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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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姓什麽呢?
    大戶人家都會在門上掛個姓氏牌匾, 而自從有記憶以來就寄居破廟的太.祖則非常痛快的給自己取了個‘佛’姓。
    名字則是被大家混著叫出來的。
    組合起來就是——佛毛頭。
    後來開災人禍, 官逼民反, 身無長處又身無分文的佛毛頭就順勢跟著起義了。
    從來光腳的都不怎麽怕穿鞋的,一無所有鬧革命,就更不怕會失去什麽了。
    敢拚敢殺的佛毛頭倒是真的憑著自己的本事殺出一片藍藍的天。
    然後佛毛頭就發現了, 他這個姓和名字不太好哇。
    叫起來一點都不威風。
    於是在駐守某地的時候, 綁了個讀書人, 讓人家給他念百家姓, 然後又讓人家給他說曆史名人。說著說著, 他就給自己找了個祖宗。
    你瞧,像他這樣有本事的人, 他祖宗怎麽可能是默默無聞的平頭小百姓。
    這一定不能的呀。
    於是這位太.祖直接給自己換了個姓, 又碰瓷了一位祖宗。美美噠的通知了所有他認識的人, 他認祖歸宗了。
    那個年代, 大家都忙著呢。誰還會管這種事。聽說之後也不過道了一句恭喜, 從此佛毛頭變成了司徒xx。
    等到這位成功幹掉了所有的同僚榮登九五之後, 天下人也不是沒有對這位的身家來曆進行過考究。
    可這連個線索都沒有的事情,又讓旁人怎麽去查證呢?
    新朝.廷給這位皇帝建太廟祠堂的時候, 隻能連蒙帶猜的編了一段莫須有。這位太.祖見人家弄的比自己瞎編的還有鼻子有眼, 大手一揮直接當成真相的記到了本朝曆史裏。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滴~
    老子與前朝是有著血仇家恨地,老子絕不是為了一套衣服和兩個粗糧饃饃才走上造反這條路的。
    於是在太.祖皇帝血淚控訴前朝滅他滿門的情況下, 太.祖的出身和姓氏就麽稀裏糊塗的過去了。
    然而血統與遺傳永遠是沒辦法摻假的。
    大良王朝傳到了這一代, 當朝的太子最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那日與他老子頂了半天嘴, 直接說什麽他一無所有,還不如姓司空了。
    本意是諷刺當今偏心打壓之語,卻正好說中了當今從父輩那裏聽說的辛密。當下又氣又惱,罰了太子禁閉。
    太子地位不穩,前朝後宮自然是人心浮動。
    但凡有兒子的後妃就沒有哪一個不幻想著男人死了,自己當太後的。
    你說女皇?
    倒也不是沒想過。不過...那多累呀。
    本朝以孝治天下,生個好兒子不是比自己當女皇更輕鬆?
