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裝瘋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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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連勝繼續提出抗議,說對話問的這問題全都跟案沒有任必要的聯係,我並沒有否認,與受害者的接觸。但是對方律師所提的問題,好像是在重認取證,來證明,受害者,的確是被告帶走的一樣。
這完全就是狡辯。
對方律師忙說:“我們做到每一處都不放,不就是想清楚地知道,到底是什麽動機,讓被告對受害人下手的。”
這詞用得,真是一點專業人事的立場都不要了。
李斯和到:“我那天心情不好,就打了車,讓司機隨便開了地方去,下了車,覺得那一帶風景還不錯,所以就走了進去……”我真是佩服李斯和,居然繼續還能編下去。
不過方連勝是怎麽也看不過去了,繼續提出抗議,要求暫時休庭。
由於李斯和接下來,也一直不吭出聲,所以也隻好暫時休庭。方連勝一下來,便向我和方芳表示歉意。
駱冰洋則說:“現在說這些都無濟於事,既然都已經說,那我們就給他想一個合情合理的說法。”
“可是隻要是具體到什麽街道上麵,他們難道不會去查證?”我有點兒不解地說。
“有很多東西是無法查證的,比如睡覺得,你單身一個人過日子,是無法讓人證明的。”方連勝緊接說。“不過,這也隻能拖延時間……”
“能去就是好,得真正地編一個好意思,他們的意圖是十分明顯的,拐帶罪似乎並不是他們的惟一的目的,從一開始你們就錯了。”
雖說他們說的很在理,不過,我實在有點兒不能接受。這局長大人,我自認為與他沒有什麽過節,怎麽可能。
但是事已到此,我又能說些什麽呢。
重新編一個好故事,什麽樣的好故事。
“要把這個事情弄得大家都不明白,除非他前後顛倒,之前撒了謊,現在再撒一個謊,或者說件真事情,讓他們真假摸不著頭腦。”我有點破罐子破摔地說。
“這肯定不行,”方連勝很認真地對我提出,“說謊,不如就讓他咬死了記不住,失憶吧,狗血劇裏的經典橋段,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啊。”
於是李斯和再次失憶了。重新開庭的時候,也不知道方連勝是怎麽通知他的,他說著說著話的時候,突然從暈倒了,而且頭重重地撞在了桌子角上。
從醫院裏醒來的時候,睜大了眼睛,直愣愣看著圍著他的警察和律師,還有我們一大邦的朋友以及委托人。
不過,他一個也不認識,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到這裏來。
醫生就他的情況給他重新照了ct,結果什麽異常都沒有。
但是他就是記不得人,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記得了。對方當然懷疑他是裝的。不過,我很快就找到了之前他真正失憶時給他看病的醫生,拿出了病例來甩給法官鑒定。
法官疑惑地看了看,問我之前怎麽沒有拿出來,我說這前他是好了一陣的,沒想現在又這樣了。
這事本來就是沒事的論調,局長的千金,在遊樂園玩得好好的,是眾人皆知的事情,隻帶著去的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而已。
孩子已經平安歸家,何必再生事端。就如方連勝所說的,法官心裏麵,也是有數。這一場官司說得好聽,是為了懲治壞,彰顯法律。實際上也就是為一對父母出出心中的怨氣。
但是隻要在出氣中途遇見到障礙,估計也就看開了。隻要沒有真正地鬧出什麽事情來,誰會沒事找事。
所以到最後,這場特殊的綁架案,隻能因為被身患之疾,而壓了下來,李斯和在醫生的證明下,被假釋出來。
嶽城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是不是該謝他一謝。
“你想多了吧,關你什麽事?”我忍不住說。
“失憶一說是怎麽來的,我記著不是好了嗎?”他故作不解地問。
我問他到底是想要說什麽,他便到隻是牛思濱回來了,想請我聚聚。隨便商量一下我接下來的工作安排。
看來現在也是該攤牌的時候了,他不打電話來,也是該去一趟。
照樣打電話給駱冰洋,告訴他自己今晚上加班。從這一點上來看,加班這件事情,也是該存在的。老板的謀私利,倒也為我們找了一個十分個合理又讓人無法反駁的借口。
雖說覺得走了很有一些日子了,不過,算下來,也不過一個月不到。卻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好像是瘦了一點。
背著嶽城的時候,我偷偷地告訴他,自己還以為他被嶽城給殺死了。
他莞爾一笑,說沒想到我還會擔心他,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真是說不得一句好話,立即就露出油嘴滑舌來。我立即答到:“那是,就是擔心死太多人,這混蛋下到地獄去的時候,會不太好過。”
本來隻是堵他嘴的話,沒想到他卻繼續不正經地問,我是不是還喜歡著嶽城,要不然,他下地獄好不好過,關我什麽事。
看來是真不能好好地,愉快地談話了。
趕緊離開了他的身後,重新回到陽光明媚的院中。嶽城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好,此時正在和一個園丁在商量盆景的修剪方法。
說到興濃進,居然還拿起小剪子自己動起手來。
不過,我對他的這一舉動實在沒有什麽興趣,看見他做這個,但不由自主地想起駱援軍品茶下棋的樣子來。免不了覺得也太做作了,學什麽不好,學人家修身養性。
我遠遠地在邊上站了一會兒,見他做得起勁,也就沒有走過去。重新回到了牛思濱那裏。
“今天是有什麽喜事了嗎,竟然還動手修起盆景來了?”我忍不住著說了一句。雖說已經領教他了喜怒無常的性格了,但是如今天日這般春風微醉的時候,還真是頭一見。
“瞧你這話說的,人的一切不通快,其實都是自找的,今天說明他想通了唄,難道很不準人家看破一切。”牛思濱的讓我有點兒好奇,忍不住重新將他上下打量一番。問他這十幾二十天,是不是去了寺廟。
他自然明白我是什麽意,說:“你管他是什麽原因,這樣不是很好,非得對你又打又罵才好?”
我告訴他,這天底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事情,不是沒有,隻是你我能幾時見到。
他將一盤子土豆燒雞端給我,說如果有什麽陰謀的話,應該是沒有一會就會知道的,何必現在就問他這個初一乍到的人。這半個多月裏,這裏發生了什麽事,他可是半點烤得不知道。
我將菜端出來的時候,嶽城已經在客廳裏坐著了,不過是那種像是幹什麽力氣活,出了很多汗的人,正端著在沙發上麵,舉著杯子咕嚕嚕地往嘴裏灌水喝。
“吃飯了。”我隻盯了他一眼,便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不過,他才一放下杯子,便跟了上來,看了看桌上了菜,問我還做了什麽。
我沒說自己也不知道,又插不上手,隻是負責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