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被控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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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沒有什麽攻擊性,但是我仍是被嚇著了,趕緊站了牛思濱的身後去。
沒有想就這就能激怨了他,立即伸手過來抓我,;“你躲哪兒去,躲哪兒去?”
牛思濱擋在我的前麵,對此也無能為力,隻能將其攔住。
幸好不一會兒,便有一個戴著護士帽的壯實女人走了過來,叫一句“張太太”
女人聽見護士的聲音,忙回頭去看了看,然後笑嘻嘻地問:“怎麽,飯做好了?”
護士點了點頭,說在後院放著哩。
女人聽了這話,才高高興興地離開。
“張太太”走後,護士便問我是來找誰的。
“我們來找張玉博士的”我站了出來說。
“張玉博士在二樓第四個房間……”
護士小姐我們一起坐電梯上到了二樓,自己進了第一個房間,我和牛思濱來到第四個房間。
原來護士和醫生全都在樓上,難怪下麵不怎麽看著工作人員。
病人全都要樓下麵,這怎麽治病,純粹就是讓其自生自滅嘛。
“都瘋了,也隻能自生自滅,難道還對其噓寒問暖,隻要不惹事生非便是好的。”
真是有臉說,最該進這裏的不就是他和嶽城嗎?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他敲了敲門。
“請進。”
得到裏麵的回答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隻見裏麵坐了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頭發花白,戴了副金絲眼鏡。
可能是我們的麵孔過於陌生,他開口問了句:“兩位是?”
聲音很好聽,就像是電視裏麵的那些紀錄片的解說員似的。
牛思濱走過去說:“我們是嶽城叫過來的。”
我也走了過去,說:“我們是來見袁霄霄的。”
“哦,是嶽公子的人。”他明白過來,叫我們稍等,然後坐下去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便有一個身材苗條的女護士走進來。
“陳護士,你帶這二位去一下809室。”
跟著陳護士又坐了電梯下來,穿過一道回廊,就到後院,這邊的病人要多一些,也有三四個男護士在四處走動。
看上去那些人完全跟正常人沒有什麽兩樣,有手有腳,也沒有病歪歪的樣子。
在還沒有走到809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男病人爬到院子裏的假山上麵,大聲地唱起來歌來,其他的病人聽了,就全都跑了過去,站在下去,讓他唱大聲點,再大聲點。
那假山雖說不高,但下麵是一個水池,水池裏是大理石鋪就的。
如果摔下來,肯定水花四濺,磕在石頭上麵也必定是頭破血流。
但是此時,幾個男護士也沒有辦法了,那假山上站一個人已是極限,所以也不敢爬上去將其拉下來,隻能在下麵相辦法讓他下來。
雖說是一群瘋子,但是人家可全都是有錢人的親屬,拿了那麽多的錢,就是為了安全舒適。
一個男護士遠遠地看見了帶我們去809的陳護士,忙地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陳護士,你快過去叫叫,他聽你的。”
陳護士往那邊望望,忙搖了搖手,說:“我怕也不行吧,你去另叫兩個力氣大的去。”
“你知道是誰嗎,就是一見著你便跟在你屁股後麵要糖吃的那位陳家老二,你過說,他肯定下來。”
陳護士聽了,忙回過頭來看我們,說是要帶我們過去809室,等回來再說吧。
我也往那邊繼續瞧了瞧,那人站在上麵,已經開始揮起手來,像是在跳舞的樣子。看著是挺危險的。
這家醫院也是,明明知道都是一群神誌不清的人,怎麽還要弄座假山在,就像是故意要讓這些自殘而設的陷井似的。
牛思濱聽了那男護士的話,忙對陳護士說:“沒事你把鑰匙給我們,我們自己過去行了……”
那男護士一臉著急,又見牛思濱這樣說,陳護士心裏免不了有些不太高興,便說:“這怎麽行?”
