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精神病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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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樣一動不動地盯了多久,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窗簾拉開了,外麵陽光燦爛,雪已經停了,樹枝上麵厚厚地一層雪。嶽城已經下樓去了。
我望了一眼牆上的鍾,已經九點過了。
幸好今天我是晚班,但是也得趕快出去。
翻身起來,穿了外套,麻利地將被子一卷,胡亂地塞進了櫃子裏。
一走出屋外,便能聽見樓下兩人的說笑聲。難道今天不出門。
我慢慢走下去,牛思濱抬頭看見了我,說了聲“早,餓了嗎?”
我沒有理他,徑直走到了大門邊,因為沒有下雪了,所以大門沒有關上。
他們居然沒有叫住我,外麵一片銀裝素裹,太陽照在一每個地方都是明晃晃地。
石子路上已經開始結了薄薄地一層冰。我沒跑上兩步便摔倒在地上。
等我爬起來的時候,嶽城和牛思濱正斜靠在門邊看著我。
沒有空現會兩人,繼續往大門處走去。
這次一定要出去。
等我跑到大門處的時候,守門的仆人像是見著一個什麽危險物似的,居然一臉驚恐地望著我。
“開門,我要回去了。”雖然是急忙忙地跑過來的,但是我還是很平靜,很平常地對他說。
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並不是盯著我,而是在看我的後麵。
我妨不住回過頭去,站在我的後麵的居然是霄霄。
難道說昨天她沒有回去?
正當我想問她怎麽在這裏的時候,她就舉起根棒子,朝我的腦袋敲了下來。
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嶽城的床上了。
屋子裏麵除了嶽城外,別無他人。
我趕緊地坐了起來,問:“霄霄呢?”
“被送走了。”
“送哪裏了?”我掀了被子爬了起來問。
“被她打了還這麽關她,是想做以德報怨的人?”他走了過來說。
明明昨天是走了的,怎麽還會在這裏,“你對他怎麽了?”
我記得看見她的時候。她的目光十分呆滯,根本不像與我說話的樣子。
“她怎麽會呆在這裏的,昨天晚上不是走了嗎?”不用說,肯定是他搞的鬼。
我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衣領,吼起來:“你到底對她幹了什麽,幹了什麽?”
霄霄既便是想要殺我,要我的命,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拿著根棍子來打我。
“我能對他幹什麽,是她的病犯了……”他拿來開我的手,將我抓過的地方拍了拍說。
“犯病,什麽病,我怎麽不知道?”
“經神病。”他輕輕地說。
看來是跟李斯和之前一樣,被這混蛋下了藥。
“那她現在在哪裏,我要見她!”我走到他的麵前說。
電話響起,是李斯和。
“喂,有事嗎?”
“你現在在哪裏,有沒有去找嶽城說……”
我說正在上班,下班後再給他打過去,掛了電話。
“我要見霄霄。”我重複了句。
他將我盯了一眼,說:“這是怎麽說的,關我什麽事?”
“雖再裝了,神經病,沒有你,人家會得神經病!”我直接揭穿他說。
見我執意要去見,便走到抽屜櫃那裏,從裏麵拿出了紙和筆,寫了個地址給我,說:“我把她送到了這個地方去,你去的時候,就說是我的讓你去的。
拿了地址來看,青山醫院,張玉博士。
“我給她找了個全市最好的經神病專家。”
不想和他再爭執下去,他的地盤,我想爭也爭不過。
他將我送到大門外,問我要不要司機送。
既然他現在心情好,肯幫這個忙,我也就收了他這個份意。
他說的司機竟然是牛思濱。
“司機請假了,隻好由我代勞。”牛思濱笑著說。
“開慢點,地滑。”嶽城對牛思濱說。
是他嶽城叫送我的,涼他牛思濱也不敢怎麽樣。
從容地坐上了後座。
車子越開越偏僻,好像是出城了,我看著外麵,忍不住吼了他一句:“你這是往裏開?”
“青山醫院。”牛思濱很自然地答到。
“怎麽越走越偏?”真是不由地讓人想起之前牛魔王綁架我的事情。
“經神病院,你見過有幾家開在繁華地段的……”他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說。
早說嘛,我也從來沒有去過這樣的醫院,誰知道它是開在什麽地方的。
開了大約一個半小時的樣子,遠遠地看見了一座莊園似的房子,整個房子都是白色的。
車子開了大門外,院子裏綠樹成蔭,樹下草坪中,稀稀拉拉地有幾個或坐在地方,或慢悠悠走中的男女。
牛思濱下車去說了幾句話,然後回來,守門人把門打開,車子開了進去。
停好車後,牛思濱帶著我直接走到了醫院裏的辦公室裏麵。說實話,這一路走來,根本就沒有看見“青山醫院”幾個字。
難道都不用掛個牌子嗎?
除了看不見醫院的招牌外,一路走來,除了前院裏那幾個人外,也沒有看見別的什麽。
那個幾如果是病人的話,怎麽會沒有一個護士跟著,並竟不是什麽普通病。而且人也太少了。
我忍不住停了下來,問他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牛思濱看了看我,問我怎麽又問起這個話來,嶽城吩咐他來送的我,怎麽可把我給賣了。
“這家醫院,是專門給有錢人提供,有錢本變不多,有能那麽幾個瘋就行了,你還想著他們全都瘋了不成。”
給有錢人的,看來嶽城是有了一個很好的歸屬之感。
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一個穿著一襲長白裙的三十幾歲的女人朝我們走了過來,雖說屋子裏麵開了暖氣,但就一條裙子,也會冷的呀,不過她看上去一點兒也不怕冷
對於我們兩個不速之客,她好像很好奇,走過來,偏著腦袋將我們看了又看,最後目光停留在了我,伸手來摸了摸我的衣服,說:“怎麽穿這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