    麵前的這位後妃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她還不指一個兒子的時候。
    隻是這個長子太讓人操心了。
    超過三尺高,就害怕的雙腿發軟,兩眼發直。
    今天大兒子學騎射,那小母馬還是她娘家特意挑的矮腿馬,卻不成想還是將大兒子嚇得一張臉蒼白似雪,動也不敢動。
    搖了搖頭,陳妃娘娘讓人帶著大兒子下去換身幹爽的衣服再過來說話。而她則抱著小兒子在那裏想著大兒子這毛病到底要怎麽治才能治好。
    半晌,陳妃娘娘歎了口氣。
    她也不求全部治好,至少治到六尺高也行。
    大良王朝的皇子若是連馬都不能騎,怕是要成為皇室的笑話了。
    大兒子這樣,陳妃也隻能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小兒子身上了。
    隻小兒子才三歲大,天曉得當今能不能挺到她小兒子長大。
    一會兒,換了一身裝束的大兒子抬腳走進殿中,陳妃看著堪堪十歲就已經有了幾分沉穩大氣的大兒子,心中驕傲的同時,仍是在惋惜。
    怎麽偏偏就得了這個‘病’呢。
    司徒砍不用抬頭看,就能準確的感知到親媽身上那濃濃的遺憾。
    可他有什麽辦法,他就是害怕呀。
    連掩飾都沒辦法掩飾的那種。
    八歲以前還好一些,至少皇子們因為年紀和身高的問題是不需要學馬術的。那個時候他還能掩飾一二。可八歲之後,哪怕是矮腿的溫順母馬,騎在馬背上的高度也讓他滿心的惶恐。
    父皇的不悅,兄弟們的嘲諷,他除了沉默以對,就是在功課上努力壓倒他們。
    好在太子已經成年,不進尚書房讀書。不然他連這個辦法也不敢實施。
    給母妃請過安,又與幼弟說了兩句話。陳妃讓司徒砍坐,又讓小兒子的奶娘將小兒子抱下去睡覺。
    司徒砍坐在炕桌對麵,吃著母親讓人精心烹製的點心。吃了兩塊後,腹中饑餓感消失,司徒砍才放慢了進食的速度。
    又吃了兩塊點心,司徒砍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端起一旁還有些熱度的甜湯喝了小半碗。
    陳妃見大兒子不吃了,一邊讓人將點心撤下去,一邊笑著說道,“你舅舅升了建州巡撫,不日就要離京。母妃已經跟你父皇說過了,明白允你一天假,出宮為你舅舅賀壽。”
    陳妃說完,又有些擔心,“此去建州,千裏之遙。也不知道你舅舅是怎麽想的,偏要帶著妍姐兒一道去。”
    司徒砍眼睛飛快的眨了一下,然後笑著對陳妃說道,“我們兄弟除了太子哥哥已經成親,又住在東宮,其他的皇子大多都住在宮裏,表妹的外家在江南,建州與江南不同路,表妹的年紀又不能獨自留在京裏。跟著一道走,也省得舅舅與舅母左右惦記。”
    陳妍今年九歲,隻比司徒砍小了一歲,這個年紀可不適合入宮暫住。
    陳妃在自家大兒子爆出恐高這個毛病的時候,就絕了讓大兒子上進的心思。於是本不是陳妃娘娘考慮範圍內的親侄女倒成了她兒媳婦的首要人選。
    隻可惜...陳妃看了一眼自幼早慧的兒子,心底又歎了一口長氣。
    這個兒子真真是越大越生反骨。
    “你今年也十歲了。再過兩年又到了選秀之年,有些事情總要提前做好準備了。跟母妃說說,你可有什麽喜好?”
    司徒砍被親媽的話弄紅了臉,隻低頭喝甜湯,當成沒聽到親媽的話一般。
    陳妃見兒子害臊,糾結的心思一下子就轉睛了。拿著帕子捂著嘴笑了半天又留了兒子用晚膳,這才放兒子回皇子所。
    司徒砍走在宮道上,想的卻是要怎麽克服自己的恐高症。
    那些兒女情.事,又如何底的上皇權霸業......
    覺得兒女情.事太小的司徒砍卻不知道這些小事關係著多少女孩的一生。
    元姐兒囧著一張臉糾結的看著麵前的於嬤嬤。
    她老子就是個五品官,就算要將她賣到宮裏去,也不用就學笑的十八種笑法吧?
    還有最關鍵的是她今年才三歲吧?