“可以的,我們是來看人的,又不是來偷人的,還怕我們拿著鑰匙跑了不成?”牛思濱說。
沒辦法,隻好將鑰匙給了牛思濱,說:“到時候,我等會兒就過去找你們。”
“不用急,你沒有來,我們會把鑰匙給張玉博士的。”
我和牛思濱兩人來到809室,透這門窗往裏麵瞧了瞧,霄霄正呆坐在床上。
牛思賓將鑰匙插進鎖眼裏時說:“你進去最好別待太久,我在外麵等你。”
開了門,我一走進去,便將門重新關上。
“霄霄”我一邊走過去,一邊叫了聲。
她還是穿著昨天晚上來林語裏見我時的衣服,黑色的呢子外套,裏麵一件紅色的毛衣。
她坐在床上,低著頭看自己的兩隻腳在太陽裏的影子。
“霄霄”我走過去蹲下來,再叫了她一聲。
她這才稍稍地抬了抬頭來看了我一眼,吟吟的,說:“你是誰?”
“我是江然。”我輕聲道。
“江然是誰?”仍是笑吟吟地盯著我。
雖說她現在看上去沒有什麽痛苦,但是,我寧願要昨天晚上對我冷冰冰的霄霄,也不願意要這個對我笑臉相迎的霄霄。
“江然是你的好朋友,你現在不記得了,以後會記起來的。”我不敢繼續看她,隻有將頭低了低說。
“江然,”她站了起來,嘴裏麵開始念起我的名字“江然,江然,我的好朋友……”
她一邊走一邊念,就像是一個背誦課文的小學生一樣。
“對對,你的好朋友。”我也跟著站起來,提醒她說。
不過她念著念著,臉上就開始沒有笑容,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起來。
突然地轉身過來,兩眼紅著地盯著我,問:“你就是江然?”
我頓時被她的眼神與表情給嚇著了,剛剛才還笑吟吟的臉,此時已經變得麵目猙獰起來。
不敢再說話,真怕她又你之前在林語裏麵那樣對我。
不過不說話也沒有用,她的腦袋裏麵像是裝了個搖控器,被別人控製了,得知我是江然後,便就想殺我而後快。掐住了我的脖子,用很大的力將我給推到牆上靠著。
此時她的力氣,真的比在德國時大得多,我被她掐著,又被死死在壓住,根本就使不上力。
話也不怎麽說得出來。
她的雙眼都像是紅了起來,一副非置我於死不可的樣子。
“霄……霄”我努力發出聲音。
但是無濟於事,她這個時候根本就聽不進我的任何一個字。
如果外麵的牛思濱不興起地往子裏麵瞧一瞧的,我想,自己真的會掛在裏麵。
牛思濱交我從霄霄的手上救下來,說:“你這人,叫你有事叫我,就是不聽。”
終於能夠順順利利地喘氣了。
陳護士也趕了來,見霄霄被牛思濱按在床上,我彎著腰不停地喘氣,自然是明白是怎麽回來,忙過來看了看我。
牛思濱覺得人家特別地沒有眼力價兒,吼了起來:”她死不了的,快去叫兩個人,把這個先綁了再說。”
陳護士這才出了門口,叫了外麵的兩個男護士進來。
兩個男護士跑進來,他們隨身都是帶著安全帶,方便突發情況使用。
霄霄此時的力氣再大,也抵不三個壯漢,沒有兩三下,便被給綁在床上。
我看著四肢被綁住了的霄霄,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好好的一個都市白領俏佳人,此時真正地被人當成了個瘋子一樣對待。
牛思濱已經被弄得滿頭上汗,摟著我的肩走了出來,說:“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我心裏隻想著霄霄被綁住的樣子,耳朵裏麵也盡是從屋子裏傳來的霄霄的喊叫聲,哪裏聽向見他在說什麽。
走出大門後,耳朵裏麵都盡是霄霄的哭喊聲。
坐上車後,我說:“是嶽城是吧,是他給她下的藥是吧,他是不是有解藥?”
雖說一口氣連著部了三個問題,但是隻要他點了點頭,我也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不過,他沒有點頭,隻是衝我笑了笑,然後又搖了搖頭,隨後便問我回那裏。
”去林語,你不說,我去當麵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