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母子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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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之後,小倩聽從上邊的安排,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鎮裏主持工作,主要還是對於各大農村的經濟建設等等問題。小倩隻有三年的時間,三年的時間讓農村城市化,讓所有農民都真正地幸福起來。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要在三年的時間裏實現這個偉大的目標,對於小倩來說還是很有難度的。還好,她的家鄉已經開始建設辦廠,早就實現了城市化了。
小倩還有一件十分值得驕傲的事情,那就是他的兒子女兒們,大女兒念君已經上了大學了,在北京的一所影視本科學校。念君說了,她就想成為一名專業的演員,不求優秀,但求對得起觀眾,對得起角色,也要對得起自己的內心。
小兒子靖安揚也都已經十五歲了,正在念初三,學習成績一直在年部裏名列前茅。靖以沫,也是十五歲,她跟安揚是一對龍鳳胎嘛,她在舞蹈學院學習跳舞,從小她就是十分熱愛舞蹈的。
還有一個孩子,那就是靖相濡,是她心中最牽掛的孩子,她真的很對不起他。多少年了,她沒有在相濡身邊盡到一點責任。對於相濡,小倩的心裏一直是虧欠的。
小倩走到了鎮政府裏,看見了一個自己十分熟悉的人。
“靖相濡,是你嗎?”小倩激動地熱淚盈眶。
“你是,是你,你怎麽回來了?”相濡說。
“你真的是我的相濡,我的好兒子。”小倩看著他心裏很激動,也很高興。
“誰是你兒子啊,最好搞好你自己在別人心裏的位置,好不好啊,我不是你的兒子,我隻是靖盈的兒子。”相濡盯著小倩說。
“這是你父親告訴你的呢?”小倩很失望地看著他。
“請你不要帶著有色眼鏡看我爸,好不好啊,不是誰都跟你一樣自私的。”相濡埋怨著她說。
“你在怨我,對嗎?”
“怨你,我不怨你,我為什麽要怨你呢,你值得我怨嗎?”相濡冷笑了一下。
“為什麽不能怨我?”小倩看著他問。
“我們有什麽關係嗎,我要怨你啊!”相濡很自然地說。
“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是,我是沒有養你,但是我還是生你的媽媽啊!”小倩激動地說。
“別這樣說,我沒有媽媽,我靖相濡從小就沒有媽媽。”他看都不看小倩一眼。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如此地記恨我,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怪你。”小倩說。
“記恨你,我不記恨你,我又為什麽要記恨你呢。”相濡說。
“可是,你為什麽要不念書了呢,你要知道,上學才會有出息的,你爸爸也同意嗎?”小倩看著他說。
“念書跟有沒有出息沒有多大的關係,你不要拿著那老一套的說辭來跟我這那的,我不上大學,我照樣會是我爸爸的驕傲,我一樣會實現我自己的夢想。”相濡說。
“你這點還真的跟我很像呢!”小倩笑了笑。
“我怎麽能像你呢,你是個多麽有出息,多麽厲害的人物呢!”相濡故意氣小倩。
“你就不能跟我心平氣和地說話嗎,我們多久沒有見麵了,我隻想跟你好好地說會兒話,都不可以嗎?”小倩看著他問。
“那我問你,你跟我爸爸好好地說過話嗎,那你為什麽還要要求我,跟你心平氣和地說話呢!”相濡看著她。
“你是自己記恨我,還是為了你父親記恨我啊?”小倩看著他問。
“我記恨你,我也替我爸爸他記恨你,你到底哪裏好呢,值得我父親他對你這樣牽腸掛肚的。”相濡看著小倩說。
“對,你們父子倆都恨我,那就恨我吧,是我對不起你,其實這些年來我真的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我的心裏是有你的,相濡啊;但是對於你父親來說,我不介意他恨我,我從來沒有感到是我對不起他”小倩說。
“你的日子不好過,你一個當官的,能過上不好的日子,我咋那麽不信呢;還有你沒有對不起我爸,你怎麽還有臉這樣說呢,我爸爸因為你直到現在還是自己一個人,多少人要給他介紹對象,都讓他給拒絕了,我的爺爺奶奶呢,直到今天還沒有回家,我爸爸沒有都活在自責跟折磨裏,你沒有對不起他,你說你沒有對不起他嗎?”相濡質問著她。
“我不想跟你說太多,你還是很小,不懂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小倩看著他說。
“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跟我說什麽你們大人,要不是你,我的父親也不會有今天這樣如此悲涼的境地;是你陷害他,傷害他,折磨他,讓他一無所有,讓他失去一切,包括他最重視的親人,愛人,對嗎?”相濡問。
“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都是靖盈他告訴你的,對嗎?”小倩說。
“你這次真的說錯了,不是爸爸他跟我說的,隻是我聽到了一些流言而已,我現在總算知道了,你是一個狠毒的女人。”相濡看著小倩。
“現在連我自己的兒子都說我狠毒了,沒錯,我是狠毒的,不過媽媽還是愛你的啊;既然你都說了,那些是流言,為什麽還要去相信呢。”小倩說。
“這輩子我都不會認你的,我更加不會原諒你,我沒有你這個狠心的母親,你對我的殘忍,沒有一天不在折磨著我,你對我父親的無情,是我今生都不能忘記的疼痛。”他憤怒地看著小倩。
“那你說,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呢,無論你說什麽,媽媽都會去做,隻要你能叫我一聲媽。”小倩用渴望的眼睛看著他。
“好吧,第一你要跪在我的爸爸麵前,給他說上一百句對不起;第二我要你把我的爺爺奶媽給毫發無損的帶回來;第三我要你一輩子留在我父親的身邊,照顧他,陪伴他,你能做到嗎?”
