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嶽畫到底是怎麽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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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接下來,她馬上就對我說起他的另一個好朋友的事情。
這個好朋友,完全沒有她的好運,跟她的情況十分相似,也是認識一個當地人。沒多久兩人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就興衝衝地跟著男方回家。
老兩口初見時,見姑娘生得白白淨淨的,也樸實可愛,自然是樂嗬嗬的,可是一上桌子,飯才吃到一半,聽說是外地人,臉就立即拉了下來。
第二天便逼著兒子分手。
“我那女朋友也是死活不肯,天天下班都去找,那男的也就心軟,自然不分了,好言好語地說要一起麵對。可是結果卻是,一個月後,男的失蹤了……”林阿姨說。
我說那肯定是那個男人不真愛她,要不然怎麽會玩失蹤。
“真愛,怎麽才是真愛。難道娶你回家了就是真愛?”她又馬上反駁我的話。
娶回了家的,自然也不一定是真愛,就像我和許昌超一樣。
“就說我和李叔叔,你們看著我們,應該是相樣相愛,幸福美滿吧?”她馬上又把事情轉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忙點了點頭,說簡直覺得就是神仙眷侶般的存在。
“就是啊,在我沒有跟你講這一段話的時候,你這樣認為也是正常,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他是完全已經厭倦了我的,而我,也隻是沒有再找到一個更好的而已。”
“不會吧?’我完全不敢相信。原以為她會跟我說什麽,愛情早就沒有,有隻也是習慣了的親情之類的。
“有什麽不會,這世上所有的事情,也隻有在最後棺材板給訂上了之後,才能下最後的論定。”
說完這些話後,林阿姨幫我挑了一個包包,和一條絲巾,給自己挑了一條九分褲。
盡管在她的嘴裏麵,他與李叔叔的婚姻也跟一般人一樣,不過,一看見她閉了嘴然,挑衣服的樣子,還是讓我羨慕不已。
無論怎麽說,她最後得到李叔叔父母的認可,也與李叔叔走到了現在,在這就是幸福了。
替我攔了車後,她再次跟我講,讓我放心,她一定會去替我與駱援軍說情的。然後又告訴我結婚早一點也是有好處的。
比如她那輩子,才五十出頭,兒女都已經成家,完全可能過自己的生活。
結婚晚,生子晚,到老了,還得負擔兒女,也挺沒有勁的。
我笑笑說也對。
雖然心中感歎萬千,但是回來也是一句也不能與駱冰洋說的。
不過駱冰洋卻有話對我說。
原來於明娜從我那裏出去後,就去公司找了他,問他之前去找張陽的事情。
又問了我在與他一起之前,都與誰在一起。
“你怎麽說的?”我忍不住問。
“就張陽的事情說了兩句,其他的嘛,我覺得簡單就是在明知故問,難道嶽畫會不與她說,直接將她給請了出去。”
“真是沒有看出來,”有點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攆起女人來了,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這有什麽,她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好事不幹,幹這樣這事,也不覺得不好。”
我人家怎麽不好,不好的話,嶽國梁就不會請她來了。請了她,就能夠證明他很能幹了。
“我是說她做的這個事兒,要是我,根本就不是接。”他解釋說。
我說這是他的主觀想法,在人家看來,無論是誰,因為什麽事,都隻是他的一份工作而已。
他說我倒是想得開。
我說有什麽想不開的,不過是打官司嘛,反正於我也是沒有任何損失。
今天坐車回來的路上,我已經想清楚。我是原告,而且就這個案子來說。我告贏了,也得不到什麽,從駱援軍對我的態度來看,怎麽也是不會接納我的。
想要他接納,可能隻剩下一個辦法,那就是趕緊懷個孩子,都說隔代親,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可能會……隻是,我沒有那麽好的運氣,可以母憑子貴。
輸了,也似乎沒有什麽損失,不就是道個歉嘛。
芳姐的早餐也做得很好,千層餅還有蔥油餅,都像模像樣的。另外還有鱈魚羹,真是我和駱冰洋在一起後吃過的最豐富的早餐。
可能是心裏麵想開了,腦子也變得聰明了,到辦公大樓的時候,突然有一種被跟蹤了的感覺,回頭一看,真的看著個人,立即將身子回了過去。
難怪昨天嶽城不讓我林語,看來是是嶽國梁真正地動手了。
嶽畫藏起來,不僅僅是為了拖延時間,而是真正地為了對付我。
我看明白了輸贏是一回事,現在有人要陷害,那就不一樣了。
不過跟蹤我,似乎也不一定就是嶽國梁為了對付我,轉念我又忍不住這樣想。
如果真的隻是因為嶽畫的案子的話,他應該是會跟著我回到家的,怎麽昨天我不一點兒也沒有發生,難道真的因此時比較耳聰目明?
指不定是嶽城的所作所為讓嶽國梁發現了,所以派了人在公司附近來監視。
一想到這進而,我就忍不住給嶽城打電話過去,問他是不是在嶽國梁麵前露出了馬腳。
不過轉念又一想。竇長興都沒有露麵。嶽國梁既使用權懷疑,也隻能是懷疑他在外麵自立了門戶,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不過是父子不一條心嘛。
看來還是隻衝著我來的。
嶽城對於有跟蹤我,表現很正常,沒有人來,才叫奇怪。
有人跟蹤,說明對方還沒有掌握什麽東西。
“看來昨天我不讓你過來是對的。”
“那我該怎麽辦呢,啊,會不會有危險啊?”我忍不住擔心地說。
他說讓我別擔心這個,現在倒是看清事實才是最重要的。
我問他看清什麽事實。
“就嶽畫的失蹤,這麽些天,我在家裏麵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說過,看來應該不是老頭子藏起來的……”
“那會是誰,總不能是真的失蹤了嘛?”我忍不住問。
“如果真的是失蹤了的話,就不會來跟蹤你了,直接就把給抓起來嚴刑烤打了。”他說,“現在一時半會說不清,等我查清楚了再說吧。”
這說不清是最要人命的。
看來隻能把許昌超給叫出來問問了。
許昌超一聽說是我,立即低聲了起來,問我怎麽又給他打電話了。
我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叫了來我的公司樓下,要不然,我就請親自去找嶽國梁。
他沒有辦法,隻好在半個小時後趕了過來與我見麵。
“嶽畫到底在哪裏。”他一坐下,我便開門見山地問到。
“我不知道。”他也直接回了我一句。
見我有點兒不高興,忙說:“是真不知道,這些天我回都沒有回去”
“你們天天睡在一張床上,會不知道?”我吼起來,這種男人,就不能對其好好說話。
他作了作揖說:‘你放過我吧,我是真不知道,其他的問題你隨便問。”
可是現在我對其他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