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好想你懂我,單純的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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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寒拔出手裏的劍:“我在說最後一遍,月兒的死和我無關!我也不想把你殺了,讓月兒難過!”
南宮辰也拿出折扇:“我也很想和你挑戰,讓你也知道點痛!知道自己的罪責!”
劍與折扇相撞,兩者在空中劃出一陣刺耳的音,降落在地麵!
軒寒與南宮辰躍起後退,開始廝打起來,都是高手,難分上下!猶如夜間鬼魅,在黑色的夜空糾纏廝殺!軒寒一個不小心,被南宮辰刺到胸口!
南宮辰收起折扇:“以你的功夫不至於會被刺傷,想還債嗎?”
軒寒笑著,月兒確實歸我了,確實有點對不起你:“我們互不相欠!”
南宮辰不依不饒::“這些債,是你還不起的!”永遠換還不起的,除非你的生命!
妙月一直睡到夏黛玉來敲門,才懶散的起床,打開門還打著哈欠!
夏黛玉看著妙月:“月兒,你怎麽這麽累,昨晚沒有睡好嗎?哎呀,月兒,你下巴怎麽這麽紅呀!”
妙月摸著下巴,微微有些腫的感覺,趕忙跑去銅鏡前,看到下巴紅紅的,心裏更是恨死南宮辰:“娘親,昨晚月兒沒有睡好,從床上摔下來!磕到啦!”
夏黛玉信以為真的看著妙月下巴,滿眼心疼:“月兒呀!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呢?要是臉上留疤怎麽辦?女兒家最顧及這些了!”
妙月握著夏黛玉的手:“娘親,月兒知道呢!月兒下次會注意的!”
來到廳堂,裴羽望著妙月紅紅微微腫起的下巴,見到裴楚卿沒有說什麽,也憋著不問,憋到用完早膳拉著妙月來到院落的亭子裏:“小妹,你下巴怎了?”
妙月摸著下巴,這也算是對南宮辰的懷念吧:“哥,沒事!隻是睡覺不小心磕著了!”
裴羽不悅的看著妙月:“小妹,你以為哥和娘一樣好騙呀!告訴哥,昨晚是不是有什麽人進到府內!”
妙月噘著嘴巴,坐在石凳上:“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說了也怕哥去為妹妹出氣,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出氣不出氣的!”
裴羽也做到石凳上:“小妹,你不希望哥卷入這件事情,但是你告訴哥哥發生什麽事了,哥也好做好防範!”
妙月把昨晚的事情講了一遍!
裴羽眉頭緊鎖,臉上依舊摟著笑容:“看來我們的小妹最近是走桃花運了啊!”
妙月噘著嘴巴臉不僅微微紅了,不得不承認自己還留戀著南宮辰:“哥,你也知道我和南宮將軍不熟悉!”
夏黛玉拿著擦上藥來到亭子,看到妙月和裴羽倆人說說笑笑,不僅臉上露出欣慰表情:“你們兄妹倆人開心什麽呢?讓娘親也聽聽!”
妙月起身挽著夏黛玉的胳膊:“娘親,月兒在說讓哥哥給月兒找個嫂子管管哥哥!看他還聽不聽話!如果不聽話,嫂嫂就會讓哥哥跪搓板!”
夏黛玉笑著拉著裴羽的手:“也是呀裴羽,你也該成親了,你和月兒是娘親最關心的人,如今月兒成親了,娘心裏的石頭落下一個!羽兒呀現在就是你最讓娘親操心了!”
裴羽不自在的轉過頭:“娘親,男兒有誌在四方,現在娶妻生子還很早呢!”
妙月那這袖口遮著嘴巴笑著:“哥誌在那裏呀!”
裴羽瞪著妙月:“當然是報效國家了!”
“那月兒嫁給王爺後,讓王爺求皇上給哥一個禦林軍統領的位置!”妙月說道。
裴羽笑著:“月兒你太不懂王爺了,聽爹爹說王爺從不上朝的!”
“不上朝?”妙月疑惑道,身為王爺不上朝,那還做什麽王爺,豈不是隻有空位子,那權利什麽都是空的嗎,如果這樣司馬昭會不會還要殺軒寒:“哥,王爺為什麽不上朝呀?”
裴羽無所謂的表情::“小妹,王爺的心思,哥怎麽知道!”
妙月憂傷的垂著頭,自己也很想開心的和夏黛玉說話,可是自己一想到司馬昭要殺軒寒,心就極其不舒服,自己了解的軒寒,是不喜歡官場,不喜歡殺碩的,那該怎麽辦?
夏黛玉看著心思萬千的妙月,把妙月拉人懷中,摸著妙月的頭發,安慰道:“你哥哥不當禦林軍也沒什麽,皇宮那些都是貪生怕死之徒,好不如讓你哥去前線大戰的好!”
妙月享受著夏黛玉特有母親的味道,心裏慢慢的遺忘那個世界,雖然自己腦海依稀還有著對那個世界的思念:“娘,我知道啦!可是我不希望我哥哥去打仗,打仗很危險,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哥哥都不適合!”
