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嶽城起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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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律師,”一想到上次也是這樣,駱冰洋就有點不耐煩,“我記得之前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這沒什麽好得,人已經失蹤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馬上就轉了話題,問於明娜是不是嶽畫已經找到了。
於明娜問他怎麽這麽問。
“要不然你這麽積極地來找我們幹什麽?”駱冰洋機智地回答說。
我是對這個狗皮膏藥似的女人,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好暫時想起了自己還沒有換鞋,走到鞋櫃處去把鞋子給換了。
隻聽於明娜對駱冰洋說,這是她的工作,受之人之托,自然忠人於事。
駱冰洋便說既便是這樣,也不需要來打擾別人的休息時間嘛。
於明娜說:“可是上班的時候,你們又說自己忙,沒有空理會我……”
我走過來,將駱冰洋拉到一邊,問她是不是因為這樣,我們還得給她表示了一歉意。
他被我說得有點兒尷尬,隻好微微一笑,然後繼續扯自己的事情。
我看來這一晚上,看來如果不與她交待點什麽,肯定是過不去的。便讓駱冰洋也不要生氣了,先去把腳上的鞋換了,再與說幾句。
我往沙發上坐下,禮貌地讓她也坐。駱冰洋換好鞋子後,在我身邊挨著坐下。
“說吧,要問什麽?”打了一個嗬欠說。
“我想問的是,江小姐是怎麽想起了要狀告我的當事人的,你們是掌握了什麽證據嗎?”
駱冰洋才聽她一句,便被氣得遏製不住了,立即站了起來,說:“我們不是什麽想起來了要告她,而是應該告她。”
於明娜抬起一又圓眼看著高高的駱冰洋,很天真地說:“所以,我才回你們是不是掌握到了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你們的確是在胡說八道,汙蔑好人。”
駱冰洋簡直快要被他給氣死了,拳頭都握了起來,我忙將他給拉下來重新坐在我的身邊。
我說:“於律師,我希望你問話的時候,能夠注意點措詞,讓不然就真的很會讓人動氣。”
她想了想後,然後繼續說:“張陽已經死了,真相,完全是我們這活著的人在說。證據嘛沒有,你們無非也就是想借這個案子鬧一鬧……”
看來,這個表麵光鮮精致的女人,走的路子,也是跟方連勝差不多的,擅長打心理戰。
方連勝我是已經領教過的了,所以,她這一說,我倒是一句話也不想說了,起身來說:“既然你們都已經明曉,那還說什麽呢。你請回吧。”
說完,我走到了門邊,開了門。做了個請的姿勢。她可能會覺得我這個態度會莫名其妙吧,不是已經答應了要溝通一下的嘛,怎麽一下又翻起來臉來了。
雖說上次方連勝幫李斯和勝了案子,但是我的確是對這樣的方式方法,很不感興趣,甚至覺得有點我卑鄙。
作為律師,他們完全沒有一點兒真憑實據,全都在鑽法律的空子。
她走到門邊的時候,輕輕說了句,“看來我們真的隻能在法庭上見了。”
我說了句“你慢走。”
駱冰洋說一進來就該這樣,有什麽好說的。
看來嶽畫是要出來。
第二天去公司的時候,我打電話去給嶽城說了於明娜給我說的話。
不過嶽城聽了並沒有怎麽高興,隻是淡淡地說了句,“那就等到出來後再說吧。”
看來他的想法仍是要嶽畫既然失蹤了,那就永遠地失蹤吧。
畢竟隻有死去的人,才是真正地沒有威脅。
嶽畫活一天,他必然也就要受一天的不被重視。
想想真是害怕,真是完全地被仇恨給蒙蔽了心智。
嶽畫於他,除了有點目中無人,不把他當回事外,真心沒有什麽大錯。
怎麽就能痛下殺手呢?
如果嶽畫真的死了,他是主犯,我自然也就是幫凶了。
真是身不由己。
嶽城殺心已起,能救嶽畫的辦法,看來隻能讓她現在馬上就出來。在嶽城找到之前。
不過,該怎麽通知呢?直接去見王麗雲肯定是行不通。
嶽國梁呢,又沒有電話號碼。看來隻能給駱援軍打電話過去。暫且相信嶽城一次,嶽畫真的是被駱援軍給藏起來的。
第一個電話沒接,第二個還是接,到四個時才不耐煩地接了,叫我有事快說。
“把嶽畫放出來吧,要不然,我估計她可能連性命都保不住。”我也直接。
不過對我的話,他像是沒有聽清楚一樣,問我說什麽,什麽把嶽畫放出來,是不是瘋了?
我說:“不論是不是你,反正話我已經給你說了,想嶽畫活命的話,就趕緊放出來,要不然……”
對方直接掛了電話。
看來這次嶽畫是真的死定了。
不對,似乎還有一條路,那就是許昌超,可以讓他去通知王麗雲,既便不完全相信,至少也會加緊戒備。
許昌超以為我又是要問他要線索,忍不住很委屈似的說:“之前跟你說了,你又不相信。”
他不講這個還好,一講到這個,我便不由自主地想到,想要嶽畫的命的人,應該不止嶽城一個吧。
應該是這樣,我忍不住問了他一句;“你是不是想要嶽畫死?”
他被我的話給嚇了一跳,忙讓我不要胡說八道,然後悄悄地,低聲說:“怎麽說她也是我兩個孩子的媽。我,也就是想讓你們把她關起來幾年,我好過點好日子。”
真是個自私又膽小的男人,以前覺得是嶽畫害了我。現在看來,好像還應該感謝一下才對。
“你雖不想她死,但有人想她死,……”我說。
“誰?”他問
“這個,你無須知道,隻要告訴孩子的奶奶就好。”說完,我掛了電話。
該做的,能做的,也就這些了。是生是死,就看嶽國梁王麗雲了。
窗外春光正盛,隻是可惜,再明媚的陽光,照著的,也全都是鋼筋水泥。
我推開了窗戶,大著膽子,往下望了一眼。隻一眼就讓我立即收回了目光,退了幾步。
真他媽高,如果從這上麵摔下去的話,肯定得粉身碎骨吧。想想心裏麵就有點兒害怕。
裴勇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說是開會時間已到。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將桌子上的文件夾拿上,跟著他去了會議室。
看來許昌超說的是真話,他的確不想嶽畫死。
第二天嶽城打來電話,將我痛罵了頓。與往常不一樣,此時聽他著的雷霆之語,心中並沒有什麽怨氣,倒是鬆了一口氣。
他晚了一步,嶽畫的命也就得救了。
昨天雖說給許昌超說了,但心裏麵還是很提心吊膽的。那個男人,除了會在外偷吃外,真不知道有什麽本事。
他會怎麽樣與王麗雲說,會不會直接說是我講的。
王麗去若是聽了這話,肯定是不會相信,必得隻得到一頓大罵。
想來,肯定還是隻能是駱援軍能夠辦到了。
不過嶽城的電話掛掉後,許昌超便打來電話,問我怎麽不把話給說清楚,到底是誰說的。
難不成讓他說是我講的。
看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隻能是駱援軍無疑了。
這樣一來,嶽城對我的忠告之言,也就成真了。
一切都隻是駱援軍在後麵搞鬼。
嶽畫之所以會信,完全也是出於對我的敵對。
我想著這些,禁不住地搖了搖頭。
真是千防萬防也防不這一著啊。
所以剛剛還鬆了一口氣,現在就立即如墜冰窖。
晚上說好的一起去看駱援軍,是我提出來的,不過,以我現在的心情,實在是有點不合適。看來又隻能以工作為重,推遲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