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我也被叫去警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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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和是在去張陽的家裏得知到張陽被害的,本來他是想再與張陽談談,看看能不能從中得到一些破綻。哪裏想得到,一去到張陽家,人就已經沒有了。
    張陽的死亡時間,是晚上一點多鍾。被害的時間是晚十二點的樣子。身上全是木棍打成的傷痕。
    並沒有當場死亡,而是拖著受傷的身子回到了家裏麵。
    到家後,還打了120,隻是還沒有等到救護車來,人就斷了氣。
    從法醫那裏得出來的結論是,身上的其他傷其實也都不足以致命,腦袋上的一處才是致命傷,似乎另外要下手得重些。
    這也就是為什麽警方懷疑是駱冰洋所為的原因。
    可能不是故意要將人打死,隻是想出一口氣,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居然給打死了。
    李斯和向我分析說,從沒有當場打死這一點來看,凶手的最初目的,隻是想要教訓一下。
    死者的身上是背有手機的,從他沒有在一脫身就報警這一點來看,也是認為凶手隻是想要教訓自己一頓。
    “這麽說來,他結的仇家應該有很多是吧?”我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問。
    “沒有,”他立即回答到,“張陽在做這行之前是一個商場裏的保安,做這個也才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在這裏不存著什麽與誰不和。而之前的保安的工作,同事也都是好評。”
    “既然呆得那麽好,怎麽又想起來轉行呢?”我忍不住問。
    “他轉行是因為需要用錢,他父親得的是胃癌,掙這個來錢唄。”看來到現在才是調查得清清楚楚了。
    然後又問我昨天駱冰洋被詢問得怎麽樣。
    我告訴他,沒有什麽事情,隻是我放不心來,總覺得不會這麽簡單。
    他問我還記不記得竇思琦的事情。
    “什麽意思。”記得又能怎麽樣呢。反正是救不了。
    他告訴我說,這件事情與竇思琦有很大的相同之地。
    死者與嫌疑人之間,都是有著不可明說的關聯,而且也都是與嶽家人有關聯。
    嶽城在警局裏的勢力,他和我都領教過的,現在雖說麵對的嶽畫,但實際背後是嶽國梁。
    看來在這點上麵,他是和我想的一樣。
    我跟他說,我擔心的就是這個。
    嶽畫為了將自己的罪行抹去,駱冰洋是一個很好的替罪羔羊。
    不過,現在該怎麽辦呢,我們完全不知道對方接下來要做什麽。
    案發的時候駱冰洋正家裏麵睡覺,沒有任何的證人可以為他證明。
    “既然警察放他回來了,也就是說對他的話是找不出什麽破綻,怕就怕對方製造什麽可疑的事件出來……”他無比擔心地說,“說不定都不用製造……”
    他這話讓我有點兒不解,忙問他什麽意思。
    他便問我當初竇思琦是因為什麽原因被拘留的。
    對哦,以前的竇思琦,最初被拘留的時候,就是因為一個問題回答不出來而被拘留的。
    一想到這裏,我不免有點心驚起來,便說要回去了。
    他拉住了我,對我說,剛才的話是隻分析,嶽國梁不一定得這麽做,所以現在的我不並那麽擔心。
    “現在無論我們想到什麽,惟一能夠做的,也隻能是以不變應萬變。你要是亂了,就正對他們的下懷。”他倒了杯水給我喝。
    他又跟我說,駱冰洋不是竇思琦,我也不是竇長興。好一招在他們身上適用,在你們身上難道也適用。
    我們知道明白了,他們有可能要用的招術,隻是有個心理準備而已,最重要的一點是,千萬別因為一兩句話不給拘留起來。
    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將李斯和的話說給駱冰洋聽,希望他到時候別犯與竇思琦相同的錯誤。
    讓他隻要能夠回答得出來的事情,一定要知無不言地回答,無論是什麽事情。
    為了讓我放心,他點了點頭以示答應,但馬上就說我多慮了。
    “我不是竇思琦……”
    可能真的是我和李斯和想多了,兩三天過後,也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整個一天下太平的氣象。
    他還準備和我出國去玩,因為我終於辦了護照和簽證,就去我本來就要去的意大利,隨便還可以去一趟法國。
    這個男人可愛起來簡直就像是個小孩子。
    我答應了他。出去也好,免得每天都擔心他會在上班的途中被警察給帶走。
    就在我們準備買機票的時候,警察就真的來了,不過這次不光是帶他走,連我也一同帶走。
    這是怎麽說的,怎麽又帶我了。
    我和駱冰洋被分別帶進了兩間屋子裏麵審問。
    問我的第一個問題是,我是不是認識張陽。
    “隻見過兩麵,也算不上認識。“我回答到。
    很明顯,他們對我的這個回答並不滿意,讓我隻回答是,或不是。
    我點了點頭。本來還在擔心駱冰洋,現在好了,人家直接衝我來了。
    第二個問題是,是怎麽認識的。
    我想了想,然後如實回答他的話說:“在床上,我可以說是他的一個‘客人’吧。”隻能這麽回答了。
    “你的未婚夫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
    “知道後說了什麽?”女警官繼續問到。
    真是詳細。
    “很生氣,沒有說話。”我如實回答說。
    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知道的,駱冰洋與我是好多天都沒有見麵的,直到張陽第一次被打後,我們才又見麵的。
    我隻好又繼續點頭,不敢做任何的辯解,怕下個問題就會讓我回答不上來。
    “這麽說,他是很恨死者的是吧?”
