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和警察有交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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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著高跟鞋,走了沒多久,腳就開始痛了。
    不過看見他還是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也隻好脫了鞋子,繼續跟著。
    幸好李斯和打來了電話,要不然,那天晚上,可能真的要一直走回去了。
    李斯和本來是有話對我說的,但是看見他一臉的不爽的樣子。也隻好擱住不說,將我們送到樓下,便開車回去了。
    腳都走起泡了。
    他也顧不看我的腳,一頭紮倒在了床上。
    涼也不衝。
    我也不敢支部民他,。隻好一個人慢慢地衝了涼,然後在沙發上給李斯和去了個電話,問他是不是有事沒有說。
    他便讓我明天去找他。
    可能是被我的電話聲音給吵著了,駱冰洋走了出來,問我要不要睡覺。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他還沒有醒,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半了。
    我趕緊把他給叫起來。
    他揉了揉上眼睛,讓我把手機拿給他看,看完後但雙倒頭就睡。
    這是怎麽了,難道不上班了?
    我便又叫了他一次。
    他直接就給我來了句“今天不上班,我再睡會兒,你也再睡會兒。”一邊說一邊將我也拉了下去繼續陪著他睡。
    “昨天跟你爸都說什麽了?”我忍不住問到。
    “沒什麽。”他閉著眼答到。“別問,該睡覺的時候就睡覺。
    都不說才睡醒,就他這句不讓人問的話,也是讓人睡不著啊。
    我在他懷裏躺了一會兒,還是掙脫了起來,說他不上班,但是我約了李斯和。
    起來又給他烤好麵包,把果漿給他抹好,倒了牛奶,給他端進去。
    他仍是不想起來。
    不管了,硬是把他從被窩裏給拉了起來。
    他問我去哪裏。
    “李斯和那裏,你要不要一起去嘛?”看著他吃真情為,我這才開始換衣服。
    “懶得去。”他一撕了麵包放進嘴裏一邊幹脆地回答我。
    到李斯和家的時候。他也才剛才起來,還穿著睡衣。
    屋子裏亂套了,煙盒、泡麵杯子,全都在茶幾上堆著。
    又恢複了以前的樣子,看來是已經從那場愛情的騙局裏麵走了出來。
    我真是看不得這樣的場景,動手將其給收了收,然後才坐下。
    李斯和洗漱完出來後,見著茶幾被我收拾得幹幹淨淨地,忙說:“今天真是不白讓你收拾……”
    我趕緊起身跟著他去了廚房。問他是不是查到什麽了。
    真搞不明白他是怎麽樣的一個人,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弄早餐吃。
    又是煎荷包蛋,隻是今天沒有了牛奶,隻能喝白開水。
    他一邊吃自己的早餐一邊讓我猜昨天他看到誰了?
    真是不有耐心,“嶽城?”好像隻有這個人級夠引起他的興趣。
    他點了點頭,又問我是和誰在一起。
    我先是猜嶽畫。因為其實我是不讚同這件事情是嶽畫做的。
    她拍片報複我的事情,是可能會做,但無緣無故地將一件本是我出醜的事情,給弄出人命案子,卻有點兒不太可能。
    他搖了搖頭。
    見不對,我也就懶得再猜下去,叫他趕快吃,吃完了好說事情。
    放下筷子後,他起身回了臥室裏麵,從裏麵拿出了兩張照片,是嶽城和一個胖子在一起吃飯的場景。
    “誰呀?”完全不認識。
    “這個人,你不認識是不是,就是警察局長啊。”
    雖說早就知道了嶽城與警察局有關係。
    但是現在看了鐵證,卻還是讓人有點覺得不可思議。這個混蛋,到底與多少重要人物有聯係哦。
    我看了看,將照片扔給他,說:“要這個有什麽用,我現在想要的是嶽思的罪證。”
    對我對此證據的不屑一顧,他有點兒吃驚,問我是不是急暈頭了。
    拿著這個照片能做什麽,誰也沒有規定兩人不能在一起吃飯啊。
    拿著許昌超小三的照片,還能威脅一下許昌超。
    對於這樣的東西,我是不想要的。
    “你別告訴我,你想讓我拿著這張照片,去威脅警察局局長?”我很不客氣地對他說。
    “誰讓你支威脅他了。隻是告訴你,嶽城和這些人是聯係的,我們完全可以從這方麵下手。”
    說得個大喘氣。
    還是沒有用啊。
    本來心裏麵就猜到的。現在隻不過是說出來了的區別。
    我跟他說要不然陪著我一起去趟嶽府算了,當麵去問問嶽畫。
    他便又罵我是腦子進水了,去問人家,問什麽?除了我們自己心裏麵所想的是嶽畫給張陽打的電話,啥都沒有。
    而且現在還死無對證。
    與其去嶽府,還不如去林語,指不定嶽城還能說點什麽出來。他說。
    我怎麽沒有想到這個,嶽城如果知道些什麽,肯定也是會說的。而且本來他就與那些流氓混混之類的人有聯係。
    既使用他是什麽也不知道,讓他幫著查查打死張陽的那幫人,完全也是管用的。很多人,警察找不到,他卻是能夠找到的。
    李斯和是輕易不會與我進林語的,加之現在我也有車了,所以,便隻有我一個人去林語。
    好像是知道他在家似的,也沒有給他打電話,直接就開車去了。
    從車子上下來的時候,正好遇見了牛思濱也從外麵回來。
    他沒有開車,而是打的一輛回來。
    不是說走了嗎?怎麽還在。
    我走上去前忍不住問了他一句,怎麽還沒有走。
    他說快了,問我今天怎麽想起來了。
    我沒有回答了,問他嶽城在沒有。
    “怎麽,你來之前沒有打電話嗎?”他有鑰匙,所以也沒有按門鈴,直接開的門進去。
    “我走的時候,他還在,現在在不在,就不知道了。”他走在我的前麵說。
    管他在沒在呢,來都來了。
    跟著繼續往前走。
    不過沒走一會兒,嶽城便從一棵樹後麵走了出來。
    “我說我耳朵怎麽那麽燙呢,果然是你來了……”
    嶽城一邊慢慢悠悠地朝我們走過來,一邊說。
    一到客廳裏坐下,便問我怎麽樣想起來了,難道是接受了他的邀請。
    我看了看牛思濱,說今天來有點兒事要請教他一下。
    見我遲遲不肯開口,便說:“有事就說吧,小濱沒準還能幫上忙呢!”
    牛思濱一聽他這麽說,便主動起身來,說讓我們兩個慢慢談,他去弄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