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做的荒唐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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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玉溪看了看夏景容,見夏景容沒有說話,便微微一笑,跟著欠身一禮,“小女乃是夏小侯爺的內人。”
    “哦?”禮部侍郎微微吃了一驚,“你就是他們說的指腹為婚給夏小侯爺的女子?”
    嚴玉溪沒有答應是或者不是,但是臉上明顯的已經**滿麵。
    我偏頭看了看夏景容,隻見他的目光全在那禮部侍郎的身上,沒有說什麽卻已經闡明了,她嚴玉溪就是她的夫人。
    “既然夏小侯爺娶了夫人,那這個許甜兒呢?聖旨可是賜婚給你做夫人的,難道,是平妻?”禮部侍郎接著問。
    他是不是閑著的沒事做?我微微眯著眼睛看他,一大把年紀了管這些年輕人怎麽弄,他倒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討人厭。
    “是啊許甜兒,進門有先後,就算是平妻你也是小,沒想到你堂堂嫡出女兒,居然落魄到給做小。”賈蓮蓮毫不客氣的落井下石。
    “大人,您就不懂了,妹妹是夫君的真愛,隻要她肯嫁入夏侯府,小女子做小也甘願。”嚴玉溪忍辱負重。
    她做小?她怎麽可能做小。
    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這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將我說的無比的悲慘。
    夏景容聽著嚴玉溪一口一個夫君,臉色也沉的厲害。
    我退後一些對守著的侍衛說:“這裏出了人命,你去找個管事兒的人來,可不能讓著女子死的不明不白。”
    夏景容聽我說話,也看了那侍衛一眼,然後走過來想拉我的手看看傷勢,我稍稍退了一步,雖然我沒有明說,但是意思已經夠明白了,他不會不懂。
    “小刀,跟我去前院吧。”他歎了口氣。
    我隻是低頭看著幾步開外的池塘,笑著說:“你應該帶你的夫人去,而不是我,小侯爺,分的清主次吧。”
    “甜兒,跟我走。”五皇子聽見我們的對話,一步攔在我們中間,大義凜然的說。
    我白了他一眼,轉身朝人群裏走去,夏婉春忙的跟上來,對五皇子說,“你別擔心了,我會跟著姐姐的,她可是我的嫂子。”
    我忽然把這丫頭的心思看的明白,她是在提醒五皇子別打我的主意,我是夏景容的人。我忽然笑了。
    我還沒走過嚴玉溪,就聽一聲尖細的高呼聲,晨貴妃身邊的管事太監開口了:“傳晨貴妃話,她身體欠佳,還請許小姐偏廳回話。”說罷,他的聲音忽然就低了下來,很客氣的向我走來,“許小姐,這邊請,晨娘娘等著呢。”
    晨貴妃這麽一出無疑是給這群人潑了一記冷水,剛才還說我落魄悲慘,但現在,宮裏最受寵的娘娘居然這麽客氣的請我,我的身份像是又被他們給拉了上去。
    這就是我不想在皇宮裏,不想在一群鶯鶯燕燕中間的理由,他們有時候甚至能排編出一個虛無的人。
    “請吧幾位小姐。”那太監轉頭,對他們沒什麽好氣。
    我在前麵走著,夏婉春陪著我。
    晨貴妃隻讓關於這件事情的幾個女人過來,而男人一個都沒讓進。
    我到晨貴妃所在偏廳,還未開口,她就笑起來,“你過來怎麽不來我這裏?坐外麵無端的讓別人欺負了去,真沒想到在我這兒都有人敢動你。”她說著掃視了一下幾個人。
    他們紛紛上前下跪請安。
    晨貴妃也沒讓她們起來,就這麽看著,當目光落在受傷的賈蓮蓮身上時,眉頭皺了皺,“怎麽傷到臉上了?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就這麽毀了。”
    這話一出,賈蓮蓮忽然就哭了,“求娘娘給臣女做主,都是她,都是害我的。”她一個勁兒的指著我。
    不對,她臉上的傷可是和嚴玉溪打架弄的,怎麽全部轉到我身上了?我有那麽好欺負嗎?所以我也鬧了,“賈蓮蓮,我來問你,你受傷的時候我在哪裏?是我用刀子在你臉上劃的嗎?”
    她忽然就啞口無言。
    嚴玉溪忙的磕頭下去,“回娘娘,都是臣妾的錯,臣妾見到妹妹受傷,一著急和她動起手來,她便不小心磕在刀口上,劃了臉。”
    晨貴妃抬眼去看嚴玉溪,“抬起頭來。”
    嚴玉溪領命抬頭,卻遵從著抬頭不抬眼的規矩,低眉順目。
    “哎。”晨貴妃歎了口氣,“你說著夏景容是什麽眼力勁兒,居然娶了你?甜丫頭這霧城第一大美人不要,非要娶個什麽指腹為婚?指腹為婚其實就是兩個女人忽然來了興致,做的荒唐事而已,他倒是聽話的從了。”
    說完,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我,“甜丫頭,我給你個特例,讓皇上收回旨意如何?三皇子我見了,的確是一表人才,要不要考慮一下?”
    “哈哈哈。”忽然,一聲大笑傳來,甚是爽朗。
    我卻聽得神情一柄,這是皇帝的聲音。
    “臣女參見皇上。”我緩緩的跪了下去,她們也紛紛再次叩首。
    晨貴妃見著皇上也不見禮,隻是嘟著嘴巴,悶悶的說:“皇上怎麽來了,臣妾在這裏和她們聊天,你看你,來這裏反而讓她們都不敢多話了。”
    “是嗎?”皇上掃了一眼我們,“甜丫頭,你起來。”
    我聽見的站起來,道:“謝皇上。”
    “剛才愛妃的話朕已經聽見了,朕覺得甚好,多年不見,三皇子可是長的一表人才了,和你正配。”
    “皇上。”一直跪在那裏不曾說話的夏婉春忽然就不願意了,“您不能說話不算話,您可是金口玉言,而且我哥哥和許姐姐已經兩情相悅了,您不能把他們分開,他們……”
    “婉春。”我忙的喝住她,這些話可是大逆不道,不能隨便說的。
    “姐姐,婉春說的是事實。”她小臉非常認真。
    “回皇上,這丫頭口無遮攔,還請皇上恕罪。”我隻能盡最大的努力給她求情了。
    晨貴妃瞄了夏婉春一眼,冷冷道:“皇上是金口玉言,但是本宮說的也算,本宮說現在許甜兒嫁夏景容委屈了,就委屈了。”
    “愛妃說的是。”皇帝笑著,“拉出去,杖責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