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寵愛和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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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來,需要殺雞儆猴,免得再有人心術不正想著巴結林微眠。”
司茹耳根子軟經不住白舒兒的磨,點點頭道:“把戚嫂拉開,扇她十個耳光,從今往後她不再是司家的女傭管家!”
一說這話,那些下麵的女傭紛紛動了邪念,戚嫂如果不是管家,那麽管家之位會落在她們誰的頭上?
不用司茹多吩咐,她們執行力簡直如開了掛,拽過來戚嫂就要開始懲罰。
“戚嫂!”
林微眠撐著身子攔住她們,戚嫂年紀大了可不能挨打!
“夫人你別管我了,你身體不好你跟小茹夫人服個軟道個歉,這事也就過去了,快別管我了!”
戚嫂說話間臉上重重挨了個耳光。
“哎喲喂……”
林微眠的眼眶突然濕潤了,戚嫂是在司家對她最好的人了,可能比她母親還要年長,是她打心裏最尊重的長輩。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她們欺負她。
“夠了!”
林微眠抬起眸子,以往清澈如水的眸子裏此刻已經燃燒起了怒意的星火,她瞪著白舒兒。
第二個耳光又是啪的一下落在了戚嫂的臉上,猶如打在林微眠的心上。
“我說夠了!白舒兒你不就是想整我嗎?你衝著我來啊!”
白舒兒眼底閃過得意之色,麵上還裝的很無辜,“林微眠你這是什麽意思?小茹阿姨這是在替司家清除內患,怎麽就成了我要整你?說的好像我公報私仇似的。”
林微眠冷笑一聲,“難道不是嗎?你大半夜的勾引司景禦,被我打擾了你懷恨在心,難道不就是這樣嗎?”
“嗬——”在場的傭人都倒抽一口冷氣,這簡直是天大的秘聞了!
她們紛紛看向白舒兒。
白舒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是正經家庭裏出來的女人,怎麽可能做那樣的事?”
白舒兒說完又連忙對司茹撒嬌:“小茹阿姨,你看她汙蔑我,我你是最了解的了,我怎麽可能做那些下作的事?”
司茹當然是站在白舒兒那邊的。
“舒兒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她家教良好,不像某些人出身登不上台麵,做出的事也登不上台麵。林微眠,你不是要護著戚嫂嗎?那剩下的罰你替她挨好了。”
“夫人,不要!”戚嫂一聽連忙對林微眠搖頭,她爬向司茹,“小茹夫人,我一把老骨頭了做錯了事頂撞了您您怎麽罰我都行,我願意接受懲罰。”
白舒兒突然鼓起了掌,“好精彩啊,這一出主仆情深忠心耿耿的戲碼真是太精彩了,精彩的有些令人倒胃口!”
“好。”
林微眠開了口。
不就是幾個耳光嗎?她從前在喬家挨的打有太多了,區區幾個耳光算什麽?
痛幾下就過去了,如果能讓她們覺得好受,能放過她和戚嫂的話。
她現在實在是沒力氣爭了。
正中白舒兒下懷,她立刻說:
“小茹阿姨,林微眠這麽想在下人麵前樹立她善良淳厚的形象,我們就成全她吧!”
司茹點點頭,示意傭人上。
“這……”
傭人遲疑了一下下,打林微眠景爺知道了會不會發怒?
“還愣著幹什麽!養了一群飯桶!”司茹不耐煩的吼。
“不要啊夫人!我一個下人您不用替我挨打!”
“把這個女人給我拖下去!”司茹指了指戚嫂,傭人們馬上上前拖住她。
戚嫂掙紮著想護住林微眠。
正在這時,傭人抖擻了一下抬起了巴掌。
林微眠閉上眼,睫毛顫抖著等待巴掌的到臨,隻是皓齒微微咬著蒼白的下唇,不做掙紮。
“都給我住手!”
司景禦匆匆進來,一身冰封的肅冷氣息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他身邊跟著裴皓,身後是一群黑衣保鏢。
正要打林微眠的那個女傭被這架勢嚇傻了,手還揚起沒有落下。
司景禦的冷眸死死盯著她,不帶一絲溫度猶如看一個死人。
司景禦?他怎麽回來了?
林微眠小腹這時又痛的更厲害了,兩彎清秀的眉都擰在一起,神色很痛苦。
司景禦一個箭步閃現在她麵前,踢開要打她的下人,彎下腰抱住了她。
她卻還在生他的氣,氣他凶她不信任她,所以在他靠近的時候不讓他抱,甚至小手抵在他胸膛前推了推他。
“你們打她了?”
司景禦不顧她的反抗霸道的摟住她,回頭一記淩厲的眼神嚇得白舒兒往司茹身手縮了縮身子。
“景…景禦哥哥,我們沒有打她!”
司景禦來的及時,巴掌還沒有落在林微眠的臉上。
“沒有?”他眸子微眯,眼神裏冷光懾人的要命,“把這些人都給我拉出去。”
他這話說的是大廳裏那些幫司茹和白舒兒的傭人,他的黑衣保鏢向來最能領會他的指意,動作麻利的迅速架起了打算動手的傭人們。
“景爺!景爺饒了我!”那個被他踢開的傭人爬過來扯住了他的褲腿,哭著喊道:“是小茹夫人讓打的,我們做傭人的不敢不從啊!”
司景禦甩開她,冷沉沉的眼神又落到司茹身上,“我說過多少次了,我的人,即使是姑媽也沒資格讓她跪下!”
“你!景禦你這是在幹嘛?你在埋怨我?”司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司景禦依舊眸色冷沉,薄唇緊抿。
司茹為自己辯解道:“我這是在為司家除害,聽說她砸了收藏室!那裏麵可不止有無上珍寶,還有大哥當年費盡心思得到的藏品,是她能砸毀的?發生這麽大的事景禦你一聲不吭,你還想縱容她?”
“沒錯,我的女人我不縱容誰來縱容?”
司景禦朝司茹吼道,他側頸青筋暴起,這一刻竟然性感的致命。
白舒兒又愛慕又羨慕的看著他,愛慕他作為男人霸氣的一麵,羨慕的是這話竟是對著林微眠說的,真讓她嫉妒!
林微眠趴在司景禦胸膛前,疼得額頭上冒出的冷汗,這不是她第一次這麽疼。
第一次是在上大學時,當時也是跑過800米後因為劇烈運動,所以痛經的特別厲害,是夏茉背她去醫務室的。
這一次,像那次一樣,不僅跑了幾條街還吃了好多冰淇淋,疼得她幾欲暈厥。司景禦摟緊了她,大手放在她肩頭摩挲著,“林微眠?你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