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心狠狠的被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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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兒皺著眉解釋道:“小姐,我真的不熱,這些汗水是我替您著急才出的汗!”
妙月還是悠閑的坐在亭子裏看著胡亂解釋一通的春兒:“春兒,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此事!”拿著手帕給春兒擦汗!轉手又把手帕放在春兒手裏,不得不承認,自己覺得那股子汗味手帕不需要在用了了。
春兒感動的拿著手帕,眼裏噙著淚水:“小姐,你真好,還給奴才擦汗!”
妙月受寵若驚的看著春兒,這丫頭太天真了,就像是當年的小紅,那個為自己出生入死的丫頭,小紅,對了,可以那冰呀!瞧我,一時間竟把古代最好的解暑方法忘了,可是用冰傳出去對自己會不會不好呢?畢竟司馬昭知道自己的這個方法!
春兒看著自家小姐發呆:“小姐,你在想什麽呢?”
妙月回過神:“我在想解暑方法,畢竟這天氣太熱了!”在熱和未知的困苦中,妙月妥協了:“春兒去那些冰塊吧!多拿一些裝在盆子裏!拿個五塊吧!然後放在我的房間!”
看著春兒離去,妙月蹦蹦跳跳的來到夏黛玉的房間,把夏黛玉請到書房,又把裴楚卿和裴羽請到自己房間。
進到房間,有種冰的感覺,不是很冷,特別舒心,夏天本就容易煩躁!
裴楚卿看著妙月:“月兒,你是怎麽想到這個方法的!”
妙月心裏邪惡的笑著,就等你這個問題,這樣我就洗清嫌疑了:“爹爹,月兒本想拿冰給娘親做蓮子羹的,進到冰室一股冰涼侵入心寒,月兒想,如果少些冰,會不會解暑,所以便有了次想法!”
裴楚卿樂意的直點頭:“月兒這個想法很好,如果推薦給王上,那便結了王上的苦惱!”
妙月忙說道:“不可爹爹!”
夏黛玉握著妙月的手:“月兒,怎麽不行!”
妙月捏著坐在凳子上夏黛玉的肩膀:“娘,這隻是解一時之憂!皇宮雖然很大,後宮佳麗不少,後宮娘娘們本就是很享受了,花銷不少,還月月拿俸祿,如果在冰上花銷大的話!”
“爹爹,小妹說的不無道理!”裴羽說道。
裴楚卿也點頭:“後宮,是個大毒瘤呀!”
坐了一會,裴楚卿和裴羽回到書房,妙月和夏黛玉坐下來聊妙月不知道的往事!
夏黛玉笑著:“月兒呀!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你和軒寒很是般配!”
妙月笑著低頭,心裏卻酸酸的嘴巴卻不得不說:“小時候不懂事嘛!”
夏黛玉點著妙月的鼻子:“不懂事,你就在軒寒和你哥哥練武之後,給軒寒送水,送湯!你的小心思娘親會不知道!”
“娘親~”妙月叫著看向窗外,夕陽早已消失在夜空,夜幕昏暗:“娘親,不早了,我們叫爹爹用膳吧!”
王爺府內,月朗依舊睡在床上,頭上不斷的冒著汗水,隨是夏天,身上依舊蓋著棉被!
軒寒坐在月朗床頭,摸著月朗額頭,送了口氣,身體終於不熱了,自己可以鬆了口氣,不知道月兒現在還擔心月朗嗎?等下送封信好了,自己好要防著南宮辰,以南宮辰的聰明,月兒的事情他早晚會知道!
叫來下人,照顧月朗。奔向西廂房南宮辰住所,走到庭院傳來簫聲,苦澀哀怨!
軒寒走到庭院,看到南宮辰院落的侍衛,個個絕色:“你是在給誰吹簫!”
南宮辰收起簫:“我自己,當然還有我的護衛!”
“護衛!”軒寒說著指著庭院的護衛:“她們是你的陪伴還是護衛?”
南宮辰臉上一閃戲虐:“軒王爺這樣問是什麽意思!你認為你可以這樣說我嗎?或者說!”收起玉簫,臉上嗜血的憎恨:“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
軒寒轉過身不去麵對南宮辰那嗜血充滿恨的臉龐,自己的確很無能,在離國讓月兒在自己眼前死去:“裴府千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最好不要打她的注意,他是本王的王妃!”說罷離開別院。
南宮辰望著軒寒的背影,硬生生折斷了手裏的玉簫,引的身旁護衛一陣哆嗦:“哼!本將軍豈是貪生怕死之徒!雖說我是父王的孩子,但是那個位置,我南宮辰不喜歡!況且月兒也不喜歡,我怎麽會讓月兒難過!”
曉楚走到南宮辰身旁單膝跪下:“主子,我們要不要今晚給軒王一個下馬威!”
南宮辰招手,示意曉楚退下。獨自一個看著因為用力把玉簫折斷而流著血的手,一滴一滴的流著,臉上確有著罕見的笑容!
