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哪家的嫡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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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蓮蓮,不要不識好人心,你的臉如果不及時治療,會留疤的。”我冷著臉說:“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是不治療,那我就走了。”我說完站了幾秒鍾,見她還是沒有表示,轉身便走。
    從我走出人群,她都沒有吭聲。
    “姐姐。”夏婉春從前麵跑過來,身後還跟著一人,不是五皇子是誰。
    他怎麽過來了?
    “甜兒。”五皇子到我麵前拉開夏婉春就抓住了我的手腕,一把扯到他的麵前,皺著眉頭說:“怎麽傷成這樣了。”
    我被他拉著懵了一下,再看夏婉春,隻見她看著五皇子的眼神很複雜,滿滿的怨恨,我忙的去掰他的手,“沒事,多謝五皇子關心,我抹點藥膏就沒事了。”
    “哥哥。”夏婉春忽然驚喜的招呼了一聲,“姐姐在這裏。”
    隻見夏錦容衝衝忙忙的過來,當看見五皇子還拉著我的手時,眼裏閃過一絲殺機,對,我沒看錯,是殺機。
    他伸手在五皇子的肩膀上輕輕一拉,五皇子不得已放開我,自己卻連連退了三步,這個夏錦容,居然動手了。
    “怎麽回事?”她看著我。
    我隻是仰著頭看他,沒有回答。夏婉春忙的走到我的跟前,拉住我的手就開始解釋:“不知道是誰,居然端了一杯滾燙的茶水,全部潑到了姐姐的身上。”
    話音落下,夏錦容的目光在那些女人堆裏掃射了一遍,最後落在嚴玉溪的身上,“過來。”
    嚴玉溪淺淺笑了一下,輕移蓮步,我稍稍偏開頭,不知道她要怎麽解釋。
    “小侯爺。”她溫柔站在他的麵前。
    “怎麽回事?”夏錦容的臉很冷。
    我隻是低著頭,完全不打算說話,目光在地上的賈蓮蓮身上有意無意的瞟著。
    那個端茶燙我的丫鬟已經不見了蹤跡,我掃視了一圈都沒用看見她。
    “妾身也不知為何,就見一丫鬟端著滿滿的茶過來,到了妹妹身邊時,就倒了下去,不知道是腳滑還是有人故意絆倒的。”
    這解釋倒是符合實際。
    “人呢?”夏錦容冷冷的問。
    嚴玉溪轉頭找了一會兒,忽然後悔的說:“遭了,被她跑了。”她說完指了指還坐在地上的賈蓮蓮,“是這個妹妹阻止妾身詢問那個丫頭的,應該是她的丫鬟。”
    夏錦容的目光落在了賈蓮蓮的身上,隻見賈蓮蓮半低這頭捂著臉沒有打算說話。夏錦容唇瓣稍稍動了一下,“找出來。”
    “聽到沒有,讓你們去找,去啊,快。”五皇子被夏錦容給拉了一把沒地方撒氣,隻能朝著站崗的侍衛吼著,接著踹了他們一腳,“一個個沒長耳朵嗎?”
    我看著侍衛們做鳥獸狀散去,微微歎了口氣,“我沒事,頂多起泡,倒是她,得馬上找大夫看看。”
    夏錦容轉頭看向五皇子,五皇子別扭一陣後還是從懷裏掏出了一個藥瓶扔給他。
    我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治傷的特效藥,用後不留疤的。
    夏錦容親自給我抹在手背上,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所有人都不敢出聲,“不能沾水,我先送你回去吧。”
    “五皇子。”忽然一個侍衛躥了出來,“找到了一具女屍。”
    我微微一驚,順著他來的方向看過去,就見兩個侍衛抬著一個人出來,在不遠處放下,看衣著,倒是剛才的那個丫鬟。
    五皇子走過去,侍衛掀開蓋著臉的衣服,他瞧了一眼就向我招手,“你看看是不是她。”
    “大半夜的看死人,我才不去。”我皺眉後站在夏錦容的身後。
    嚴玉溪卻是當仁不讓的走過去,她見識多,並不懼怕死人,隻見她看了一會兒後對夏錦容說:“是她。”
    好好的她怎麽死了?這當中肯定有什麽不可告訴目的。
    我可不會傻到以為這個侍女是自作主張的為自己的主子端茶倒水,然後被斥責之後尋死了。
    嚴玉溪說完看著我,“妹妹,你還記得嗎?”
    “她怎麽死的?”我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轉向了那個侍衛。
    “是在那邊的草地上發現的,身上沒有任何致命傷。”
    我走過去,夏錦容卻拉著我,“別管了。”
    “如果隻是因為潑了我而送了性命,太不值,我也不想背上個害死別人的罪名,還是查清楚比較好。”說完我繞開往那邊走了。
    我手不方便,便讓那個侍衛代勞,查看了周身之後的確沒用發現致命傷,最後我讓那侍衛摸摸死者的頭部,果然,發現了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長長的銀針幾乎刺進去沒根,而且那個穴位必死。
    五皇子見我查到了什麽忙的湊過來看,一看之下便瞪大了眼睛,“誰敢在皇宮動這種手腳?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哼。”不遠處傳來一聲冷哼,我這才看見禮部侍郎不知何時已經來了,給賈蓮蓮處理了傷口,此時看著我的目光很是陰冷,“這裏都知道,許親王的嫡生女兒醫術了得,能這樣殺人無形的人,應該就不用猜了吧。”
    這樣?就是說這丫鬟就是我殺的了?但是這裏這麽多雙眼睛都看見了,我從未離開過,哪裏有機會去殺她?
    但是禮部侍郎沒有等我反駁便接著說:“我聽蓮蓮說剛才她的侍女可是偷偷的離開了,聽她的命令殺個人,可是輕而易舉的。”
    薑果然是老的辣。
    我不得不佩服,這讓我無話可說,因為暖兒現在應該是去傳話了,或者跟著大家一起去救冷青焱,是不可能過來作證的,也無法說清楚自己去了哪裏。
    這件事情,我貌似沒有反駁的餘地了。
    “這位大人。”嚴玉溪輕笑著開口了,“你不在場,如何知道的這麽清楚?如果說是賈小姐看見的,我便要問了,為何賈小姐將許妹妹的行蹤看的一清二楚?或者說一開始就準備著什麽?”
    “我沒有。”賈蓮蓮忽然就站起來,指著嚴玉溪吼著,“你瞎說。”
    “你是誰?這位小姐好像不曾見過,敢問是哪家的嫡生女兒?”禮部侍郎並沒有亂了陣腳,反而是笑的一臉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