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懷疑駱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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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麽不見的?”我換了個問題說。
“就是收到你的法院裏的掛號信後,說是要去找你,便跑了出去,然後就一直沒有見過人了。”
“除了去找我外,就沒有去找過別的人?”我疑惑地問到。
那天是沒有找到我,倒是找到了駱冰洋。駱冰洋不可能把她給弄沒了。
他難為地你了低頭,說真不知道,就是出去找你,然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真的是一出去後就沒有回去了嗎?”我有點兒不太相信。
他仍舊搖了扔頭。
“那你覺得她是被誰給弄走了……”
他抬起頭來,看了看我。
“我把她弄走了,還告她個什麽!”我又難以克製住自己的脾氣,吼了起來。
他說隻是最初這樣想的,現在不這樣想了。
而且中途他回去的時候,隻知道王麗雲因為傷心而一直在臥床休息,至於嶽國梁嘛,一點兒也看不出什麽傷心難過。家裏的事情也被安排得如以前一樣僅僅有條的。
我說這就對了,不是我綁走的,也不是任何一個綁走的,隻是自己躲了起來。
“隻過,會藏在什麽地方呢?”他倒反問起我來了。
我記得那天駱援軍也是給我打了電話,是在駱冰洋之後,也就是說,嶽畫在見了駱冰洋後,又是去找了駱援軍的。
駱援軍對嶽畫,本來就因為王麗雲的關係,就很像是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
所以那天一聽了嶽畫的哭訴,就打電話過去,把我這個受害人給罵了一頓。
可是現在許昌超卻說,從找我後,便沒有再回去。也就是說,駱冰洋在嶽畫在躲起來前最後見過的人。
但是,如果隻是駱援軍一個人叫她躲起來,她肯定是不是聽的。
嶽畫這輩子最大的運氣,不是說生在了有錢人之家,而是王麗雲所生,成為了子憑母貴的一個孩子。
嶽城雖說是一個男兒生,卻從來沒有被嶽國梁重視過。倒是嶽畫這個驕蠻,不通人情,處處長炫富的大小姐,受到了嶽國梁的厚愛。
而且連死對頭,駱援軍都對其疼愛有加。
麵對這樣的人生,我隻能望洋興歎。
嶽畫心裏麵肯定也是清楚,自己之所以會受到兩大商業巨頭的疼愛,完全是因為自己有一個好母親。所以按照她傲驕的性格來說,隻有王麗雲的話,她才會聽得下去。
要不然這麽些天了,都不說什麽逛街買東西,就算是吃飯,也不能可能躲著做啊。
“你剛才說你現在都沒有回去住,他們都不找你?”我忍不住問。
“他們找我做什麽,我又不是他們的女兒。兩個孩子也是不跟我姓……”
他的牢騷還沒有發完,我便吩咐他,讓他馬上回去,去跟我守在家裏麵。
“守著他們幹什麽?”他很不解,說自己有老婆孩子要照顧,這好不容易沒有嶽畫管手管腳的……
我問他離得開嶽畫,離不離得開嶽家的錢。
沒有辦法,隻好答應今天就搬回去。
我說不行,得現在馬上就回去。
他無可奈何地答應。
“一回去就拍張照片給我,與園子裏的人的合照。”我補充說,“另外,將王麗雲的一切行為都告訴我。”
他說這很難,根本就靠近不了。
我則告訴一個孩子要想平平安安地長大,也是很堅難的何況是一個讓嶽畫討厭的孩子。
我讓他想想我的孩子,再想想他現在的孩子,兩個孩子,嶽畫會更加討厭那一個。
我那個名正嚴順的都沒有了,他這個偷偷摸摸的,難道還跑得掉不成。
他聽了我話,立即對自己以前對我的所作所為表示懊悔,說自己當初是鬼迷了心竅,要不然……
我懶得聽他在這裏假惺惺地懺悔,讓他快點回去,急時地把嶽宅裏的一切告知我。
讓許昌超去監視王麗去,當然也駱援軍這裏肯定也查個清楚。
到底是王麗雲的主意,還是駱援軍的主意。
晚上的時候,我跟駱冰洋說了自己的猜想。
“那天嶽畫去找你,之後你給我打電話,後來不久,你爸又給我打電話,你記不記得?”我躺在他的懷裏說。
他點了點頭,“這又怎麽了?”他有點兒不解。
“嶽畫之後,就再沒有回去過。”我說。
“你懷疑是我爸?”他有點兒不相信,“這不可能,再疼愛嶽畫,也不是自己的女兒,不可能冒這麽大的險。”
我一想到嶽城不是嶽國梁的兒子,心裏麵也就不由自主地想嶽畫會不會也不嶽國梁的女兒。從王麗雲上次與駱援軍去旅遊的事情來看,是很值得人懷疑的。
不過,這也就是胡亂想想。嶽畫的樣子,仔細看,還是很有嶽國梁的影子的。
“我的意思,他會不會給嶽畫出出點子什麽的。他本來就不喜歡我,更加不喜歡我把這前的翻出來的。”我說。
“不可能,”他肯定的說,“從那天嶽畫來找過我後。你又跟我說,他給你打了電話,我就去找了他,而且還和他說明了我倆的關係。”
“可是嶽畫從去找了他後,就沒有再回去。”我忍不住重複了說。
事實擺在麵前,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麽。
見我不依不饒地,他便起身來說:“那我們現在就去問問。”
本來就是想讓他帶著我去問問。所以他這樣,也正中我的下懷。
我也二話不說,隨他起來穿上了衣服。
守門的管家披著衣服來給我們開門,雖說見我也跟在後麵,不過大晚上的,他也就當沒有看見了。
這大半夜的,駱援軍肯定是早就睡了。駱冰洋牽著我手,直接走到房門外,重重地敲起了門來。
駱援軍穿著黑底金花的綢緞睡衣,外麵套了件羊毛衫,打著嗬欠,問我們怎麽這個時候來。
駱冰洋立即就開口將我們來的目的說了。
駱援軍聽了,直接就看向了我,然後故意問:”這是誰造的謠?”
“嶽畫就是見過你之後不見了的。“我低聲說。
“你說的,”這下該他光明正大地質問我了,“你就過不了安生日子是吧?這麽些日子,我去過問過你們的生活嗎?現在又把窩藏嫌疑犯扣在我的頭上……”
“我是這個意思。”我低了低頭說。
“哪你是個什麽意思,大半夜的慫勇我的兒子來質問我!”
我無話可說,事實的確是這樣。
“如果不是你,那就最好,要不然,我們得難過死。”我抬頭來看了他一眼,說。
駱冰洋說:“你也別那麽大火,你說不是你,那你倒是給我們說說,那天你們都說了什麽,她是什麽走的?”
“我憑什麽告訴你,你小子怎麽到現在都拎不清啊,”駱搖軍看了我一眼,然後很失望地說。“這個女人,他就來挑撥我們父子關係的。”
“不是,我不是。”我立即反駁說,“我隻是希望得到事情的真相。那件事情的確是嶽畫做的,現在這樣不見了,難道就要放棄嗎?”
駱援軍聽我這麽說,立即問我有沒有證據,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在這裏毀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