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不想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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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想要見一見李斯和,他沒有答應,說要我放心,在這十天裏麵,是不會少吃短喝的。
隻要我記得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開著車子回來,電話也沒有了。
回去該怎麽說才好。
還有,該怎麽給駱援軍開口,無緣無故地,駱冰洋現在已經沒有在公司裏麵上班,我連去趟公司都沒有理由。
想到這些,我的腦袋都快炸了。
駱冰洋沒有在家,客廳的茶幾上麵放著一張便紙,上麵寫著:
我約了個廚師見麵,現在去他的家裏試吃,打你電話沒有人接……
我看了看手表,已經七點半了。
看來也快回來了吧。
李斯和還被關著,哪裏有什麽心思吃飯。
澡都懶得洗,直接就進了臥室裏麵,往床上躺了去。
實在是想不到什麽辦法,可以從駱援軍手裏把東西給要回來。我閉上眼睛,真希望在林語裏麵發生的一切是一場夢。
駱冰洋這些天都在與廚師見麵,都見了好幾個了,卻一個都沒有看上。光從這點來看,都知道他是有多麽在乎自己要開的這個小店。
就算是讓他假裝和我分手,然後回去上班,肯定也是很生氣的。
但是沒有駱冰洋在中間作為聯係,直接去找駱援軍要,肯定是不行的。
越想越覺得不太可能。
如果嶽城真的隻是讓李斯和失憶,那倒真的可以放手,怕就怕到時候,不光光是失憶,而是沒命。
駱冰洋回來的時候,我仍是床上躺著。
他開門進來的時候,我也沒有起身來看他。
他以為我睡著了,走過來的步子十分地輕,生怕將給我吵醒了。
等他走過來了些時,我才開口問:“怎麽樣了,成了嗎?”
他是以為我睡著了的,所以被我這突然的話有點兒嚇著了。
“還以為你睡著了呢?”他坐在我麵前說。
“沒有,我在想,你到底什麽時候能夠回來……”我看著他說。
“唉,”他拿起我的手,歎了口氣,“看來是還得繼續找。”
“你的要求不要太高,過得去就行了,先把店給開起來,然後再慢慢找。”我勸他說。
好的廚師,哪裏有馬上就找得到的。
他說:“我在吃這個人做的第一口菜的時候,所以明天我就不找人,去店麵了,先把攤子攤開,再招兵買馬。”
看著他一臉興奮的樣子,真是不好去打擾他的美夢。隻得說:“快去洗澡吧,我要睡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聽著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還是沒有一點兒辦法向他開口。
從認識他起,這些日子是他最高興的。
由於一直也想不到辦法,所以第二時候,真真的地陪著他看了一天的門麵。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都不想動了。
躺下去就不想起來,隻好又了外賣。
吃完飯後,才又有點精神。
今天他沒有打遊戲,隻是開了電視來看。正在播一部都市生活劇,主角是一位離了婚,帶著個九歲大的兒子,靠開小吃店生活的婦女。
雖說也是寫灰姑娘怎麽尋找到白馬王子的大橋段,但是裏麵,很詳細地拍出女主做為一個小吃店老板娘的勞苦。什麽五點就得起床,晚上十一二點才敢關門。
每天都得重複這些事情。因為每天她一睜開眼睛,心裏麵想到的事情,便是今天要花出去多少錢。
自己住的房子房貸,還有門麵的租金一日是多少,小孩子的午餐錢,以用放學後的興趣班錢。有個時候,還有小店裏麵的兩位工人的工錢。
他看得很有勁,一句話也不和我說。
我忍不住說了句:“開個小店真的是很辛苦……”
我這句話,他還是聽見的,忙說:“她一個人,又帶著個孩子,又隻有兩名員工,肯定累。我們不會的。”
真是做慣大生意的人,隻覺得自己隻管動腦。
“我們到底要開多大的店,現在我們手上的錢……”
我忍不住說了句。
“咱們的錢難道不夠嗎?”他有點兒詫意地低著我說。
我忙說不是,隻是想到我們快要結婚了,總是該買套房子,要不然別人的房子,住著總沒有家的感覺。
真不知道這些我是怎麽從我嘴裏給迸出來的,隻知道我說這話的時候,是完全不敢看他。
他想了一會兒,說那也夠啊,開個店最多也就一百來萬的樣子。
我便說我想買套大點的房子。想要有個花園,周末的時候。可以叫上好朋友來家裏開派對。
他聽完的話,看了看我,問我是不是有話要對他講。
看來他是不太相信,我在物質上麵的這些幻想。
我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說自己的,”開店也不一定都賺,萬一要虧了,買房子的事情得推後……”
“是不願意讓我開店是吧?”他關了電視,直接問了我句。
我點了點頭,“對,我不想和你去開店,太辛苦了,就安安心心地找份工作不好嗎?”
我望著他說。
都快急出眼淚來了。
趕緊地側過了臉去。
我的話讓他有點兒莫名期妙,問我到底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能說什麽,隻能胡編起來,:“對不起,我今天又遇見嶽畫了。她問我怎麽還好意思出來逛街,她要是我,就天天呆在家裏躲著不見人……”
他問我這是什麽意思。
我哭著吼了起來,說他怎麽這麽笨,是嶽畫,訂婚上的一切事情都是嶽畫搞出來。現在好了,我工作也沒有了,不是正中她的下懷?
他聽了我的話,很不解地說:“這件事情,我們之前是討論過的,要想過自在的日子,就必須忘記那些,之前都是說好的……”
“對,我們是討論過,可是我看見她了,看見了,我就忘不掉了,我沒有你那麽看得開……”
哭著說完這些話,我就跑了出來。
一個人跑到了樓下的小區裏麵,走到了小孩子們玩的遊樂區裏,坐在了秋千上麵。
他沒有一會兒就找來了。
還沒有等他開口,我就開口了,問他來幹什麽,如果是要開導,就不要開口,我聽不進去。
他問我為什麽聽不進去?
雖說是逼不得已才對他這樣的,但其實也是我的心裏話。
我做不到,他做得到,那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受過我受過的。
我被迫流產的時候,他是人人羨慕的富二代,公子哥。現在,我又是人人喊打的浪蕩淫婦。
他呢,別人衝其量可憐他,知道還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指不定還會說他有情有義。
我一邊說一邊哭。
是假話,但也是真話。
我不相信,他想不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