裴羽看著妙月,心裏酸酸的,如果沒有那些也不會和月兒作為兄妹,知足吧!愛一個人就是默默的守護,她開心自己就開心:“小妹不必擔心哥,哥豈是那麽在戰場就輸的!”
妙月在夏黛玉懷中,狠狠噘著嘴巴:“我就是不讓哥哥去打仗!”說完賭氣的離開!
夏黛玉看著妙月的背影,一臉惆悵:“羽兒!”
“裴羽明白!”裴羽無無力說道。話語中滿是無奈,夏黛玉看著裴羽:“這就是命,不要太在意!月兒從小就苦,這次就讓他幸福一次吧!”
裴羽一聲不吭,隻是看著妙月消失的地方!對!月兒從小身體不好,整日紮針,那種痛苦,月兒確從未說一聲痛!好不容易病好了,忘記以前困苦的事情!那些病發的日子是那麽難熬,暈闕後叫著軒寒,現在終於在一起了,自己何嚐不開心!
妙月回到房間內,氣的手都是顫抖的,拿著水壺倒著茶水,茶水下肚,決定什麽時候見到軒寒讓軒寒把裴羽找個禦林軍位置坐坐!這應該怎麽辦呢?現在也不知道招不招收禦林軍,如果讓裴羽去了禦林軍,一下子位子太高,那些人會看不起,從心底不服氣!
妙月想的入神,卻未注意到軒寒帶著微笑的臉入內,伸著雙手抱著妙月,動作溫柔至極!
妙月一緊張,伸著胳膊肘往後磕去!卻聽到一個悶聲!轉過臉看著軒寒:“磕一下就這樣,是不是玻璃做的!”
軒寒忍著痛,一臉微笑看著妙月:“玻璃,月兒你又在說什麽奇怪的話了!”
妙月這才發現,軒寒弓著身子似乎很難受,便站了起來抱著軒寒:“軒寒玻璃,你不懂的,軒寒玻璃,這樣叫你也不錯!”
軒寒抱著妙月:“月兒,那個,玻璃是什麽呀!”
妙月無心思的抱著軒寒,又覺得自己要為哥哥說點什麽,不然哥哥可是要去打仗,打仗多危險,畢竟刀劍無眼:“軒寒!”
軒寒嗅著妙月的發香,含糊應了一聲:“嗯~”
“軒寒,我!”
“月兒,有什麽事情說吧!”
妙月鼓足勇氣:“對不起軒寒,我知道你不喜歡功成名立,可是你為什麽不去上朝!身為王爺不,吾~”
軒寒食指與中指捂著妙月的嘴巴,挑逗的眼睛看著妙月:“月兒,你有什麽事情就說嘛!幹什麽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妙月的心碰的落在湖底,爬不上來!什麽語氣呀!什麽有事情就說!:“好了,我不問了!”猛的推開軒寒,一直把軒寒推到門外,軒寒順著妙月的走到門外,畢竟身上還有刀傷,也不敢用力,隻好站在門外任由妙月關上門:“月兒,你怎麽了嘛!”
妙月咬著牙齒,嘴巴因為憤怒,微微斜著,臉上因為軒寒的不懂,還留著尷尬的紅暈!微微怒氣!
軒寒敲著門:“月兒,我錯了,你開開門吧!”
妙月一聲不吭,聽著軒寒的叫門聲,心裏多了一次甜蜜,好像被寵著!突然門外沒了聲音,腳步聲漸漸遠去!心裏一股酸酸的幹的味道,全是埋怨,不知不覺走到書桌前,拿著毛筆,想起白居易的詩篇的長恨歌,寥寥幾句是那麽的讓自己心動,雖然自己不是很喜歡楊玉環,可是那般寵愛:“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憐光彩生門戶。”寫到如此,妙月心裏更是擔憂裴羽!
放下手裏的毛筆,不甘心的偷偷走到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門外靜悄悄,打開門,蒼涼一片,門外什麽都沒有,連丫鬟春兒都不在,看著院落的海棠花,心裏想起那個下午,策馬奔騰!嘴角一絲笑容,來到府邸花園,摘著海棠花!
“沒想到你還會受傷!”
“我又不是將軍,常年作戰,劍法一流!”
“當年你劍法比南宮還厲害,怎麽會受傷,難道因為我妹妹!”
妙月聽帶這裏,心不禁顫抖,是在說南宮辰,可是又仿佛在說軒寒受傷了,軒寒那麽厲害怎麽會受傷,可是又怎麽會牽扯到自己!
軒寒無奈的看和裴羽:“因為月兒以前喜歡他那個將軍,南宮辰,似乎還約定三生!”
妙月偷偷笑著,原來軒寒也會吃醋,吃醋的樣子真是可愛!
裴羽疑惑的看著軒寒:“小妹怎麽會認識南宮辰,似乎南宮辰的事跡小妹一概不知呀!”自嘲著笑了一下:“小妹,自己是原來越不懂她了!”
妙月鄙視的看著裴羽,自嘲什麽,畢竟自己不是裴小姐,不是裴妙月,是妙月,自己是那個和殷宇糾纏過,和南宮辰愛過,死過的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