    這草蛋的皇妃後備役,比現在服兵役還要嚴苛。
    男人不過是讀上幾本子書,就可以當官封候,成為這個時代的主導角色。而女人卻要從小學習這麽多的東西,為的竟然隻是討好那些個男人。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笑得腮幫子酸疼酸疼的元姐兒一臉生無可戀終於在用膳前結束了今天的課程。
    帶著丫頭婆子邁著小短腿,元姐兒在於嬤嬤的視線下,努力走得很穩當。
    想到自己三歲的小侄女過得那日子,再看看自己現在的日子,元姐兒眼底都是悲傷。
    這草蛋的人生,草蛋的日子。逼得淑女都可以端莊微笑的在心裏罵髒話了。
    ╮(╯▽╰)╭
    一路走到賈母的榮慶堂,耳邊都是丫頭的通報聲,腳下卻沒有停下來。就著丫頭簾起的簾子,元姐兒提了一下裙角,跨了進去。
    給賈母請了安,又給一旁擺菜的王夫人請了安。之後走到賈母身邊,高高的舉起雙手,做扶著賈母的姿態準備扶著賈母去用膳。
    賈母個不高,元姐兒舉高雙手倒也能扶著她。
    不過賈母還沒傻透氣,讓一個三歲的小丫頭踮著腳尖扶她。賈母一隻手由身邊的大丫頭鴛鴦托著,另一隻手則是牽起了元姐兒高舉的左手,向著擺了餐桌的偏廳走去。
    走了兩步,賈珠也牽著賈璉一道過來了,與賈母和元姐兒互相問了好,便跟著賈母一道坐在餐桌旁。
    賈母這裏用飯,無論多少人都是極靜的氛圍。一大三小在王夫人的侍候下,用了膳後,賈母因著要磨搓兒媳婦,便在飯後打發了三小出去,又留著沒有用晚飯的王夫人說話。
    而出去的三小,則是被元姐兒都叫到了她的院子。
    倆個小娃娃都是小小的一團,賈璉更是比元姐小了九個月,馬車雖小,可倆個娃娃要是換位置,卻是極方便的事。
    然而元姐兒卻忘記了,剛剛她出神裝逼格的時候,手指頭可是穿越了馬車壁。
    那馬車壁能多厚,可不是一捅一個窟窿。
    白嫩的小手指頭,與紅棕色的馬車壁有著鮮明的對比。不但如此,那小手指頭一會兒捅出馬車壁,一會兒收回去。然後一會兒再捅出來,一會兒再收回來。
    規律又醒目。
    司徒坎就坐在轎子裏,偶然間掀開簾子就看到了這副情景。瞬間不知道要說什麽做什麽了。
    這草蛋的世界,還能不能更草蛋一些?
    司徒砍滿頭黑線看著馬車走遠,“去打聽打聽,那輛馬車是哪家的,車裏都坐了什麽人?”
    對著身邊的心腹太監小聲吩咐了一聲,司徒坎看著那輛馬車壁上的窟窿,仍是有些心悸。
    臥草,嚇得老子的小心肝到現在還撲通撲通跳。
    ╮(╯▽╰)╭
    此時此刻的司徒砍還不知道張府東耳房發生的那件門板破洞案。也更加的想不到這馬車裏坐著的竟然是榮國府的人。
    司徒砍本來是想要直接回宮的,隻是難得今天不用去尚書房,回了宮也沒其他的事可做。
    再一個,若是讓母妃知道他在舅舅家裏連頓飯都沒吃,怕是又要好一通的嘮叨。於是想來想去,司徒砍的轎子都走到了宮門口,又讓人轉了方向。
    先是買了點伴手禮,然後以難得出宮一趟為由,去了今日不在尚書房講學的某位太傅家裏進行了拜訪,順便在這位太傅家裏聯絡了感情,蹭了頓午飯,這才推拒了午歇的盛情邀請,離開了這位太傅家裏。
    之後去琉璃廠轉了兩圈,準備給親媽,親弟還有給很多兄弟共同的親爹買了些禮物,這才坐上轎子,離開琉璃廠。
    因司徒砍是個有理想有報複的正常向皇子,所以司徒砍今年方十歲,但在宮外也不是沒有產業和人脈的。
    在琉璃廠那裏借著雅間看貨,避開了跟著自己的一幹名義上的‘心腹們’,悄悄的在那裏見了他麾下所有的下屬。
    心滿意足的幹了一票展望未來的員工動員後,司徒砍這才從帝都的西邊坐著轎子回宮。
    然後...就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這麽誰家的轎子,裏麵又坐著誰,咋就這麽凶殘呢?
