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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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了,說實話就行了。”不僅僅是洛河圖沒有什麽耐心了,就連一邊的葉音竹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瘦小的男人,明明都已經這麽難受了,明明都已經快被這麽瘋了,但是他始終都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如果不是之前他進來的時候,按閃爍的眼神還有洛河圖那篤定的樣子,葉音竹都快要感覺是不是他們抓錯人了。
    “啊……不!不可能!”瘦小的男子一邊在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一邊神色猙獰地對著洛河圖吼道:“我什麽都沒做!”
    “那你在一邊好好的呆著吧,如果你一直不說,很快你身上的血肉都會被你自己給抓掉,然後,就是你的內髒,你的器官,在我的力量的保護下,就算是你渾身你渾身的的血肉都撕裂了,你也不會死,你會看著你的五髒六腑都被自己給親手摧毀。”洛河圖冷冷地冷冷地說著,這一刻的他,無情,冷酷,與那個懸壺濟世的神醫判若兩人。
    隨後,他的視線放在了另外的四人身上,手中出現了四根銀針,開口問道:“那麽,你們誰相當第二個?或者說,你們四個一起?一起享受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夠享受到的巔峰的快感?”
    聽到洛河圖的話,四人都顫抖著想要離開這間包廂,但是葉音竹已經站在了包廂的門口,冷冷地注視著這四人。
    “我很好奇,到底是給了你們什麽好處,讓你們五個,命都不要了,甚至……”洛河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那個已經被自己的雙手弄的奄奄一息的瘦小男人:“連著世間最為難受的苦楚都要承受,我有那麽一點點的佩服。”
    他的表情有些感慨,這些家夥不去當殺手真是可惜了,一個個都這麽嘴硬,恐怕是可以忍受直接上最為嚴酷的刑法了吧。
    不過隨後他的聲音就冷了下來:“不過我也不怕你們不說,我隻是想省點力氣,順便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堅強的意誌,我想要知道的,誰也瞞不住。”
    一邊說著,他的雙目之中已經開始流轉著陰陽魚了,對別人而言,如果用刑逼供不出來什麽東西,或許就無能為力了,但是對洛河圖而言,這隻是開始。
    在他的太極陰陽眼下,沒有什麽東西,是他不能知道的。
    就算是這些人有欲祖的保護,但是欲祖最多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意識落在身上,他有何懼之?
    “看來,你們是不會說了。”洛河圖搖搖頭,四根銀針同時落在了四人的身上,他的臉上頗為失望:“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蒙蔽了你們的良知,也不知道到底給了你們什麽好處,可以讓你們拋棄一切,不過,你們你們哦都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這樣的人,知道什麽?”在銀針落下之後,四人中的一人開口了。
    “你們這些生活優渥,可以隨心所欲的家夥知道什麽?”另外一人也開口說道。
    “你們永遠都不知道我們經曆過什麽,你們永遠不懂,對我們而言,一個饅頭,有時候比起山珍海味,都要來的更為珍貴。”
    “我們不會說的。”
    四個人,全部開口了,但是無一例外,包括之前的那個瘦小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比一個嘴硬,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場,也沒有人開口說出半點有用的信息。
    葉音竹也是一臉的駭然,到底是什麽人,什麽手段,能夠讓這些人,如此忠心!
    “沒事,你們不說就不說,但是不代表我不會知道。”一邊說著,洛河圖的嘴角帶著一抹冷酷的笑容,隨手一招,瘦小男人身上的銀針就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中。
    終於,瘦小的男人,已經停下了手上抓癢的動作,癱倒在地上,此時的他身上的皮膚已經全部開裂,很難找出一塊完好無損的,不過還好,還沒有到特別嚴重的地步,至少血肉還在。
    洛河圖看著在地上容貌已經被他自己毀掉的瘦小男人在那奄奄一息地喘息著,說道:“有骨氣,不過,骨氣用錯了地方。”
    瘦小的男人一言不發,隻是躺在地上,默默地喘息,默默恢複體力。
    “要不要我給你什麽獎賞?”洛河圖看著他,問了一句。
    “滾!我不會告訴你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躺在地上的他扭過頭,等著洛河圖怒吼道。
    可是下一秒,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神變得無比的空洞。
    洛河圖眼中的陰陽魚飛速的旋轉著,他已經開始讀取著這個瘦小男人的記憶了。
    “誰派你們來的。”洛河圖忽然開口,聲音和平常沒有人任何區別,聽在那邊還在不短地忍受著身上瘙癢的四人耳中與之前沒有任何的區別。
    但是躺在地上的那個瘦小男人開口了:“任羅業讓我們來的。”
    “胡楊!你在胡說什麽!”聽到瘦小男人的話,四人中的一人臉色大變,手一邊在身上不斷地抓著,一邊朝著地上的男人怒吼道。
    但是,胡楊似乎什麽都沒有聽到,隻是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
    “你知道背叛任少爺是什麽下場嗎?!你不想想你自己,也要想想你的家人啊!”
    “你這個叛徒!我看錯你了!”
    “……”
    任由那四人在一邊不斷地怒斥,地上的胡楊一動不動,準確的說,胡楊根本就聽不到外界在說什麽。
    “任羅業是誰?”洛河圖看向一邊的葉音竹,好奇地問道。
    沒等葉音竹說話,胡楊就已經開口了:“任羅業是任家大少爺,是江南省最大家族的繼承人,是救了我們的恩人,是我們一家能夠活到現在的最大的恩人,是我一生追隨的對象……”
    “二世祖啊。”洛河圖點點頭,輕佻地評論了一句。
    聽到洛河圖評論另外四人一邊忍受著身上的煎熬,一邊怒視著洛河圖。
    “沒說錯啊,不就是一個二世祖嗎?讓你們來幹什麽?為什麽讓你們來。”洛河圖聳聳肩,繼續問向了地上的胡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