紮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