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請我喝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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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外的話都是酒醉之言,但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聽駱冰洋說起,卻覺得自己並沒有胡說什麽,隻是實事求是。
本來就是,有錢人結個婚,光是一套婚紗就夠普通老百姓不吃不喝掙上好幾年。沒有錢的人,就算是就中簡簡單單地擺上幾桌象樣的酒席,都得東借西湊的。
“所以人家李斯和才不想辦、認為扯個證,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過飯也就是了。”
“可是沒有一個女孩子不想穿婚紗的……”我說。
“你也想?”
我點了點頭,說那是自然,隻不過,我們在一起這麽久,在日本雖說沒有穿婚紗,但是一有場浪漫的旅行,也是很不錯的。
他坐回床邊,說:“要不然,我們也去拍一照,這房間是少了點兒什麽。”
我這完全是有感而發之前與許昌超,就是太為他省錢,結果呢,怎麽樣?
所以該要的東西一定得要。
不過,駱冰洋不一樣,本就是意外之喜,有沒有也就一樣了。
我說不必了,現在這麽忙,等到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後再說吧。我們兩個也不急在這一時。
他聽我這樣說,隻好作罷。
今天是周末,本來想著不用上班,終於可以好好地在家休息一天。不過駱冰洋卻不一樣。
他覺得人在辦公室裏呆整整五天,現在又在家裏麵呆著,跟上班有什麽區別,非得拉著我出去跑步。
我忙說自己的頭還有一點兒痛,他便說那就晚上去。
我說大晚上的跑步好嗎,一跑累了餓了,我就忍不住得吃東西,吃完東西總不能再去跑吧。晚上吃多了就睡覺,是很容易長胖的。
總之,我是有很多的理由回絕他。
他一聽我這麽推脫,便說如果我不去的,就隻有與琳琳他們去健身房裏。
我笑笑說隨便他怎麽樣。
他問我怎麽這麽放心他,一點兒也不吃醋。
我點了點頭說,對,這輩子也就放心他了。
雖說逃脫了駱冰洋的周末計劃,卻逃脫不了嶽城的周末安排。
牛思濱打來電話,問我有沒有空,出去與他見一麵。
我有點兒不想理,便說沒有空,正在家裏和駱冰洋大掃除。
牛思濱一聽這話,忙說:“那我就親自上門去看你吧。”
別人都說,跟誰在一起生活,就會越來越像誰,看來是一點兒都沒有錯。
我算是服了,隻好答應,讓他等著。
約的地方,是上次我想拉攏他的的電玩城裏。
嶽國梁派來跟著我的人,仍然如影隨形,不過,現在不必管他們。
我到達電玩城的時候,牛思濱還沒有到。
在裏麵等了大約半個來小時,也沒有看見人影,打電話過去,又是關機。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沒有耐心繼續等下去了,走出來,伸手攔了出租車。
不過車子才一開動,前麵的司機就說:“江姐等了很久了吧。”
我這才看見,原來是牛思濱在開車。
“你怎麽這跑來幹這個了。”我有點兒不敢相信,真是沒有他和嶽城辦不到的事情。
“我不開車,怎麽幫你甩掉那些尾巴呢?”
我沒有理會他這話,問他到底有什麽事情,這大周末的,我好不容易可以什麽也不想地躺在床上麵。
“也沒什麽事,就是想來來問問你母親的事情……”
他認真地盯著前方說。
真是莫名其妙,好好的怎麽想起問我這個事了。
他要不提起,我壓根就忘記了自己還有一位母親,
“你問她幹什麽?”我忍不住問,心想難道是有她的消息了。“你們有她的消息了?”
“那倒沒有,隻是嶽城查到了王麗雲之前失蹤的那段時間,也是在香港,所以叫我來問問你……”
這個理由也可笑了吧,我小的時候在香港,王麗雲那會兒也在香港,這的確是巧合,不過,好像很多的人都與我巧合。
“去香港的人多了。王麗雲她當時在那裏,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我不在乎地說,“你們該不會懷疑王麗雲就是我的媽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就該與嶽畫一樣,住在大房子裏麵,第一次結婚的對像可能就是駱冰洋。
也不可能現在坐在這裏與他說話了。
他聽了我的話笑了笑,說我想得倒挺美的。
我問他知不知道什麽叫子憑母貴,假如我是王麗去的孩子,那就叫子憑母貴了。
“這隻是嶽大哥的一個大膽猜測……”他說。
我說我早就這麽猜測過了,從得知了他們家的情況時,便這麽想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挺讚成的說,“說得我都有點兒羨慕了……”
“嶽城到底想對我說什麽?”我問。
“嶽大哥說,如果找到了嶽畫的話,最好先告訴他,讓他來處理……”
我不明白,什麽叫先告訴嶽城,讓嶽城來處理。
“他想怎麽處理?”我忍不住問。
他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他隻負責傳話。
“就傳過話,還弄這麽大的陣仗。”我忍不住報怨到。
不說說了,看來嶽城是想讓嶽畫永遠都沒不用回來了。
從牛思濱的車上下來後,我忍不住給嶽城打電話,當然,我不是要問他為什麽要對嶽畫這樣。而是想問問他叫牛思濱來給我傳這話的意思。
好像肯定是我找到嶽畫似的。
電話接通,一聽我開了口,嶽城便說:“這不是對你信任嗎?你找人的能力還是很有潛力的。”
“而且,”他的話鋒立即一轉,“我上次說的話,你真該好好想想,嶽畫準就在他的手裏呢……”
我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一邊催我和駱冰洋在一起,一邊又來搞事,到底要我怎麽樣。
“我隻是好心提醒,你真正的仇人,嶽畫和許昌超對你的傷心,我覺得把都是為了自己人的利益,駱援軍對你做的事情,就有點兒讓人可憎了,叫‘損人不利己’還是什麽?”
我讓他可以不必再說,他的意思,我已經完全明白。
我也並不是說駱援軍沒有這種可能性,隻是心裏一點兒也不願意相信。我已經和駱冰洋結婚,如果真的如他所說,該怎麽辦。
直接掛了電話,強迫自己不再去想。
許超昌照例給我發來照片,而且馬上給我打了電話過來。
十分確定地告訴我,生花生一定是給嶽畫買的,宅子裏是一顆生花生都沒有。
我說也有可能根本就不是給宅子裏的人買的,隻是他們家裏麵自己人要吃呢?
他一聽我這話,便問我是不是一點兒也不相信他的話,怎麽完全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我倒是想找人去查查,隻是找誰呢。我這一部車都沒有,總不能現又去買一部車吧。
這公司還得天天去報到,看來隻能給嶽城請個假。
嶽城一聽我要請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看來這個案子對嶽城真的很重要。
我們這邊抓緊著要找到嶽畫,嶽國梁那邊也不再給我囉嗦。下午下班回到家。才走到小區外麵,在那裏蹲著人就直接上來了,說是要請我喝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