    真是個白癡問題,我真想把這個問題扔回去給了,問他,如果是他的老婆被這樣了,會不會恨。
    那個男警官像是看出了我心裏麵所想的話。
    有點兒不解地問到:“按理說,他應該恨你才對。死者隻是一個服務人員,是你主動打電話要求的不是嗎?”
    對於他的這個表麵問題,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好回答。
    點頭的話,也就表明,我是站在他們這邊,認為駱冰洋打張陽的這件事,完全是駱冰洋錯了。
    如果搖頭,肯定又會問我為什麽。
    果不其然,我這裏還沒有想好怎麽回答呢。問題便又來了。
    “你們兩個感情好嗎?”
    我想了一下,隻能說:“這個跟案情有關嗎?”
    “你可以覺得沒有,但我們覺得有。”女警官直接給我來了這麽一句。
    不得已,我隻有說了個“好”字。
    兩人便將我看了看,說:“好得出去打男公關。”
    我這邊還沒有來得用接話,便又問我為什麽要出去找,既然感情好,為什麽會這麽做。
    後麵的問題,一個比一個更加遠離這個案子,我隻能三緘其口,任憑他們說,反正是一句也回答不上來。
    到吃飯的時候,另一個工作人員進來頭號他們要不要吃飯。
    兩個人將我看了看,問我還要不要說。
    我抬起頭來將兩個看了看,搖了搖頭,隨即又馬上就說:“我今天能回去了嗎?”
    可能誰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問吧。
    三人互相看了看,說:“當然可以,隻是……”
    “你們放心,清者自清,在你們把案件清楚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座城市的。”我很自覺地說。
    駱冰洋也出從詢問室裏出來,不過,他暫進走不成,兩個警察將他帶去了拘留室。
    我跑過去問是什麽原因。
    警察直接就回答了我句“我們覺得他沒有說實話,而且就他和死者之前的牽聯,我們是有權利拘留隊的。”
    我趕緊給駱援軍打了電話過去,希望他能夠找個律師來。
    擔心的事還是來了。
    駱援軍在電話裏麵馬上就將我給罵了頓,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一直在警局裏麵等到律師來,才再見到駱冰洋。
    雖說在最後保釋成功,但是想要出國去旅遊是不太可能的了。
    他們還是將駱冰洋定為本案的最大嫌疑人。
    駱援軍正坐在警察局外頭的車上麵等著。
    看來還是愛子心切。
    駱援軍將我看了看,又看了看駱冰洋,一臉的不滿意。
    不過此時,似乎不是算舊賬的時候,所以,我跟著駱冰洋上車的時候,他還是沒有說什麽。
    重新回到駱公館,裏麵的仆人免不了都拿異樣的眼光來看上我幾眼。
    駱冰洋是也看見的。,想要發火說上兩句,但是被我給拉住了。
    “算了,要是我,我也會忍不住多看兩眼的。而且……”我看了看走在前麵的駱援軍,如果他出聲製止,這裏真正的主人,肯定是會麽生氣。
    現在這種緊要關頭,還是不要惹那隻老狐狸生氣的好。
    而且,越是打壓某件事情,就越是打壓不住。
    我們一起留在那裏吃了晚飯才回來。
    在出來之前,駱援軍將駱冰洋叫到了書裏麵談話,也不知談了些什麽。我在樓下沒有坐一會兒,便聽見了兩人在樓上的爭吵聲,隨後,駱冰洋便下來了。
    氣衝衝地將我給拉了出來,司機說要開車送我們,也被他給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