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魅姬出世,魔君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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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了縮脖子,一臉的害怕,咽了一下口水,壯著膽子,故作鎮定地說道:“你是何方妖孽?膽敢在此造次!
還說什麽我會放你出來?啊呸!你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我倪虹彩再不濟,也不會愚蠢到將一個妖孽放出來為禍人間!
你就安心地在這裏好生修煉,也好早日羽化飛仙!”
那道陰惻惻的女鬼聲音又響了起來:“不不不!我的地母大人,你錯了。
一千年前,你親手種下的因,一千年後,自然也得由你親手了解了這果!
隻是——如今的你,這般窩囊廢的模樣。
我真擔心,不出一招,我就把你給碎屍萬段、灰飛煙滅了!
哦哈哈哈哈——那你那些個如珠如寶的美男相公們,豈不是便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嗯?哈啊哈哈哈!——”說到最後,那“女鬼”竟然狂傲地大笑了起來。
看著自話自說地倪虹彩,司徒亮瞪大眼睛,一臉的錯愕!
難道…這廝,他真的中邪了?
而聽到那“女鬼”狂傲地不把她放在眼裏的話,尤其是當她聽到“女鬼”說把她的相公們收為囊中之物的時候,雖然她不知道她到底是有幾位相公。
但是,她的東西,尤其是她的相公,怎麽能夠容忍他人的窺視和覬覦?
倪虹彩一臉的陰沉,由此可見她是氣憤到了極點!
隻見她雙拳緊握,一雙透著狠戾的眼眸中射出了兩道綠光~
此時的倪虹彩看起來不但渾身散發著狠戾的氣息,麵目更是顯得猙獰!
忽地,倪虹彩右臂一揮,發出了一道綠色的光刃,狠狠地向著那個方陣的正中心射了過去。
隻聽“轟”地一聲巨響,方陣中央被砸出了一道井口般大小的洞口來。
一時間,狂風四風,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天色忽然的也暗了下來,變得猶如黑夜。
看到倪虹彩一瞬間的變化,司徒亮已然是驚愕不已。
然而,看到天地因為倪虹彩的一個招式,竟然瞬間變色,更是把他給震驚住了!
其實,司徒亮不知道的是,天地之所以會瞬間變了顏色。
這根本就不是因為倪虹彩那一招的原因,而是女魔王——魅姬即將再現於世的先兆。
“哈哈哈哈哈…”一陣狂傲的笑聲傳來。
隻聽魅姬帶著陰冷的語氣說道:“地母蘢靈,待你產下狐靈子之日,便是你我決戰之時!
你就趁著這段短暫的時光,好好的與你的相公們聚聚吧!哈哈哈哈哈!…”
說罷,又是一陣狂笑。但是,那笑聲,卻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倪虹彩兩眸泛著碧綠的光芒,就好像閃閃發亮的綠寶石一樣的漂亮!
可是,不一會兒的工夫,她那雙眼裏的綠色光芒便消失不見了。
隻剩下兩隻空洞無神的眼睛,愣愣地看著魅姬消失的方向。
在她華麗麗地昏厥之前,她的腦海中突然的冒出這麽一句話來:她的麻煩來了?
隨即,隻聽到“咚”地一聲,倪虹彩“光榮”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隨著魅姬的離去,鬼霧林裏的迷霧也散開了。
眼前是一片深綠色、青幽幽的茂密樹林,還夾雜著各種野花的花香,空氣是說不出的清新。
如果不說的話,誰會聯想到這就是那個讓人聽了就毛骨悚然、害怕得發抖的鬼霧林?
看了眼倒在地上一臉慘白,不省人事的倪虹彩,司徒亮皺了皺眉頭,嫌惡地踢了兩腳。
但最終還是無奈的彎下腰去將她抱了起來,步伐堅定穩健地向著鬼霧林外走去。
話說,那日鬼煞門少主冷冽被沈衝的千機扇射出的冰魄所傷之後,便倉皇的離開了。
回到鬼煞門,他便進到了密室,開始療傷。
“隆隆——”密室石門開啟的聲音,一道深棕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來人長相俊朗,看上去甚是斯文的模樣,如果不了解他的人,一定會被他的外表所蒙蔽。
以為他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書生”~殊不知他卻是鬼煞門的第一殺手,號稱“鬼見愁”。
鬼見了他都要發愁,那他得是一個多麽狠戾的人哪?
隻見他雙手合抱,向在那兒閉目養神、盤膝打坐的冷冽恭敬地行了一禮:“少主,魔焰突然有了異樣,屬下不得其解,所以屬下才鬥膽前來向少主請示。”
魔焰乃上古魔劍,而今女魔王魅姬逃出封印,魔焰自是有所感應。這也預示著天下即將會有一場浩劫。
其實,能使魔焰者必定是魔焰之主。魔焰雖屬魔劍,但卻是靈氣十足。
一萬年前,魔界之主用自身之血肉和千年的修為鑄就出了這普天之下獨一無二、所向披靡的魔劍魔焰。
就因有了魔焰的相助,魔界之主便很快的統一了魔界,遂也日漸顯露出了魔界之主的野心。
他想一統三界,成為天、地、人三界的霸主。
其實,他也這麽做了。一時間,神界與魔界的大戰便拉開了序幕,而人界,卻是生靈塗炭。
女媧大神可憐世人慘遭橫禍,身置於水深火熱之中。
於是,便將座下白狐點化為人,封為地母,賜名蘢靈,賦予重生再造之神力。
地母,即為大地之母,蘢者,草木青翠茂盛之意,靈,即是聰明、靈慧。
女媧大神希望蘢靈能夠好生善用賦予她的神力,用一顆蕙質蘭心給予大地和人間新的希望與未來。
與地母蘢靈一同降世的還有幾個男子。這幾個男子皆是氣質出塵,相貌如嫡仙(其實他們本就算是仙啦),而這幾個嫡仙美男均是地母蘢靈的夫君。
他們各持神器,助地母蘢靈恢複大地生機,解世人於水火,更是與蘢靈一起協助天神收服魔界之主,魔君。
話說,地母蘢靈收服魔君那一段還是挺戲劇的~魔君手拿魔焰,一雙猩紅的眸子怒瞪著蘢靈。
用魔焰指著她,大喝道:“你是什麽東西?!膽敢擋住本尊的去路!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蘢靈輕笑一聲:“我是誰,對你來說本就是無關緊要。但是,你我打個賭,可好?”
魔君聞言,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無名小卒!說吧,打什麽賭?怎麽個賭法?難不成本尊還怕了你這個無名小卒不成!”
看著魔君那趾高氣昂的模樣,蘢靈的嘴角扯起一抹戲謔的弧度:“這賭,其實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