    揉了揉臉,司徒砍對自己這雙視力極好的雙眼頭一次感受到了無奈。
    此時的司徒砍不過是好奇心作祟才讓人去調查的。可等到回宮後,聽說了張老太太‘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一番真相時,司徒砍再回想起今日在大街上看到的情形,以及通過心腹調查知道那輛馬車上坐著的那對姐弟後,一瞬間便想到了事情的真相。
    隻是心中仍是不敢相信,辣麽厚的石門再天賦異稟又是怎麽弄出來的狗洞。不過回宮後這事那事紛紛接踵而至,也讓司徒砍一時顧不上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不過原本就對女人有些個畏懼心理的司徒砍也因著這事更加的畏女如虎。
    (→_→)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元姐兒帶著賈璉乘坐榮國府的馬車一直進了二門才下馬車。中間連轎子都沒換,便被迎上來的丫頭婆子簇擁著進了榮慶堂。
    一進入榮慶堂,元姐兒就被迫承受了一回以後林妹妹的待遇。
    賈母三步並兩步走到元姐兒跟前,然後將元姐抱到懷裏,左一句心肝肉,右一句我的命的叫喚著。
    元姐兒非常慶幸她現在隻有三歲多的年紀,壓根不用在這種時候跟著賈母一起飆演技。
    她隻要乖巧的呆在賈母懷裏,然後拿著髒得不得了的袖子時不時的給賈母擦擦眼淚,這出戲就可以順利的演下去。
    相較於被賈母抱在懷裏,還有王夫人站在一旁關心注視著的元姐兒,賈璉就尷尬了許多。
    不過尷尬這種情緒,那也是需要一定年紀才能懂的。
    至少...得六歲上下吧。
    想到原著中六歲的林妹妹進榮國府,碰到寶玉摔玉的事,那時候一榮慶堂的人都一窩蜂的去哄寶玉,林妹妹才是最尷尬的那個呢。
    一句話不合心思就摔玉,在元姐兒看來純粹是活人慣的。
    狠狠的揍上兩頓,看他還敢不敢將自己當成小公舉了。
    心裏在瘋狂的吐槽刷著屏,元姐兒麵上卻仍是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哪怕是心中藏著無限想法的賈母和王夫人看了,都不由的心疼起元姐的‘懂事’來了。
    好半響,這出演給別人也演給元姐兒看的戲終於落幕了,元姐兒才鬆了一口氣的陪坐在賈母身側。
    而賈璉這個時候,卻站在屋中央打著哈欠在屋子裏轉圈的找他奶娘呢。
    相較於元姐兒早早就戒奶,賈璉現在還一直喝著母/乳。
    雖然母/乳早就不是他的主食了。不過一早一晚以及每次睡覺前都會喝上一點。
    賈璉的奶娘趙嬤嬤就站在一群人中間,看著賈璉這般也知道賈璉是想要吃奶了。可看著這一屋子的人,趙嬤嬤感受著這屋子裏的氣氛,卻是不敢上前一步。
    “......璉兒的外祖母將我和璉兒關在一間屋子裏,我和璉兒就睡了一覺,醒來便看見門上有個洞......”
    在回來的路上,元姐兒便決定按著她從九門提督那裏聽來的消息美化一下張老太太。一來掩飾自己的能力,二來也為了讓賈璉的生活不那麽艱難。
    賈母與王夫人聽到這種解釋後,眼神晃了晃,長歎一口氣,“我就說親家母不似那等狠毒的人。”
    想到之前與張家老太太有來有往的塑料花姐妹情,賈母連猶豫都不曾猶豫便準備順著元姐兒的話開始美化張老太太。
    不美化又能怎麽辦?
