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庶妹想入宮

字數:3403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將門嫡妻寵上天 !
    他們的相處方式,把沈風裳看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淡定地問道:“他們,這樣沒關係嗎?”
    章國忠無所謂道:“無事,隔段時間這種情況就上演一次,習慣就好。”
    “你們,很熟?”沈風裳有些好奇。
    “嗯!有些事兒以後再同你說。”然後上前一把又抱起沈風裳,轉身向外走去。
    沈風裳又紅了臉道:“我隻是脖子上一點傷,可以自己走的。”
    章國忠有些戲奚道:“你也是見過外麵的情況的,你覺得以你的身手,能順利走回去?”
    沈風裳想到剛才的人擠人場麵,馬上便退縮了,有些心虛道:“那便麻煩你了。”
    看著她打退堂鼓的樣子,章國忠覺得甚是好玩,笑道:“裳兒不必客氣,這是為夫應該做的。”
    出了藥鋪,章國忠直接躍上房頂,往將軍府掠去,一路無話。
    回到府裏,沈風裳被嬤嬤接回房裏,章國忠坐在正廳裏,喝著茶,等著成義回來。
    半個時辰後,成義進了將軍府。
    章國忠問道:“如何?”
    “將軍,黑衣人全部為死士,所以活口沒能留下,未將回來時,京兆府尹已經派人過去處理後續之事。”成義回道。
    章國忠沉吟一聲,自語道:“死士麽,這麽多的死士,看來幕後之人來頭不小。”
    成義又補充道:“將軍,雖然死士沒有活口,不過未將查看發現,這些死士跟上次襲擊將軍的,是同一夥人。”
    “他們身上有何標記?”這種莫名的仇家,讓他很是好奇。
    “每個黑衣人右肩都有一個烙印,印跡很淡,不注意是發現不了的。”他也是無意間看到之前黑衣人有,順便就查看了下這批人。
    “印跡什麽內容?”
    “內容倒是沒有,隻是一個四方印,未將未查出是何意。”
    “就是說,雖然知道是同一批人,但這個線索有跟沒有都一樣。”章國忠一手搭在旁邊的茶幾上,一一過慮著有可能對付自己的人,發現毫無頭緒。
    清晨,章國忠正在院裏練劍,陳管家帶著一個內侍進來,出聲道:“將軍,皇上派人來,說有事交待。”
    章國忠收劍回身,見來人是阮墨,便道:“阮公公,皇上那頭,可是有旨意?”
    阮公公微笑回應道:“也無甚大事,隻是聖上差老奴來,問將軍身體可是無礙?若是無礙明日可去參加花黎史臣的接風宴。”
    章國忠倒是不知道,接風宴還沒舉行,奇道:“使臣來訪也有些時日,為何明日才行接風宴。”
    “這……”阮公公有些遲疑,畢竟這延遲的理由不太好說。
    “公公旦說無妨。”
    “花黎使臣進京,本第二日便要舉行宴會,為其接風,隻是使臣卻推脫道,他花黎是敗在將軍之手,此宴若無將軍在場,便沒甚意義。”這理由真是誅心之論,明顯是挑梭將軍與皇上的關係,虧得皇上未加理會,不然,將軍怕是落不著好。
    聞言,章國忠怒極反笑:“本將軍若是不出現,他花黎還就不談判了不成?”
    “恐怕是有此意。”阮公公低聲道。
    “既花黎國如此看重,明日之宴,本將軍應了便是,也好看看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說完朝阮公公抱拳道:“煩公公回去同皇上講,章國忠明日定準時赴宴。”
    “如此,咱家便回去複命,將軍留步。”阮公公甩了一下拂塵,回了個揖道。
    “陳管家,好生送送阮公公。”章國忠不多言,衝管家道。
    “是!”陳管家做了個請字,阮公公與他並肩離去。
    沈風裳從頭至尾都在房裏聽著,待阮公公一走,便出得門來:“明日我隨你一道進宮。”
    章國忠轉身,看了眼她脖子上的紗布道:“你傷未好,可不必同去。”
    沈風裳無所謂道:“我的傷無礙,皮外傷,且許大夫的藥甚好,傷口已經愈合,進宮無礙的。”
    見她眼神堅定,章國忠也不多作推拒:“如此,裳兒便去準備準備,明日申時末,我們便出發。”
    在沈風裳準備期間,沈風月聞風便而來:“姐姐,聽聞明日你與姐夫進宮赴宴,可否帶上月兒。”
    沈風裳放下手中飾物,轉身麵對她:“妹妹,明日進宮,我要與將軍一道,無暇顧及你,且宴請名單中未提可帶親眷,恕姐姐不能同意。”
    “姐姐,你不是可以帶丫環麽,像以前一樣,我可扮作你的隨身丫環啊!”沈風月提到。
    “不可,若再把妹妹當丫環帶著,便有欺辱庶妹之嫌。”沈風裳再次拒絕。
    “可以前不都是如此。”沈風月不死心。
    “那是以前姐姐小,不懂分寸,現在姐姐已然成親,做事得顧著將軍的麵子,所以怒姐姐不能答應。”沈風裳回答後,看見沈風月一臉的委屈。
    便提議道:“或是妹妹執意想入宮,可回了尚書府,央著爹帶你同去,我想爹貴為尚書,定有宴貼。或是妹妹不是同司藍郡主交好,也可求郡主帶你去。”
    見沈風裳鐵了心不帶自己,沈風月皺著眉,不情不願地退了出去,當下便備了車馬,離了將軍府。
    沈風裳見此也並未多加理會。
    隔日。申時,沈風裳正在梳妝,嬤嬤看著她道:“夫人,要不這宴會,你便不去了罷,之前皇上不是給了恩典可不必去麽。”
    “嬤嬤,之前是因為將軍受傷未醒,現在他已然無事,且都可去赴宴,若我再自持有恩典不去,豈不是不懂分寸。”沈風裳笑道。
    沈風裳看了下眼睛下的青影,歎口氣,頭回殺人,心裏自然是害怕的,所以這幾日常有惡夢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