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老地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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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又抿了一小口。
見他實在不肯喝,我也就不再勉強他的。
接杯子放回原處,又問了他一聲要不要上廁所。
他搖了援頭。
“我要出去走會兒,到吃晚飯時候再回來。”既然不喝,那就一直都不要喝好了。
拿了手機出了醫院。
心裏長長地歎了口氣。
真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明明剛剛在喂他飯的時候,心裏麵還是十分受用的,現在他一不聽自己人的了,便覺得世界都快塌了一樣。
真是要命。
不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除了能夠在吃喝拉撒上麵整治一下外,再想別的也是沒有辦法了。
他不能動,周圍又全是人。做得過分點,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真的沒有想到,他能夠這麽快就進入忍耐的狀態之中去。
想著這些,心裏麵便又不知不覺得地想起駱冰洋來。
嶽城現在既便被我整得死去活來,又能怎麽樣,駱冰洋還是已經離我而去了。
是的,什麽折魔他,對於他來也不過是暫時的幾天而已。
從頭到尾,我才是那個真正在陪受折魔的人。
駱冰洋現在已經快要到家了吧,一邊想一邊忍不住地點開手機了個電話過去。
“喂,是我。”我開口到,“到家了嗎?”
“沒有,我打算還在外麵呆幾天。”語氣十分平和,一點兒也不好剛剛與我爭吵過的樣子。
可是這個樣子就好嗎?雖說希望他能夠忘了,但這也太快了吧。
“我可能明天也會回去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隻能胡扯一句。
“嗯,那好。”
話到此處,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下去。
他既沒有生氣,也沒有說忘記了。
實在讓人猜不透,不敢自做主張地說任何一句話。
顯然他也猜到我的疑惑,替我了結通話,“就這樣吧,我現在正在高速公跟上麵。”
牛思濱來的時候,我正在喂嶽城吃中午飯。
見有一個人來接盤,擱下碗後,便一刻也呆不下去了。立即就收拾起手機充電器什麽的到包包裏麵,又給牛思濱算了算,我花出去的錢。
雖然說現在對於在精神上拆磨他沒有興致,但是為了他花錢也還是沒有任何的興致。
雜七雜八的,加在一起三四百塊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任什麽算出來,反正就是有這麽多。
牛思濱聽我胡亂說了一通,最後又見我伸手向他要錢,似乎一點兒也認識了我似的,
“這什麽意思?”兩眼將我瞧了又瞧,看了又看。
“他照顧了我這麽多天,給點兒錢也是應當的。”嶽城靠在幾個枕頭上麵。
“可不是,我都沒有給你們算人工費,就隻算了吃喝用的錢。”我大大方方地承認。“嶽少爺,家裏來人,這下你可以好得很快了。”我笑著說。
牛思濱聽了嶽城的話,這手從衣服裏麵掏出了錢包,將錢一張一張地數給我。
真是物以群分,人以類聚。哦,不對,應該是說一條聽話的狗,主人一開口了,立即就行動起來了。
一從醫院裏麵出琰,我便給霄霄打電話,告訴我馳上就回去,讓她到時候來車站接我。
霄霄來接我的時候,見我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就忍不住問我。為什麽每次去旅遊,到最後回來的時候,都是這副模樣,像是逃了次難似的。
她這話問得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
這次的經曆也不敢給她說。說出來,可能連她都得懷疑我的嶽城的關係,可能真就是天注定的。
不過,她哪裏能夠不問,上一次是和嶽城,這次可是和駱冰洋出去的。
按理說不是應該開開心心地一起回來,可卻是一個人回來。
“到底怎麽回事?”她關心地問“難道又吵架了?”
“不是,”我否認到,“我是要趕;回來工作,他還想再玩幾天,所以就讓我一人回來了。”
這謊說得一點兒也不高明,她馬上就有話接了。“既便是這樣,也該給你買張飛機票吧。”
我笑笑說其實是自己的原因,不太喜歡坐飛機,反而更愛坐火車。又可能沿途欣賞下一路的風景。飛機一下子就過來了,有什麽意思。
她聽了我這個解釋,隻能笑笑,不再繼續問下去。
駱援軍結駱冰洋沒有和我一起回來,肯定是知道了,所以,完全一句話也沒有問起過我來。
但是,也沒有為難我。隻是叫我把堆成山的工作趕緊在這兩天之類做完。
看來駱冰洋沒有透出一點點我們之間的情況。
這讓我心裏頭更加不是滋味了。
看來隻有加倍地工作,心裏麵才稍稍地好受一些。
那塊地皮的事情,還是沒有處理好,這讓我的心裏麵很難受。趁著第二天是星期六,必須還得再走一趟程偉家。
還是和上次一樣。隻是買一點水果提著去。
不過,這才幾天,當我再敲開那個門的時候,人就不對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
一臉毫不認識我的樣子,問我找誰。
“我找程叔叔……”我慢慢吞吞地說了句。
那女人馬上就告訴我找錯地方了,這幢房子裏麵根本就沒有姓程的。
“不是,你們才搬來這裏住的吧?”我問了句。
還是將門給關上了。
難怪沒有給我打電話呢,真是跑得比兔子還快。
看來隻有自己親自去打電話了。
掏出手機撥了過去。
“喂,是程市長嗎?”
“有事?”聽這口氣,應該是蠻閑的。
“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見一麵。”我開門見山地說。
“今天是沒有空,如果你非要見我,就明天晚上吧,還是在老地方……”他想了一會兒回答我說。
老地方?看來是還記著上次沒吃著的事情。
見我沒有馬上回答,他接著又說:“就是那裏,你應該知道吧?”他又提醒了一遍。
看來這一麵是非見不可了。
“好,我知道了。”我答到。
看來命中注定就該有這麽一遭。
就在他要掛電話的時候,我忍不住地說了句:“其實那東西,拿在手裏麵也並沒有什麽……”
他笑了笑說:“哦,是嗎?我也覺得自己其實並沒有說什麽。”
回到公寓的時候,李斯和打來電話了,問我是不是回來了。
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聽他說話。
隻“嗯”了一下。
然後便聽他說:“我現在跟你說一句話,我得向你道歉……”
聽了他這話,我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問他怎麽好端端地說這話。
接著,便是見證我的預言的時間了。
“她走了,找了不到,連躺在床上的老爹也不知去向了。”
他簡單明了地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如果是在平時,我可能會大大數落他一番,但是現在,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錢,我會盡快地還給你的。”他說了最後一句。
“你什麽時候有就什麽時候還吧……”
我的話還沒有說話,他就掛了電話。
本來還想著讓李斯和再替我想想辦法,這下看來,全都隻有靠自己了。
不過,沒一會兒,李斯和又打電話過來了,說是有一件正經事沒有給我說。
“有個事我得給你說一下,就是上次遭嶽城搶的事情。其實他們拿去的並不是真的,真的還在我這裏。”
他的這話,簡直就是雪中送碳。
我立即便從床上起了來,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來。
他說一開始的時候,拿出來給我去銀行裏存放的,就不是真的。而真的早在我給他聽的時候。被他給調了包……
所以上次搶去的根本就是一個假的錄音。
“他們難道真假不辯?”我有點兒不明白。
“所以我才說搶東西的是嶽城,他哪裏知道你們之間說的什麽話,隻要聽見有你的聲音,然後說話的內容大致是那些……”他說。
是這樣,嶽城那天搶了東西,便與我們一起去西州,然後又獨自一人走。根本就沒有仔細地辨白真假。
隻有這個解釋是最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