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鷹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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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傲嬌總裁:我的老公有點壞 !
    我感激的對他點頭笑笑,他離開了。
    不一會兒,傭人抬了一大碗湯肉來,裏麵有許多藥膳。我知道我們有幾個中國廚師,所以,看到這些東西,我也不奇怪。
    這一大碗湯肉吃下去後,我渾身開始發熱,想要起來。
    女傭忙說:“瑤瑤小姐,你不要忙著起來,等我去給你找件厚衣服穿著再起。瑤瑤小姐,我的親姐姐是鷹,她真實的名字叫竹蓮,我的名字叫梅蓮,你救過她,她告訴我了。她要我遇到你之後,不管怎麽樣都要幫你。”
    我吃驚的看著她,我想找找鷹的影子,可惜,我連鷹長什麽樣都給忘記了。
    “你姐姐呢?她沒有來嗎?”我忙問。
    梅蓮的神情一下就黯淡了,她難過的說:“我姐死了,就在那次跟你在一起過後就死了。”
    我很吃驚:“是因為我嗎?”
    梅蓮擔心的看了一眼外麵小聲的說:“我們許多人跟瑤瑤小姐在一起過後就有許多人莫名的失蹤了,誠少是擔心我們被瑤瑤小姐給誘惑得背叛他。我們大家都非常怕跟瑤瑤小姐在一起,可是,誠少派到我們,我們隻能過來的。”
    我急了:“那麽,這一次呢?”
    梅蓮笑說:“這一次不怕了,因為,我們是在一個小島上麵,沒有大輪船或者飛機的話是離不開這裏的。”
    我不敢相信的說:“沒有呀,我們一直坐的是大巴的呀。”
    “那一定是瑤瑤小姐在車上睡覺了,大巴是要開到輪船上麵去的,下了輪船再往山上開才能到這裏的。不過,我們也因此而安全了,所以,你不用為我擔心的。”梅蓮的話讓我的心深陷穀底。
    我皺起了眉頭,梅蓮忙問:“瑤瑤小姐,你是不是想逃走呀?我聽我姐說,你好像有個戀人在外麵,所以你一直想逃走。我姐說了,如果你想逃走的話,讓我幫你。”
    我絕望的說:“你怎麽幫我呀?你有輪船還是飛機?”
    梅蓮搖頭說:“就算是有輪船和飛機也走不了,在這個城堡裏的地下室裏全是軍火,如果有人想要非請即入的話,隻能被誠少他們打死的。在這裏的五十個人全是部隊裏出來的精英,是誠少想辦法把他們弄來的。誠少現在有的是錢,他最怕的就是沒有命,所以,他早就準備好了這個島來保命的。”
    我無言了,梅蓮忙說:“瑤瑤小姐,隻要人活著,不管怎麽樣都是有希望的。你不要灰心,誠少的人總是要出去的,我們安心的等著,行嗎?”
    我苦笑著問:“你來這裏多久了?你對這裏了解嗎?”
    梅蓮點頭說:“我姐死了之後,我就被送到這裏來了。我隨時都準備著報答瑤瑤小姐,所以,這裏的情況我基本都是熟悉的。這個島裝有強大的磁力裝置,也就是說一般的探測器是根本探測不到這個島的,這也就是傳說中的隱形島了。現在,我還沒有想到如何才能把你安全的送出島去,你再給我一些時間。”
    我隻能點頭答應著,不答應又能如何呢?我是救過她姐姐一命,可是,她姐姐還是因為我而死了,我這都不能算是救過她姐姐的。
    現在,她居然要因此而報答我,我隻能聽著她的安排了。
    “我什麽要求也沒有,我隻是想如果我能出去的話,我爸媽一定要跟著我一起走,否則,我是不會走的。我如果走了,我爸媽也要跟著倒黴的。陳子誠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會要了我爸媽的命的。”我把我的想法說給梅蓮,梅蓮點頭,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裏,陳子誠沒有來跟我一起吃飯,他跟他的那些手下玩得很歡。他們遊戲釣魚,在湖邊做燒烤跳舞喝酒。
    我一個人呆在屋裏,偶爾去看一下我爸媽。
    我爸是個心理素質很好的人,他安慰著我媽,然後天天帶著她去爬山,兩個人的精神狀態很好。
    我爸讓我也去,他跟我眨著眼睛,我知道他不敢在城堡裏說話,是想帶我出去說,我就跟他們去了。
    我們爬著山,爬到了一個周圍什麽也沒有,隻有幾塊大石頭的地方後,我爸才跟我說:“瑤瑤,我們可能真的要在這裏住一輩子了,你是怎麽看的?”
    我無奈的看著我爸說:“爸,你想在這裏住一輩子嗎?如果不想的話,你有什麽辦法嗎?”
    我爸居然跟我說:“瑤瑤,我想帶你媽走。這個島是大,但是,讓我們在這裏生活一輩子,我還是不想。我想帶你媽回去,在明坤市買個房子,然後帶她走走我們以前的老街,我想帶她出去旅遊。她給我做媳婦一輩子,我一次都沒有帶她去過公園的。不過,我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能夠離開,隻能等了。”
    我媽坐在旁邊的一個石頭上聽我爸這樣說,她嚶嚶的哭了。
    說真的,我還是討厭我媽,可是,現在聽我爸這樣說,也覺得她挺可憐的。
    我伸手去握住我媽的手,我媽居然眼裏流露出一些慈祥的目光:“瑤瑤,媽媽對不起你,以前你上學的時候,媽媽經常沒有給你生活費。瑤瑤,你的生活費是媽媽悄悄的裝下來的私房錢,別人打麻將給三十,媽媽就悄悄裝下來三元兩元的,然後再想辦法換成一百元的給你存著。我吃住在他們家裏,自己手上也沒有錢,老陳有時候出去吃喝玩樂的,有時候一連幾天不出門,他不出門的時候,我連想扣下一點錢都做不到。”
    我媽拉著我的手給我解釋著,我還真的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我隻知道我守在老陳家門口等我媽給我錢時,我有多屈辱;老陳家那些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整天隻知道打麻將的無聊男女一臉蔑視的看我時,我有多屈辱;我幾年不買件衣服,衣服越穿越小,老師根本不顧及我的顏麵當著全班同學的麵說讓我回去換件衣服時,我有多屈辱。
    我也哭了,那些屈辱是藏在我生命裏的底色,就像那些油畫裏濃墨重彩的底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