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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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自己的辦公室裏麵,將竇長興的要求分吩咐給了助理去辦,讓他整理好後直給發給竇長興。今天的我真是沒有精力去給搞這些無用的名堂。
    怎麽就沒有一個人相信我,先是駱援軍,現在是竇長興。難道說是我的報仇之心還不夠強,他們看不到?
    以前還有一個李斯和,甚至還一度相信過駱冰洋。可是現在呢,李斯和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駱冰洋一心一意地就隻想拉我加去結婚。
    原來除了許昌超與嶽城這樣的大仇人,圍繞在我身邊竟就隻剩下這些雞肋般的人了。
    我想著想著也跟那個竇長興一樣,不自覺地把桌上的東西往地方一扔。
    惟一的區別是,竇長興能夠把東西往別人身上扔,而我隻能往地上扔。
    真是連個出氣的人都找不到。
    一個人獨自在辦公室裏坐了一個小時候的樣子,本來還以為慢慢地靜下來,沒想到越靜越覺得這周遭的人不是東西。所以就想提前下班。出來的是時候,見助理正從竇思琦的辦公室出來。
    難道說竇長興還沒有走。
    “竇長興還沒有走?”我走過去問了句。
    助理湊到我耳邊說了句,“董事長好像哭了。”
    我聽了後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竟走了過去,敲了敲,也沒有等他同意就推門走了進去。
    竇長興正問我是不是有事,我看了他一會兒後,確定他的臉上並沒有像哭過的跡像後,才敷衍地回了他一句,沒什麽事,隻是想問問他有什麽事情。
    他顯然是不太願意見著我,馬上就接口說自己沒有事,讓我出去。
    他在這裏,提前下班,肯定是要說一聲的。所以在開了門後,我又回來說,“事情都交待下去,我今天想提前下班,家裏麵有點事情。”
    他沒有回答我,不過無所謂,給他說一聲,也就是禮貌的問題的而已。
    其實呆公司裏麵沒有事情,出來也是沒有事幹的。回公寓,也隻有我一個人而已。
    從我結婚後,一直聯係到的人也隻有一個袁霄霄。就這個惟一可以稱之為好友的人,在你有空的時候,她也不一定有空。
    回公寓,現在還早,而且駱洋冰,我現在也不太想看見了。搞不清楚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車子開大約有幾分一兩分鍾的樣子,司機又拋忍不住問我到底要去哪裏。
    沒有辦法,隻得讓他隨便開到了一家ktv去。既然找不到事情可做,那麽就去唱唱歌,不是說音樂是最能夠在短時間改變人的心情的嗎?
    我最喜歡的歌手是樸樹和張信哲,如果是在以前的話,肯定是點他們的歌來唱。不過今天,他們的歌我一首也沒有唱完,便唱不下去了。
    直接就點了首《大刀向敵人的頭上砍去》,現在也隻有這首歌能夠代表我的心情了。
    不過就在我唱得最興奮的是時候,包廂門竟然被人開開了,一個男人踉踉蹌蹌走了進來,看來是喝醉走錯房間了。
    “你走錯房間了。”我拿開了話筒,提醒他說。
    不過,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去,衝我笑了笑,然後竟轉身去把房門給閂了起來。
    “走錯屋子了。”我衝他大聲吼了起來。
    根本就沒有用,還是繼續色眯眯地朝我走來。這不得不讓我發起慌來。媽的,不會吧,來唱個歌也來遇見色狼。
    幸好他喝醉了,步子不是很穩,沒兩步的距離,就摔了兩次,最後一次就趴在我的跟前。還抬起頭來笑嘻嘻地還要伸手來抓我的腳。
    我見他一伸出手,便跳到了一邊,然一就往門口跑去開了門。
    本來是想叫喊服務員,沒有想到一門沒有跑竟看見嶽城正從對麵走來。
    果真是冤家路窄。
    不過現在的我並不想理他,所以也就裝著沒看見似的,打算徑直地,目不斜視地從他的身邊走。
    這裏這樣想著,但是是就在我快要經過他的身邊的時候,那個進錯了房的酒鬼走了出來,在後大聲地喊了起來,喊的是“給我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這是什麽是情況,前麵除了個嶽城並沒有別人,難道兩個是一夥的。
    隻聽後麵那個喊了這麽一句後,迎麵而來的嶽城的臉笑得更加地不可捉莫了。
    他這一笑讓我覺得害怕起來,天真地還想從他的身邊的跑過去,我這一剛撒開了腿,沒有跑兩步,就被一把給拉住了。而且手還被別到了後麵。
    這是抓賊嗎?
