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新的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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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傲嬌總裁:我的老公有點壞 !
我感覺這名字取得怪怪的,不過,我還是挺高興。
我們進去後,整個飯店都被我們的人坐滿了,陳子誠的手下讓老板把所有能吃的東西都拿來給我們吃。
老板忙打電話讓他的家人趕過來做菜,掛了電話後,他不停的把冰箱裏做好的菜拿出來加熱,分盤,端上來。
這些菜都是一些炒菜和燉菜,比較放得住的那種。
我們的人才吃就生氣了:“老板,你這菜也敢叫中國餐嗎?這不是傳說中的豬食嗎?”
老板一看我們那麽多人,而且都非善類,他忙跑過來小心的賠笑說:“對不起,各位。我開這個小店隻是為了讓老外們偶爾換換口味,我本來也可以現炒現做的,但是,老外喜歡馬上就能吃到東西,他們很少有耐心花在等待上麵的,所以我隻能做好了微波一下了。”
他們還要吵,陳子誠生氣的把筷子一丟說:“你們是不是嫌飯菜不好吃?不好吃就不要吃了,出去車上等著吧。我們的下一頓遠遙遠著的,你們準備好挨餓就行。”
其他人都不敢再說話,沉默的吃著東西。
那個老板終於看出來誰才是老大,他忙跑過來征求陳子誠的意見問要炒些什麽菜。
陳子誠不耐煩的說:“葷菜素菜都弄些來吧,你看著大家還沒有吃停就一直上菜好了。”
老板的叫來的人也趕過來了,大家一起動手做菜,老板又親自出去買菜。
這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小時,大家才酒足飯飽的出了門。
國外的中國餐館收費很費,我們居然吃點蔬菜和豬肉牛肉就吃了一萬多,不過,他們也不覺得這有什麽。
上了車後,大家都困了,我也困了,忍不住打了瞌睡,幾次都差點靠到了陳子誠身上就驚醒了坐直。
陳子誠不耐煩的把我拉到他懷裏,抱著我,讓我睡。
我舒服的睡了,雖然心裏還是很惶然。
等我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透了,車子又開了一會兒後才到了目的地:一個天然湖泊前的大別墅。
應該算是個城堡吧,這裏燈火透明的,有一個加拿大人帶著他的家人一起來迎接我們,還有二三十個傭人。
他們相互擁抱了之後,一起往裏麵走。
他的老婆也過來擁抱我,我不習慣,但我沒有拒絕。
我們進去後,城堡裏居然已經準備好了正宗的中國菜。他們找來了中國的大廚,做得比我吃過的一些餐館味道還好。
我們吃飽後,迎接我們的加拿大人一家人都告辭了。聽他們說話的內容,這個城堡應該是陳子誠買下來的,陳子誠才是這裏的主人。
不過,傭人給我們留下了,其中包括三個翻譯,一個管家,二十個傭人和五個司機。
陳子誠微笑著感謝他的安排,那家人離開後,管家忙給我們分房間,我和陳子誠住在四樓也是頂樓的套房裏,有電梯也沒有什麽不方便的。
我爸媽住在三樓,陳子誠的幾個管事的手下也跟我爸媽住三樓,其他人分別住一二樓。
他們到了這裏就放鬆了,有些人換了泳褲,直接去遊泳了。
這個城堡裏也有遊泳池,就在頂樓,應該是隻給我和陳子誠的。
這裏應該就是主臥室了,我很喜歡這裏,這就是城堡風格的建築,我從陽台看過去,月光下的湖泊美得感覺應該是有什麽仙女來要戲嬉的。
我洗了澡之後,換上幹淨舒適寬鬆的麻布裙,坐在大陽台上給風吹著,心卻不知道失落到哪裏去了。
我的心一直在哭泣,一直沒有停過。
我想不通陳黎怎麽就不能請警察把陳子誠他們攔在國門內呢?也許,我這一輩子都回不了我熟悉的那些地方,這讓我有種心被掏空的感覺。
而且,我最起碼欠著陳黎和馬翔鳴一個道別,我至少應該跟他們說聲再見的。
風吹灌進我的裙子裏,讓我的裙子像個旗子一樣四處飄揚,我的心也空空蕩蕩的,不知道要怎麽才好。
我不知道要拿自己怎麽辦,我的心很痛,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麽安撫它。
我坐在陽台上坐了一晚上,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是,我怎麽也無法平靜,以後我平靜的日子可能太多了。
我想想除了我上學的時候忙一點以外,自從一心想要幫助陳黎開始這個世界就跟我無關了。
我是聽陳黎和九兒說過,他們是怕我受到傷害而不想讓我做任何事,我就這樣被他們排除在整個世界之外,特別是陳子誠又想把我當成人質開始,我就住在高牆之內。
第二天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我居然在打著吊針。
醫生和護士都是外國人,醫生很開朗,他是個年輕美國人,他看到我醒過來很高興的說:“我知道你叫瑤瑤小姐,但是,我不知道你有什麽事會讓你那麽憂傷。你在暈迷的時候,你還在眼淚。你是個年輕的美女,你應該活得開心,否則,會傷害你的身體的。我知道我說的話,你聽不懂,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說:你不能再傷心了,你有輕度的抑鬱症了。這個病可大可小,關鍵就要看你能否開心起來。”
我對他微笑著說謝謝,他更加高興了:“你能聽得懂我說話?哦,你是個大學生?太好了,如果,你能聽懂我說話的話,那麽,我就能幫到你了。”
我的心裏一亮,但馬上又黯淡了。我想,在這個城堡裏的人都不可能是幹幹淨淨的人,他也很可能是一個作惡多端的人,我怎麽可能指望這樣的一個人來幫我逃出去呢?
醫生看出我的神情了:“瑤瑤小姐,你能把你的憂慮說給我聽嗎?你放心,我是一個標準的同性戀,我有自己的戀人,我不會打你的主意的。”
老外的思想就是簡單,我沒有辦法跟他說清楚我的想法,隻能對他笑笑。
他有些失望的說:“好吧,你如果不願意說給我聽的話,那麽,我就不問了。我隻要你記住:也許,我幫不了你什麽,但是,你要是需要一個聆聽者的話,我願意成為你的聆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