    說她交往多年,壓根沒有看出來張老太太平時一副慈祥樣是裝出來的。真要是這麽做了,會讓人懷疑她看人看事的眼光。
    再一個,若是張老太太真的是狠毒之人,那她平時又與張老太太姐妹相稱,怕是會讓人覺得她們是一丘之貉。
    所以在賈母看來這種時候幫著一起美化張老太太非常有必要。
    王夫人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一邊拿著帕子拭淚,一邊也附和賈母的話,“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血脈籌謀萬千。但願張家能夠化險為夷。”
    按著元姐兒說的事情發展經過,人家張老太太並沒有想要關死元姐兒姐弟,人家還留了個門洞供元姐兒姐弟出來,又放了趙嬤嬤回來報信,也算是用心良苦了。此時若是再緊抓著這點事不放,就太失了風度儀態了。
    賈母見此,將頭轉向賈璉,朝著賈璉伸伸手,叫了一聲‘璉兒過來’。等到璉兒看了一眼元姐兒,然後小跑著過去後,賈母摸了摸賈璉的頭發,道了一句,“苦了我們璉兒了。自小沒了親娘,現在連外祖家也...罷了,罷了,還有老太太疼你呢。”賈母說完,又朝著屋中的各色人等強調了一遍賈璉是賈家小主子的事情,讓所有人不許怠慢了他。
    虛歲三歲,實際才兩歲多的小孩哪聽得懂賈母話中的意思,於是揚起一張懵懵懂懂的小臉,朝著賈母笑得萌萌噠的。
    “璉兒也疼老太太。”
    聞言賈母嘴角抽了抽,心中越發覺得元姐兒聰慧,可成大器。
    想到這裏,賈母待元姐兒的心又重了幾分。
    少時,賈母自掏私房給元姐兒姐弟一人一份壓驚的禮後,便讓丫頭婆子帶這對哈欠連天的姐弟下去休息了。
    能夠離開賈母的榮慶堂,元姐兒心裏自是高興。不過還是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與賈母行禮請辭,按著餘嬤嬤教導的禮儀規矩退出上房。
    看著元姐兒儀態周全的樣子,賈母一邊滿意的點頭,一邊將視線看向王夫人。
    “今日張家亂糟糟的,孩子們都還小,一會兒再請個太醫過來看一眼,再服上兩副壓驚的湯才是。”
    王夫人起身應是,看了一眼身後的周瑞家的。周瑞家的連忙退出上房去前院拿帖子請太醫去了。
    “張家的事情,也派人盯著一些。是好是歹,可不能像今天這般成了睜眼瞎。”賈母說到這裏,便對管家的王夫人頗為不滿。
    張家是賈家的姻親,張家抄家這般大事,不說立時知道,也不能等到過了一兩個時辰才聽說。若真有什麽事情,黃花菜都涼了。
    “老太太說的是,媳婦這就吩咐人去辦。”
    賈母點頭,心思又跑到了甄貴妃和五皇子身上。“剛剛聽元姐兒說,五皇子也在那裏。聽說還對咱們元姐兒很是和氣。你準備一份謝禮,我明日要進宮當麵謝謝甄貴妃。”
    ‘小倆口’這麽早就見麵了,也不知道五皇子那裏對元姐兒是個什麽想頭,明日進宮當麵與甄貴妃說道說道,也能瞧個一二。
    若是感觀不錯,她倒是可以時常帶著元姐兒去宮裏走走,先青梅竹馬的處著,等到將來五皇子登了大位,一個貴妃的位置卻是跑不了的。
    五皇子的正妃年歲與五皇子相當,若元姐兒有造化,說不定......
    王夫人並不知道賈母與甄貴妃的約定,她隻知道賈母準備送元姐兒進宮。現在聽她這麽說,也隻以為是單純的道謝。
    至於她閨女是否能夠嫁給五皇子,王夫人此時還真的不曾多想。
    畢竟她閨女今年才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