    “放開我!”不知道是這裏的燈光的原因,還是真的是才從他的手逃過一次的原因,我現在怕他的得很。
    那醉酒的男人越來越近了。
    我掙紮起來,突然想自己今天穿的是高跟鞋,便一腳給踩了下了去。
    那五六厘六的鞋跟的威力完全比我的胡亂掙紮有用,他疼得馬上就放開了我。
    不過,哪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後麵居然還有一個光頭胖子。
    我又馬上被這個胖子接手。
    那個胖子似乎看見了嶽城失手的原因,在抓我後,很明白地將兩腳分得很開地站著。直到等到嶽城跳著腳走過來接手。
    那個醉漢也終於走了過來,伸了根手指頭指著我,口齒不清地問我為什麽要跑,跑什麽。
    看來胖子是那個酒鬼的小弟,一見酒鬼走了過來,就走到其後麵去了。
    難道嶽城也是,那也真是太丟人了。
    “你可真有出息!”我冷笑了一聲對嶽城說。
    那胖子見我和嶽城說起話來,心裏有點不解起來,說:“你們倆認識?”
    嶽城回過臉來看了我一眼,湊到我耳朵說了句“你現在不吭聲最好。”
    然後衝那個酒鬼說:“是啊,這是我的女朋友,昨天我們吵了一架。”
    “那她跑什麽?”胖子看著我一臉的怒氣,完全不像是一個見著男朋友的女人的樣子。
    嶽城放開了我,拿手在抬了抬的下巴,看著我說:“這女人哪裏都好,就是脾氣有點大……”
    這一通胡說八道,如果不是見著現在有個酒鬼在此,我真想上去就給他兩巴掌。
    “是脾氣有點兒大,知道她在唱什麽歌嗎,《大刀像敵人的頭上砍去》。我就是納悶呢,怎麽會有小姐唱這歌的。原來是進錯了房間。”
    一邊說一邊走過說笑著拍拍了嶽城的肩膀,“對不起啊,嶽少爺。”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嶽城看來還沒有淪為當小弟的份上。不過,與混混一起出來唱歌,這是又搞什麽陰謀了吧。
    “這沒什麽,人難免會走錯房間的,下次不要再走錯了就好。”
    雖然嶽城絲毫沒有露出生氣的樣子,胖子知道了我的“身份”後,還是跟我又道個歉,讓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他是馬尿灌多了。絕不會有下次。
    我沒有回答他,隻是對嶽城說,自己還有事,要先回去。
    嶽城還沒有說話,那胖子便又自以為是地開口了,說我既然都來,又遇見了。就應當陪嶽城唱唱歌,喝喝酒。
    我心想關我屁事。
    見我還是執意要走,便又說大家一起出來玩,哪個不是左擁右抱的,隻有嶽城一個人零零的坐在那裏喝酒。可見是個好男人。說了這些,又說我讓我看在他的麵子上,給嶽城一個機會。
    嶽城聽到這裏,竟然開口來了這麽“回去這麽早幹什麽,一個人睡得著嗎?”
    這話一出,旁邊那兩人自然是忍不住要笑的。但是又不敢笑出來聲,隻得低了低頭,自覺地我會看不見在偷笑了一下。
    就在他們低頭的時候,嶽城又湊我耳邊來說了句:“要想以後好過點,最好就依了他的話……”
    “王八蛋!”我輕聲地罵了他一句。
    我沒有說話,任由他牽著我的手回了他們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