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好像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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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國梁一副黑幫老大的派頭,戴著副墨鏡,翹著個二郎腿,不過,很是比較客氣,“江小姐,請座。”
帶我進來的人,見我老實地坐下來,才自動離開。
服務員馬上就拿了菜單過來,問我要什麽。
哪裏還有心思看他家的咖啡花樣,說了句隨便。
服務員聽了我的話,好像有點為難,看了看對而嶽國梁。
“給她來一杯和我一樣的吧。”嶽國梁做主說。
跟了這麽久,總算是坐不住了。從這一點上來看,可能也是還沒有想到什麽解決的辦法,打算讓我放棄吧。
這樣想,心裏麵自然就有了底氣,直接跟他進入主題,問他到底有何貴幹,我還得回去吃飯,都跟家裏說好了的要回去吃飯。
“這於律師是怎麽找你都不找不著,”他摘了墨鏡,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說。
看來也是為了來套我的話的。是不是猜出了這根本就不是我主意,想到我背後是有人指使。
果然如此,接下來,他就提到了駱援軍的名字。問我現在與駱家相處得怎麽樣了。
見我不說話,便又說駱援軍這個人,思想就是有點沉重,多久的事情都記得住,而且根本就沒有打算忘記。
這是什麽意思,他的話讓我又開始犯迷糊了。
嶽畫是被藏起來了無疑,王麗雲裝病臥床,許昌超難得地忙裏偷閑,可以和自己的小三如膝似漆……
嶽城肯定也沒少在那邊轉,但是一點兒情況都沒有發現,相反的,但是又給我指出一條路,說是很有可能是駱援軍把人給藏起來了。
不過,這麽些日子來,嶽家的情況並沒有如一般找不到自己孩子的家庭那顯得焦急與不安。這源於他們的地位與身段,但是也有可能女兒的消息完全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可是現在,嶽國梁的話,讓我又有點兒懷疑他到底知不知道嶽畫的下落。
不過,我想了想他的話,完全就是在挑拔我與駱援軍的關係,難道他以這我背後的人是駱援軍。
我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希望他能夠明白,無論駱援軍怎麽對我,都不用他來告知,一切,我都心裏有數。
“江小姐,”我的話讓他覺得有點兒詫異,“現在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了。……”
我起身來說已經很晚了,雖說就在附近,不過一步沒有踏進家門,就算沒有回家。
“江小姐,你現在生活美滿,可必再起風波。以前的事過去也去去了,”總算忍不住了,直接開口。
真是牛逼衝天,從這一點上來看,我倒是覺得嶽城真正的是他的兒子,完全一模一樣。
我回過身來,告訴他,我還一直記得他以前說的話,一個人犯了錯,要想求得別人的原諒,最起碼的就是要做到態度誠懇。
他笑了笑說,自己隻是善意的提醒。
“那真是謝謝了,這個提醒我不需要。”
隨後,我也忍不住善意的提醒了他一句,“我覺得嶽氏最近的狀況真是很讓人擔憂,我要是你的話,應該把精力全都放在有可能辦到的事情上麵。”
甩給嶽國梁這句話後,駱冰洋就打來電話,問我到哪裏了,菜都全都端到桌子上了。
真是一家子的奇葩,忍不住在心裏麵罵了句。
駱冰洋說問是不是路上很堵,他本來提前了半小時就出來了,結果也給堵得現在才到。
我說沒有,是被嶽國梁給請了去,想讓我放棄告嶽畫。
他聽了馬上將我上下看了看,然後還是不放心地問了問我有沒有事。
我說沒有,隻是想著有點兒生氣。
駱冰洋說既然都親自找上門來讓我放棄,也就是不打自招了,而且可能肯定的是,嶽畫真的是被藏起來了,要不然,人都不見了,還管什麽官司不官司的。
“我們幹脆就以這個起訴嶽國梁算了,子債父還,把他給告了,嶽畫自然而然就要出來了……”洗澡回到臥室時候,他像想了很久似地說。
我沒有想到這一招,或者說,我根本就不會想這一招。但是,他說出來,看來,在他的心裏麵,是嶽城一樣,一心一意地想要懲治嶽畫。
我說這樣不好吧,而且完全沒有證據,他來找我談話,也是人之常情,替自己的女兒說請而已。
他聽了我的話,卻覺得我怎麽對嶽家人心軟起來。
看來暫時我隻有閉上嘴巴,每個人都對這件事情充滿了興趣,好像不搞個究竟出來就決不罷休的樣子。
看來隻有我是在順其自然,其他的人都在想盡辦法。
“我們明天回去跟你爸爸吃頓飯吧。”我說,就如駱援軍本人所說的一樣,他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但是他沒有插手,的確得去感謝一下。
他問我去幹什麽,好好得過自己的日子得了,怎麽又想去那裏了。
“現在他在公司裏麵基本上都不和我說話……”他兩手放在頭上躺了去下說。
我說按他之前對的說法,他應該將你趕出公司,然後找人打我一頓才對。現在能做到隻是不理不睬,已經算是退步了。
他聽了我的話好笑想來,“怎麽一下子這麽能理解這麽多的人了……”
我說我也希望他們能夠理解我,聽了我的話,以為我又遇見什麽事情了。坐了起來,看著我,說:“你該不會又有什麽事情了,需要我理解?”
如果實話實說,還真是有事情是瞞著他,希望他能夠理解,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我問他是想多了,還是電視劇看多了。
不過是不想與他們爭執太多,有點兒累了。別人給了台階就趕緊下吧,不依不饒地有個什麽功兒。
他聽了我的這話,才放下心來,說差點以為我要看透世事了呢。
雖說同意我的看法,決定要再次去與駱援軍溝通一下,但是明天不行,琳達明晚上要請客吃飯,說是讓我也去。
我點了點頭說可以,反正也是沒事可幹。
“這下你放心了。’他說。
我之前不是一直都說琳達對情根深種,他是不相信的,至少他表明自己是一點兒那方麵的心思也沒有動過後。
所以這會兒,他所說的我該放心了,是指的琳達明天請我們吃飯的目的,就是將在交往的男友介紹給他們這些朋友認識。
不過,我此時哪裏想得那裏去,便問他我要放心什麽。
他看了看我,說我怎麽這天晚上完全不在狀態,他說東,我要說西,好像一點兒也沒有聽他說話似的。
我隻好說最近實在是太累,每天在公司裏有趕不完的稿子,好不容易休息在家,卻又能碰見嶽國梁這樣的人來攪局。真是覺得身累心累,完全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他一聽我說累,便說既然覺得如此累,幹脆就不要上班了。安安心心地將嶽畫的案處理好就是,又不是非得上班不可。
我發現現在我就不能在他的麵前說一聲工作累的話,隻要一開口,他便是叫我辭掉工作安心回家呆著。雖說,也知道他是在體諒我,但是有了之前許昌超事件後,在我看來,讓一個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本錢,直的隻有工作,盡管我現在的這份工作根本就算不上什麽工作。
見我不再說話,他也不好再說什麽。
關了燈睡覺。
白天陽光刺眼,到了晚上,黑夜便成了最溫柔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