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夫人終是醒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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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真相後的臉色,是那麽陰寒,隻聽他說了一句:“一個不留!”便畫麵飛轉,沈風月被丟乞丐窩慘死,成王府被血洗,沈天楓被發配,一切的一切就召示著,他在為她報仇,畫麵最後定格在時初坐在
    她的墓前,抱著一個酒壇仰頭喝完一口:“裳兒,仇我已然幫你報完了,你可曾安息?”沈風裳猛然睜開眼,心裏卻是冷笑,安息?怎能安息呢,她帶著仇恨活過來,雖想著讓他們生不如死,可是瞧瞧這些日子,她做過什麽?完全沒有,還眼睜睜地看著前世,今生都在為自己忙碌的時初,變
    成了這副模樣,這樣一來,她的重生不免太過可笑了不是。
    想到這裏,她慢慢揚起了嘴角,眼神裏開始聚集著嗜血的光芒。
    子良見她久久不語,怕她一直這麽坐著,會生病,便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想在這裏陪他也成,吃兩個炎果,回頭我抱著被子給你,不管如何,若是時初知道你為她受苦,定也是不願的。”
    沈風裳倒像是沒聽到他說什麽,隻問了句完全不搭邊的問題:“子良,時初的那個什麽蠱,是不是當初你們進京受傷的時候中的,而那些人就是肩膀上有刺青的那些人。”
    “應該是那次中的。”子良確認道。
    “成叔。”沈風裳又轉頭看他,聲音微冷:“可是查出那些刺身的來曆?”
    成叔一看沈風裳現在的神色,心裏就有些發怵,下意識就恭敬道:“回夫人,將軍前些日子便讓等注意成王府,在成王府外確實抓了兩名黑衣人,而且肩膀處都有同樣刺身。”
    沈風裳突然間冷笑:“成王司柬是嗎。”
    然後她定定地看著時初:“從前,由你為我劈荊斬棘,為我報仇血恨,從今往後,該由我回報與你,不管你好不好得起來,他成王的命,我沈風裳要定了。”
    成叔驚駭地看著她:“夫人?”
    沈風裳斜眼看他,眼睛裏都是暴虐:“怎麽,成叔不想為將軍報仇!”
    成叔趕緊搖頭:“不,夫人,我不是不想報仇,隻是有些、有些!”怎麽說著,本來看著一個溫溫柔柔的姑娘家,突然說出這麽奇怪的話,是人都會被驚到的。“有些狠毒是麽!成叔,我自良善,耐何他人非要與我為難,即如此,我要這良善何用,今後你且記得,我沈風裳在此發誓,成王的命我要了,連帶的花黎跟沈府那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定要會讓他
    們知曉,惹到我們夫妻倆,代價不是他們對付得起的。”沈風裳現在已經有些魔怔了,說話完全不像個正常人。她的心裏想的念的,都是時初這副要死不活的鬼樣子、自己被大火焚燒的樣子、沈風月那破廟外得意的樣子、成王司柬那鄙視冷笑的樣子、甚至是沈天楓要與她脫離關係的那副嘴臉,一個個畫麵在他眼前
    晃著,她的心像是被火燒到要暴掉了。她恨那些無情的人,那些人比魔鬼還可怕,她更恨的是自己一直以來,經曆了重生,她恨心雖有,卻不作為,她忘了要讓自己強大初衷,忘了那些人的嘴臉,隻沉浸在時初的疼愛與保護中。而在此時此刻
    ,她覺得她該醒了,該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僅要做配得上時初的人,更重要的是不能忘了仇恨。
    “夫人?”成叔看她的樣子都有些害怕,她一直在冷笑,笑裏帶著諷刺,還有滿滿的恨意。成叔轉頭,有些心亂地問子良:“夫人,她不會是瘋了吧!”
    子良心裏也打鼓,隻是哪有人說瘋就能瘋的,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上前,想給她把個脈,卻發現她的眼睛在突然間,已經恢複了清明。隻見她突然放下時初的頭發,站起身衝成叔他們道:“之前是我魯莽了,我這就隨你們出去,與其呆在這裏傷害自己的身體陪他,我想我現在更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讓害了他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所以,
    子良,這裏交給你了。”
    高抬著頭,沈風裳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一邊大步邁出池洞,留下兩個大男人麵麵相覷,完全看不懂她這整的哪一出。
    成叔也看不懂,隻是他年紀大,待人處事也多些,沒那麽多糾結之處道:“將軍就交給你了,我去看下夫人有何事要吩咐!”子良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倆的背景,又看看沉睡中的時初:“我說,你這一出毛病,你家夫人就變得不太正常。”又歎氣:“希望師父快些回來,好治好你,不然天天對著剛才不正常的沈風裳,我覺得我要瘋!
    ”
    沈風裳一出了池洞,便直接進了她之前住的那間竹屋,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裏頭,任誰敲門都不應,拿著紙筆在書桌上一直寫寫畫畫。
    暖暖端著食盤,看了一眼同樣被拒之門外的成叔:“裳兒這是怎麽回事?看著也不像是想不開的樣子啊!”
    成叔無奈地搖頭,眼睛盯著那竹門,心思百轉,任他人生閱曆再豐富,也想不出,夫人這樣子要做什麽,最後再看了一眼暖暖,歎口氣,轉身走到院外,坐在草地上,爺仰頭看著天上的星子。
    就在成叔無聊到要數星星時,沈風裳的房門啪地一聲打開,她那清冷的模樣再次出現在眼前:“成叔,你且隨我來。”
    成叔站起身,身上塵屑未拍,便見沈風裳已經轉身回了屋子,隻是這回竹門未關,應是等著他入屋。
    成叔進了屋,沈風裳站在窗台前,素白衣衫被微風指動,月光照在她身上,泛著一層白茫茫的暈光,雙後背後,手裏拿著一疊文書:“成叔,你且先坐下,我同你商量一些事情。”看著她的眼影,成叔心思百轉,卻找不到頭緒,擰著眉頭坐到四方桌的一凳子上,等著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