妙月百無聊及的躺在床上,雖然屋子裏麵放著冰塊,隔段時間也會有人來換冰塊,可是心裏總是慌慌的,似乎有什麽事情發生!“啊嗚~”趴在床上,腿敲著床沿,“蹬、蹬…”
妙月又重重翻身!躺好,閉著眼睛像是以前那樣,開始催眠自己!
門前一個黑影閃過!妙月眼睛咕嚕嚕轉著,接著開始裝睡!
“咚!”隨不是很響,但妙月還是聽到了,落地聲響起,可是確未曾有門窗打開之聲,心狠狠揪著,何等高手來找自己!
珠簾掀開,“劈劈啪啪”響著!
南宮辰掀開羅紗,臉上的表情不僅動了一下,好美!比月兒還要漂亮,怪不得軒寒要娶你為妻:“如果你早點出現,軒寒就不會和我們爭月兒了!你真是罪過!”
妙月的心,不僅微微抽搐,南宮辰以前不會這樣說話的,看到美女直流口水!他的華語幽默和諧,現在卻冰徹寒骨,再也忍不住了睜開眼睛:“我是罪過,你是什麽?”
南宮辰望著妙月的眼神,不僅伸出手捏著妙月的下巴:“女人,我喜歡!有膽氣,可惜我隻喜歡她,你不配!”
妙月感到下巴被南宮辰捏的生疼,不僅伸手拍掉!
南宮辰板起臉:“你用什麽辦法竟然讓軒寒娶你?”
妙月淺淺一笑便做了起來!優雅自得,可是心中就像是大海一般澎湃!,輕聲說道:“舞姿!”
南宮辰在次捏著妙月的下巴:“什麽舞姿!”
妙月看著南宮辰毫無表情的眼睛,心一陣一陣痛:“是月公主在皇後誕辰的舞姿!”
說完,隻覺得下巴碎了搬!
門“澎~”的開了,軒寒衝了進來,打開南宮辰捏著妙月的下巴!把妙月拉入懷中:“月兒,沒事吧!”
妙月搖搖頭,趴在軒寒懷中,心思萬千!
軒寒狠狠看著南宮辰:“請你記著,月兒最好你別碰,他是我的王妃!”
南宮辰依舊盯著月兒看:“我知道是你的王妃!”說完,徑直走出房間!
妙月望著南宮辰的背影,落寞,孤獨:“軒寒,我覺得南宮辰,蠻可憐的!”
軒寒把妙月放在床上,該好被子,在額頭輕輕一吻:“月兒,你的心中隻有我可以嗎?”
妙月心又被狠狠揪了一下,大拇指扣著指頭:“對不起軒寒,我是不是太花心了!原諒我吧!”
軒寒溫柔的笑著:“好,本王原諒愛妃一次,下不為例,睡覺吧!”
妙月乖乖點頭。
軒寒管好門,躍著出了丞相府,在一處黑影前停了下來。
黑影看到軒寒,單膝跪下:“主子,左音在暗處觀察許久,南宮將軍並未欺負到準王妃!”
軒寒點頭:“左音你繼續暗中保護王妃,直到王妃嫁到王爺府!”
左音點頭:“可是主子,您明知道南宮將軍要來準王妃那裏,為什麽不早點陪著王妃,要王妃受此一驚呢?”
軒寒笑著,這次南宮辰找月兒,是自己早都算計好的,自己不去找他,不去告訴他,自己要娶月兒的決心,可是南宮辰是不會知道裴妙月就是月兒,他怎麽會容忍裴妙月代替月兒,怎麽會容忍自己移情別戀!他肯定要一睹裴妙月的芳容,依月兒的心思,最好少惹是生非,看來自己算的恰到好處!
左音依舊跪在地上,軒寒看著左音:“起來吧!主子的事情,少問!”
“是!”左音低頭說道。
南宮辰獨自走在夜間的街道,回憶著五年前,自己和妙月逛街,她吃著糖葫蘆,肉串,滿是油漬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擦著,就像是一隻貓咪!
軒寒站在南宮辰對麵:“我們是敵,還是友?你要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南宮辰臉色自始至終都是毫無表情:“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明白,可是王爺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嗎?月兒本就是我的妻子了,可是還不是被你們逼死的!”
軒寒看著南宮辰:“我沒有逼死月兒?”
“哼!”南宮辰不屑道:“月兒進宮五天都不到,進傳出暴斃的消息,你讓我怎麽信,如果我沒有猜錯,司馬昭要用月兒除掉你!”
軒寒心一驚,南宮辰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司馬昭的狠毒自己是知道的,畢竟作為王者就要狠毒,連月兒的死,他都可以坦然麵對,更狠毒的事,司馬昭明知道月兒在良都,那種貧困僚機的地方,竟然可以無視五年!
南宮辰笑著:“怎麽了,不敢說話了,還是不敢麵對月兒的死和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