“第二件事我會盡力去做的,但是第一件事我是不會去做的,他靖盈是誰啊,他值得我下跪嗎,第三件事,那是更加地不可能了,我們是天生的仇家,到一起隻會互相傷害。”小倩說。
“既然你做不到,你就什麽都不用再跟我說了,因為說多了也是廢話罷了。”相濡說。
“相濡,告訴我,為什麽在這裏當保安啊,不出去到外邊闖闖事業呢!”
“父親在,不遠遊,我放不下我的爸爸,這麽多年了,都是他一個人辛辛苦苦地照顧我的,現在他的身體不太好,我要留在他的身邊,好好地照顧他,做一個兒子應該做的事。”相濡看著小倩說。
“你是你父親的好兒子,你真的很孝順。”小倩說。
“你要是沒有事了,你就走吧,不要在這裏耽誤我上班,要不然他們又要扣我的工資了。”相濡說。
“相濡啊,不要做保安了,多累啊,我給你安排一個文員的活,你來幹,好不好,也在家這邊,就在真心飲料行裏,你看怎麽樣?”小倩看著相濡。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的事,我的父親不需要,現在已經長大的我同樣也不需要,明白嗎?”相濡說。
“你就讓媽媽我為你做一點兒事情吧,這樣我的心裏也好受點啊!”
“要不然你的良心會不安嗎,對呀,是會不安的,可是你這個人會良心不安嗎,你有良心嗎?”相濡說。
“你為什麽總是這樣對待我呢?”小倩問他。
“我怎麽對待你了,怎麽對待你了,要我不想這樣對待你也行,那你想想以前你是怎麽對待我的?”相濡問小倩。
“看來如今我做什麽都是沒用的了,可是我不想你做保安這個工作啊,這不是委屈了你嗎?”小倩說。
“委屈,不會,別人能幹的,我也能幹,我不是什麽董事長的兒子,也不是什麽高幹子弟,我隻有一個很普通的農民父親,我也很樂意做一個農民。”相濡看著她。
“沒想到你長大了,就連我對你的幫助你都要拒絕了,還不如小的時候,你還花我給你的錢。”
“我絕對不會要你的施舍的,絕對不會。”相濡堅定地看著她說。
“是媽媽應該為你做的,哪裏來的什麽施舍呢,你這個孩子為什麽把事情想的都是如此地極端呢?”小倩說。
“媽媽,我的世界裏沒有一個名詞,現在我也再也不需要媽媽了,有沒有媽媽,對於我來說都是一個樣子的。”相濡說。
“我是你的媽媽,你可以不認我,但是你永遠都是我的兒子,這一點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小倩看著他說。
“你就怎麽說。”相濡有些不耐煩地說。
“說點兒你愛聽的吧,你一定很想你的念君姐姐了吧,再過一個月之後,你的姐姐就會帶著你的弟弟妹妹回來了,你們就可以好好地聚一聚了。”媽媽看著相濡說。
“這個消息對於我來說是個我愛聽的,謝謝你的告訴啊,好了,你想說的多說完了吧,該離開了。”相濡看著她說。
“好,我還有事情,就不能再留在這裏了,有時間回家看看姥姥姥爺,他們會想念你的。”小倩說。
“這個我知道,用不著你對我來說教,我跟我的姥姥姥爺都很好。”相濡說。
“那就好,相濡,這回媽媽,不,是我啊,我就一直在家裏這邊了,你要是有什麽事了,都要去我家裏找我,用錢什麽的,我都有。”
“用不著了,什麽事情我都能自己解決,至於錢了,我自己也可以賺的,用不著你的。”相濡不屑地看著小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