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沒法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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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川的第二天,方芳給我找來電話,說是已經回來了,問我有沒有空,明開陪她去見看李斯和。
我十分抱歉地告訴她,我現在正真日本,可能要兩三天才能回去。
“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走的時候不是說好的要過了初十才會回來的。
“也沒有什麽,就是在家順著也挺煩的……”她有些欲言又止,隨即便不願意談自己的事,而是問我關於日本的事情,是一個人去的,還是與朋友一起去的,好不好玩?
我隻告訴了她自己是與駱冰洋一起來的,並沒有說昨天發生的事情。
不過就這,她聽了心裏麵就不免十分地落寞,淡淡地說:“真好,過年的時候,與男朋友一起去旅行……”
我安慰她說:“等李斯和的案子結束後,自己會陪她去的。”
她便說不打擾我了,讓我玩得開心點。
駱冰洋拿著一瓶紅酒從外麵進來的時候,我告訴她方芳剛才打來電話,我們可能應該早一點回去。
他問我為什麽,難道又出什麽事了。
我說沒有,隻是心裏麵有點不好過。
他說我對於朋友的事情,也太過上心了。我回去也無濟於事,難道能把李斯和給放出來。
這話我沒有法反駁,隻好笑了笑,說也不是因為李斯和,是因為方芳。人家一個小姑娘,男朋友被關著,自己獨身一人的,有點兒淒涼。
李斯和說:“各人有各人的生活……”
李斯和的話雖說聽上去有些無情,卻也是在情在理的事情。
李斯和的事件,他並不知道是與我有,而且他與方芳也不過才見上一麵。就是我拜托他開車去送的時候。
可是我心裏是明白的,而且也想著早點回去把事情給解決掉。
我接了他給我倒的紅酒,淺淺一笑,說:“李斯和隻有我這麽一個朋友,方芳是他千叮嚀萬囑托地交給我的,剛才在電話裏麵,聽著聲音都有點兒不對勁了,怎麽說也該回去看看。”說祖籍的進候時候,我不自覺得地將目光看向了別處。
他想了想說那也行吧。
我就知道無論他嘴上說得多麽事不關己,隻要我堅持,他最後必定也會同意。
隻是心裏麵覺得實在對他不過。
方芳來接機,見了我一臉的喜悅,問我怎麽又提前回來。我說這句話在之前的電話裏就已經問過了。
她笑了笑,一又眼睛立即成了一對月牙,李斯和喜歡上她,可能就是看到了這個樣子的她吧,巧笑倩兮。
我問她去見過李斯和沒有,她搖了搖頭。說去見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說沒事,明天我陪她一起。
方芳走後,駱冰洋問我李斯和怎麽找了這麽一個,完全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連去看自己的男友都不敢。
我說這有什麽,膽子小並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麽說什麽。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說得是“我愛你”,“我也愛你。”除了這些濃情蜜意的話外,無非也就是吃什麽買什麽。
現在呢,突然地,男朋友坐了大牢。她一本來就小孩子心性的人,沒有走就不錯了。找不到與自己的男友說什麽,不也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駱冰洋讓我洋冰意措詞,人家李斯和還沒有被定罪名呢,怎麽就開口坐大牢了。
我說方芳心裏就是這麽想的,隻是坐的長短而已。
“你說萬一李斯和要真坐大牢了,她會不會走?”駱冰洋好奇地問。
“不可能!”我立即給了他一個否定的回答。
“雖說是你的朋友,我也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去綁架一個孩子,但是事情擺在眼前,而且又是人家父親親自抓住的,怎麽可能就那麽容易放後果他。”駱冰洋十分理智地分析說。
“那孩子是一根頭發絲都沒有少地回到家裏去的。”我繼續辯解說。
“那隻是你我的看法,在人家父母的眼中,無論那個孩子有沒有受到傷害,反正你們是有了綁人家孩子的心,隻是碰巧,沒有成功帶走而已。”
“這是個誤會,沒有人想要綁架那個孩子。”我申明說。
“什麽樣的誤會,會拿人家孩子去?”駱冰洋立即十分不解地問到。
“你今天是怎麽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你跟李斯和,怎麽也是認識的,怎麽老是幫對方呢。李斯和是我的朋友。”
“我隻是就事論事。”他有點無奈地說,“我希望他沒有事,隻是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更何況,難道你就真覺得他的行為一點兒錯都沒有嗎?”
他的這話,讓我無力反擊。說得很對,無論怎麽說,這都是我們自找的,明明與人家無關,非得把人家小孩子扯進來。
“好了,”我擺擺手說,“這個不是我該關心,一切自有公論,你我作不了一點兒主。”
“所以說,我叫你不用那麽操心。無論是好是壞,他也都隻能受著。”
駱冰洋的話不是沒有可能,就連方連勝都說,看似局麵與我們有利,但是實際上卻卻緩兵之計。對方看來是一心想要治一個重罪給李斯和。
叫我不必多操心,怎麽可能,這一切都是由我而起,如果李斯和真的進去了,那麽他人生的第一個汙點,便是我給的。
這實在是讓我有點兒不敢想像。以前讀書的時候,學得的長大後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可沒有學過怎麽給坑人家,而且坑的還是朋友。
不知道是為了要分散我的關注點,還是急於履行婚姻的具體形式。駱冰洋說在我陪方芳去看了李斯和後,回來後可能就有得忙了,選新房,裝修什麽的,全都落在我的肩上了。
都不說在李斯和沒有出來之前,我沒有多的精力去弄這些。就算是沒有李斯和事件,我也是不想去搞這些啊。
“就住我這個房子不好嗎?”我裝作不解地問。
“不是這房子不好,是太小了。我們隻有兩個人,住著當然沒有問題,隻是過一兩年呢?我們總得要個孩子吧,他得有個自己的房間吧。除了臥室,還得有個玩具室吧……”他想像著以後的場景說。
我聽著他滿懷憧憬的話,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因為他所期待的自己的孩子,永遠都不會來到他的身邊。
“可是,也用不著現在這麽著急吧。”我隻好笑笑說,“等到時候再說也不遲嘛。”
“這是一輩子的大事,怎麽能到時候再說呢,而且我們既已經是夫妻了,有孩子應該是很快的事情。”看來駱冰洋是十分期待地有一個孩子。
如果現在將自己的身體狀況告訴他,會怎麽樣?我禁不住這樣想。
不過又聽見他自言自語地描述,說希望我能夠生兩個,最好頭胎是一個兒子,二胎是個女兒……
我就不忍心說是真相來,他肯定會很難過。
“怎麽這麽想?“我問。
他以為我問他怎麽要頭一胎就生兒子,忙解釋說:‘我這絕不是重男輕女。我隻是想,兒子大一兩歲,做一個哥,他會比較有擔當,我們的女兒也可以有一個哥哥疼。”
這樣的想法是很好,隻是,怎麽才能夠實現呢。實在是沒辦法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