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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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砵蘭街流傳一件事,如果被砵蘭街的這些女人喊道了包廂裏麵,你絕對不能高興,因為但凡是把你喊到包廂裏麵,絕對覺得你對砵蘭街有威脅,或者說你做了什麽影響砵蘭街的的事。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畢竟如果真的是這些女人看上你了,必然會主動要你的電話號碼,而且第二天就會約你出來。
    要知道,除非這些女人看上你,否則,你再有錢,再有權,連她們的電話號碼都拿不到。
    “美女,我們做錯了什麽嗎?我隻是在這裏普普通通的喝酒啊……”五人中,一個最為瘦小的男人率先開口了,但是卻不敢注視葉音竹的雙眼。
    “抬起頭。”葉音竹的聲音很平淡,比起和洛河圖說話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人,聽在五人的耳中,更是讓他們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在砵蘭街犯錯的後果十分嚴重,運氣好的呢,在醫院處理一下就好,運氣差的,甚至甚至從今往後一輩子都無法享受女人的也有。
    但是沒有人敢說什麽,也什麽都無法對他們做。
    曾經有人想報複,最後不了了之,聽說還陪了更多的錢。
    瘦小的男人抬起了頭,不過眼神還是不敢和葉音竹對視。
    顯然是心虛了,沒等葉音竹開口,一邊的洛河圖就已經先出手了。
    也不見有什麽征兆,洛河圖的手就已經在這個瘦小的男人身上不斷地拍擊,先天之氣瞬間就吧這人全身上下的大穴全部封死了。
    緊接著,另外四人也在眨眼間,被洛河圖封死封死這裏周身大穴。
    幹完這一切,洛河圖才拍拍手:“好了,這樣就不會讓那老家夥的意識過來,萬一那老家夥直接引動這些欲望種子的話,我可能都要交代在這裏。”
    葉音竹點點頭,冷聲對著這五個人說道:“說吧,誰讓你們來的,有什麽目的。”
    “沒……沒人……”
    “想清楚了哦。”洛河圖手中出現了一根銀針:“如果你說的是假話,這根銀針落紮在你身上的時候,你可就來不及後悔了。”
    “可是我……”瘦子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懼,不過轉眼他就把這抹驚懼全部收斂,取而代之的是堅定!
    他似乎已經打定主意,什麽都不說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洛河圖搖搖頭,都懶得聽這個瘦小男人的話,很幹脆的銀針就落在了這人的身上。
    原本都已經做好準備享受著人生最大的痛苦的瘦小男人,在銀針落下之後,已經咬緊牙關,緊閉雙眼,隨時準備享受痛苦。
    可是銀針落下來了,他卻沒有半點的感覺,沒有任何的痛楚,也沒有任何的不適,隨後他睜開了雙眼,眼中帶著一抹不屑看著這個年輕人,看來這家夥隻是在虛張聲勢罷了,他居然還信了。
    “是不是覺得什麽都沒有發生,所以心裏特別的安心了?”洛河圖看著瘦小的男人,微微一笑:“別急,我這人呢,治病的時候喜歡立竿見影,但是折磨人的時候,我喜歡慢慢來。”
    慢慢來三個字,說的十分的清晰。
    聽到這三個字,瘦小的男人冷哼一聲:“我說了,我隻是來喝酒的,你什麽意思?我難道有對這裏的姑娘用強?難道我有不守這裏的規矩嗎?不要以為你和這個女人搭上關係了,我就會怕你,我……”
    話還沒說完,這個男人的眼中閃過些許的異色,手在身上開始抓了起來。
    “是不是感覺很癢啊?”洛河圖看到他的動作,笑著問道。
    聽到洛河圖的問話,男人臉色一變,就難道說,這個銀針落在他的身上,不是讓他痛苦,而是讓他發癢的?!
    “別急,慢慢來,不要用力抓,越抓越癢,知道嗎?”洛河圖饒有興趣地看著麵前的瘦小男人,語氣十分的平靜。
    聽到洛河圖的話,他立馬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生怕越抓越癢了,但是不抓,他還是感覺到了這股癢已經開始籠罩著全身,從腳底到腦門,無一不是。
    他的心底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催促著他,不斷地暗示著他。
    抓!抓!抓!
    既然抓也癢,不抓也癢,那就抓!
    瘦小的男人雙手緊緊握拳,雙臂在那一點點的顫抖著,隨後身軀也開始顫抖了起來,他在忍耐,他在讓自己無視那種感覺。
    “算了,看你那麽癢,我教你一個方法怎麽樣?隻要你說實話,那麽我就幫你止癢,我就把銀針給你抽出來。”洛河圖微微一笑,循循善誘著。
    銀針!
    聽到洛河圖的話,瘦小的男人二話不說伸手就要拔那根銀針,顯然,那銀針就是罪魁禍首,隻要拔下銀針,一切就會結束!
    可是,當他伸手捏住那銀針往外拔的時候,他愣住了。
    拔不出來。
    銀針就仿佛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那銀針除了牽扯著他的皮肉之外,始終都沒有被他拔出。
    “你在做夢麽?要是本神醫的銀針這麽簡單就拔出來了,幹嘛還要我親自出手呢?說了,隻要你說實話,吧一切都說出來,這銀針,我幫你拔了。”洛河圖的聲音十分的“溫柔”,一點點的在那引誘著瘦小的男人。
    不行……
    他的臉已經開始扭曲了,他的手已經呈爪狀在那不斷地顫抖著,扭動著,下一刻,他似乎就要在他的身上開始不斷地抓癢了。
    另外四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臉色一個比一個白,看向洛河圖的眼神,都帶上了畏懼,帶上了怨恨,帶上了看魔鬼一樣的神情。
    “說了,說實話,什麽都結束了。”洛河圖似乎已經沒有多少的耐心了,聲音也冷了下來。
    瘦小的男人沒有理會他,而是開始不斷地在身上抓癢了起來,很不巧的是,似乎這個男人的指甲並沒有勤加修理,一道道的血痕已經出現在了雙手以及脖頸上。
    “癢死我了……讓我死……讓我死啊!”男人痛苦的聲音從喉頭發出,他快要失去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