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男人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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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站在外麵的我們,嶽城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你們在幹什麽?”
我沒有說話,還是委屈巴巴地站在一旁,他眼神飄到我身上時,我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
“嶽總。”柴亦收起一觸即發的怒氣,恭敬地叫了一聲嶽城。嶽畫和許昌超沒有作聲,但仍是一副氣勢淩人的模樣。
“這位好像是上次暈倒的嶽副總吧?”駱冰洋忽然發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去了,“不要太生氣,小心又進一次醫院!”
聽著他陰陽怪氣地挖苦著嶽畫,我心裏一陣痛快。
“弟弟,這是怎麽回事?他怎麽會在你的辦公室裏?”嶽畫開始懷疑起他們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我猜她一定還在對天利股份的事情耿耿於懷。
“江然,你先送駱先生下樓去。”嶽城走過來,直接對我下達命令。我愣了愣,連連答應。我求之不得。
“走什麽走?走哪兒去?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明白,誰也別想走!”嶽畫突然尖叫道。我嫌惡地看著她。
嶽城陰沉著臉,沒有說話。氣壓頓時低的可怕。
我忽然想到嶽城會不會衝上去將嶽畫的脖子捏斷。我聳了聳肩膀,伸手摸摸脖子,還好,一切如常。
卻發現嶽畫正瞪大了眼睛,氣憤地瞧著我。我縮了縮頭,往嶽城身邊跨了幾步,躲在他身後。
嶽城沒有理會我的小動作,依舊保持著原先的姿勢,筆直地站立著,我崇拜地看了一眼嶽城,又看了一眼嶽畫身邊的許昌超,鄙視再一次加深。
還好,許昌超被嶽畫接手了。我竟然有些慶幸。
“你是故意把股份給他們的,是不是?”嶽畫的聲音非常刺耳,我伸手撓了撓耳朵。擺出了不耐煩地表情。
卻被嶽畫看見了,或者說,我就是要讓嶽畫和許昌超看見,我現在有多憎惡他們,有多看不起他們。
他們在嶽城麵前,簡直像小小的螻蟻。雖然嶽畫才是從小受寵的那個,但是她如果沒有嶽國梁,可以說什麽都不是。
就算她有手段,那也是登不了台麵的齷齪手段。而嶽城,從小接受放養的教育,什麽都需要自己親力親為,他可以什麽都沒有,一樣能東山再起。
而許昌超就更弱了。我朝許昌超撇撇嘴。靠老婆靠孩子上位,一個沒有本事的人,即使做到了公司副總的位置上,也一樣是任人魚肉的角色。
以前我不知道什麽叫人中龍鳳,以為隻要不是我爸那樣的,像許昌超這樣,能做到部門經理的就是人中龍鳳了。現在,認識了嶽城,我才知道什麽是男人該有的樣子。
我往嶽城身邊更近地靠了靠。他伸出一隻手摟住我的肩膀,將我從他身後帶到身旁,我依偎著他,心裏無比踏實。
“姐姐,駱先生是我的客人,你放尊重一點!”他終於開口了,“何況,是姐夫簽的同意,白紙黑字有他許昌超的大名,你自己找了個吃軟飯的笨蛋,還能怪給我?”
不愧是嶽城,一開口,就直接ko!我得意地朝剛才還囂揚跋扈現在已經垂頭喪氣無力反駁的兩人一挑眉毛。
“寶貝兒,他們有沒有傷到你?”他不再理嶽畫,卻低下頭對我道。
我一愣,立即搖搖頭,連說沒有。
一旁的柴亦卻沉默地開了口:“嶽總,我剛才親眼看見副總把江小姐推在地上。”
“你是個什麽東西?敢誣賴我?江然自己都說沒事了,你多什麽嘴?!”嶽畫尖利地聲音再次響起。
嶽城朝柴亦投去陰沉地目光,柴亦卻什麽也沒解釋,隻是默默地低下頭。
我拉了拉嶽城的衣角,睜著無辜的眼睛抬臉望著他。他也低頭看著我,我對他搖了搖頭,然後輕輕咬了咬下嘴唇。
嶽城果然會意,轉過頭對嶽畫冷冷道:“柴亦跟了我這麽多年,不可能對我說謊。”忽然,他語氣加重,威脅道:“大姐,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來找江然的麻煩,我讓你們一家人都不得安靜!”
我看見嶽畫和許昌超明顯打了個激靈,嶽城的怒氣嚇到他們了。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的主,但凡遇到一個硬茬,便什麽話都不敢說了。
果然,嶽畫瞪了一眼柴亦和駱冰洋,卻什麽都不敢說,又匆匆掃了一眼我和嶽城,氣得一跺腳,拉著許昌超回到了自己的副總辦公室。
我見他們兩人進去了關上,一時得意,竟忘了身處險境,對嶽城哈哈一笑,一豎大拇指:“你真棒!”
嶽城鬆開我的肩膀,冷冷道:“還在這裏幹什麽?不去做你的事?”
我連連應聲,忙將駱冰洋“請”出去。
“你給我站住!你去哪兒?”嶽城忽然爆喝一聲,我嚇得站住了腳。
轉過頭看著他,卻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什麽?”
“我叫你做自己的事,你跟著他幹什麽?”嶽城明顯氣急了,一點風度都沒有。
我感到很奇怪,不是他叫我去送駱冰洋的嗎?我的事就是去送他啊!
他指了指我的位置,叫我回自己的座位上做好,由柴亦去送駱冰洋。我和柴亦都愣了愣。
“還不快去!”他對柴亦大喝一聲。
“嶽總,不要這麽小氣嘛,這小秘書你不送給我,也讓她送送我啊!”一直沉默的駱冰洋帶著戲謔的語氣,終於開口了。
“你他媽妄想!”嶽城暴怒起來,我看見他雙手已經緊握成拳,指節因為受不了壓力而咯咯作響。我有些擔心他的手指會不會因此骨折。
駱冰洋看嶽城真的生氣了,便不再開玩笑,對柴亦和顏悅色地說了一聲:“不用送了,我自己出去吧。”
真是個賤骨頭,給臉不要臉。我在心裏默默地啐了駱冰洋一口,便自己低下頭佯裝做事的樣子。嶽城始終站在我身後,像一尊門神一樣。
電梯到了,一聲長長的口哨從電梯門口傳過來,我抬起頭望向電梯,駱冰洋已經站在電梯裏了,但他還是抓住時機對我吹了一聲口哨。
我趕緊低下頭。卻隻覺得裸露的脖頸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