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打傷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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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廂裏麵此時有一個男人和四個女人。一個男人正和一個穿著裹胸短裙的女人跳舞。說是跳舞,其實是趁機占便宜才對。一隻手已經慢慢地伸到女人的的大腿裏麵去了。
    另外三個女人則坐在沙發上完,對眼前的事情完全當作沒有看一樣。
    一個女人正在唱歌,另外兩個正斜躺著在抽煙,噴雲吐霧的。
    見著我們進來,這才坐正身子將手裏的煙掐滅。
    那個酒鬼此時似乎酒醒了一般,雙手一拍,唱歌的停了,跳舞的人也停下來分開了,全都朝他看來。
    “大家聽好了,嶽少爺的女朋友來了,大家都過來認識一下。”酒鬼打了一個隔後,向他的小弟小妹們說,然後又轉過頭來問嶽城我叫什麽名字。
    嶽城便告訴他我姓張,叫張曉。
    這是什麽意思。我不禁地看了他一下。他卻伸來摸了摸我的頭。
    那些人聽說了我的名字後,就異口同聲地說朝我問好起來,“張小姐好。”
    這是掉進了什麽窩了啊。聽得我渾身冒起雞皮來。
    我挨著嶽城坐下後,那胖子向做起自我介紹起來。說他姓牛,人送外號牛魔王。
    隨後又起吼讓我跟嶽城合唱一首,《今天我要嫁給你》,這嚴重地讓我懷疑,他到底是混社會的大哥,還是婚戀公司的紅娘。
    嶽城表現出很尊重我似,說“這要看他願不願唱了,我這女朋友消失是很難的。”
    牛魔王此時已經拿了話筒遞過來。
    看來是不演場戲,就走不脫的節奏。
    隻好接過了話筒。
    不得不說,嶽城的聲音還真的是很好聽的。如果不身在這麽一個環境之下,我想我肯定是想靜靜地坐在那裏麵聽他再唱兩首的。
    一首歌完,說什麽我也不唱了,把話筒遞了給牛魔王。牛魔王在接我話筒的時候,竟然悄悄地遞給我一張紙條。
    不過表麵,他仍像是裝著什麽都沒有一樣,接過話筒便朝嶽城走了去。
    他說要和嶽城一起合唱一首。
    嶽城和他唱了一首後,才回到位置上挨著我坐下。我一見坐下,便把牛魔王遞給我的紙條悄悄地塞給了他,“看來你做你女朋友也並不是那保險……”
    他看了紙條後,便拉了我的手站起來,對牛魔王說:“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應該回去。”
    那牛魔王此時卻不為難,隻得送我們出來。一邊送我們還不忘一邊拍我和嶽城的馬屁,說我們唱得多麽多麽好的,下次有空一定還得一起出來唱。
    本想一出來就打車回公寓的,不過那個牛魔王非得著我們走到車邊,又看著我們上車,替我們關了車門,看著車子開動後,才轉身離開。
    也是巧得很,剛好看不見牛魔王的時候,駱冰洋便打電話來了,叫我下班不用等他吃飯,他今天晚上與一個客戶要吃飯。不過掛了電話後,我便讓嶽城停車,說是要去公司一趟,別人看見了不好。
    “去公司做什麽,現在早就下班了。”
    “做什麽與你無關,你停車就是了。”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夠好好地與他講話。
    “你現在說話,簡直就像一個怨婦一樣,真不知道駱冰洋到底看上你哪裏了。”
    我像怨婦!這男人難道自己給自己注了失憶藥。居然這樣說我,我真想說,我這個樣子,到底都是哪些人造成的。“駱冰洋看上我哪樣,用不著你管,你現在給我停車就好了。”
    隻要讓我下車就好,對於他我已經沒有多餘的話要說。不想指責,也不想數落。隻要讓我下車就好了。
    我的話音剛落,車子便來了猛刹車,我的頭嗑了下去。我摸了摸額頭,幸好沒有出血也沒有起包。
    我抬頭看了看前麵,連隻貓都沒有。
    這個瘋子,我不禁在心裏麵罵了起來。
    自我安慰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才要轉身臉去開罵,他便湊過來親在了我的嘴巴上。
    又是以往那一套,真是受不了了。
    現在對於他的這個舉動,我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感覺,除了惡心就隻剩下惡心。
    不過,我的掙紮好像在這個空間狹小的地方有點不管用,摸來摸去,最後從包包裏麵把手機給摸索了出來,胡亂地砸了下去。
    連著砸了好幾下,他捧著我臉的兩隻手才鬆開,那張臭嘴才離開。
    他一鬆開,我就開門趕緊地跳出來,把車門給關上,握著車把手說:“你這個瘋子,昨天還想要殺我,今天又這樣。你把我當什麽了,你這王八蛋。”
    我隔著車門罵他,其實也並不是真的要罵他,這哪裏有用。隻是想看看,他會不會死。
    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然後將手伸給我,上麵有血。以這個男人的耐力,除非是直的痛了,要不然絕對不會鬆手的。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他真的栽倒在了副駕駛上麵。
    又不得不開了車門,學著電視上麵的樣子,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子,感覺不出什麽,這怎麽好。正慌亂之間,他竟又抬起了抬頭一為,還用那隻摸了後腦勺的手抓住我的手,抓得我滿手是血。
    “我還沒有死,快送我去醫院。”
    本來見他沒有死,我的心裏還意外地高興了一下,現在聽他說要讓我送去醫院,心裏麵就又害怕起來了。才把竇思琦給害進去,現在又想給讓我進去了。
    我沒有同意,隻同意給他打120。
    他笑了笑說,“隨便你吧。
    這裏剛要拿起電話來撥,才發現自己真是被嚇傻了,打120跟送醫院不是一樣,他同樣地可以跟醫生說是我把他給打成這樣的啊。
    見我拿著手並沒有馬上就撥號,可能也知道我心裏麵就想什麽,便越來越低微的聲音,提醒我說:“不去醫院算了,我的的備箱裏麵有急用藥箱,先拿出來給止血,然後再來開車送我回林語。
    簡單地胡亂給他包紮了一下,又把給他給扶到了後座去,以便他能夠伸伸腳可以靠一下。
    車子發動後,他摸了自己人的手機出來打了電話。
    我一邊開車還一邊透過後視鏡不停地去看他,隻要一見他把眼睛給閉上,就要叫他一聲。
    是的,我恨透了他。但是現在,我真的怕他這就樣死了。
    他忍著性回答了我幾聲,最後說:“你開你的車,我死不了的。你都沒有死,我怎麽能夠死。”
    我的兩隻眼睛還是時不時地要去盯他一眼,可能真的不像我想像的那麽嚴重,他真的沒有再閉上眼睛過。
    見他不再閉上眼睛,我這才放心大膽地開起來了。
    不過沒有想到林語的時候,我扶他的時候,他又閉上了眼睛。
    他笑著說:“我死不了的。”
    話一說完,倒倒在了我的肩。
    我一摸後腦勺,紗布已經完全濕透了。
    “來人啊,救命啊!”我大叫了起來。
    守門的傭人跑了過來,和我一起把他給架了進去。
    周姨,還有楊醫生都有跑了過來。
    “快扶到沙發上麵。”楊醫生一臉急切地說。
    看來剛才在車是給楊醫生打的電話。
    楊醫生將其止住了血了後,走過來對我說:“沒事了,隻是出血過多而已。你上樓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