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瘋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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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駱冰洋對這事並不怎麽放在心上,“本來就不想去……”
心裏想著隻能去“碗碗飯”那裏坐坐,不過一想,上次就是一個人去的,這次又是,難免讓夫妻兩起疑。便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看來又隻能去找李斯和了。
不過,等我走出公司的時候,牛思濱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我一看到麵無表情的牛思濱,心裏便知道了,今天晚上逃不掉了。
嶽城在電話裏話,又在耳邊響起,看來光是一通大罵,是無法排解心中的氣憤。
牛思濱見我一出來,便迎麵走了過來,說是讓我跟他去一個地方。
我很直接地問他是不是嶽城讓他來的。
他有點我奈地點了點頭,說:“他說想找你談談。”
“談談?”我聽了他話,忍不住笑笑,說他不必這麽小心用詞,又不是第一次。
他見我這樣,忙說:“不會有什麽事情的,他隻是覺得你好像還沒有拎清……”
這次他開的是林語裏的車來,看來是已經知道了嶽國梁已經對我解除了防範。
不過,由於已經被跟了這麽久,讓我已經養成了一上車,便忍不住回頭去看的習慣。
後麵沒有車。
“其實他不用這麽隆重,我又不是不識路……”我回過頭來說。
“你不是沒車嗎,打車多不方便,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他回頭來說。
閑著,難道不做飯了。
見我一臉疑惑,他微微一笑,說:“我真的快要走了,新來的管家昨天已經搬進去了。”
如果是在昨天以前,我肯定會問他為什麽。但是現在,我不想問。走了好,隻有走了,才能徹底地開始新生活。
見我不再說話,他不好再說下去,隻好也閉了嘴,隻專心開車。
他的車子開得十分平穩,一點兒也不像嶽城和牛魔王。
到林語的時候。天邊的夕陽如火,他從車子下來時,被灑了一身的霞光。
替我開了門,我望著他那張已經被塗了半邊紅色的臉,忍不住說了句“總算是要走了,以後可別忘了我。”
他有兒靦腆地點了點頭,說自然不會,隻怕是我早早就會把他給忘了。
他肯定不知道,此時的我,是多麽地羨慕他。
嶽城還沒有回來,他先帶去廚房裏認識了新來的管家。
說是管家,其實也就是一個廚子。
“這是江然小姐,”他給這位從江南邊請來的師傅介紹我說。“江小姐比較喜歡吃辣一點的食物,所以以後她來的話……”
師傅看上去應該在五十上下,初見時一臉和氣,不過,牛思濱的話還沒說話,他便打斷了說:“好了,我知道,我會什麽材料都準備的。”
說完衝我點了點頭,說:“我姓單,現在是這裏的管家。”
我也點了點頭,然後便對牛思濱說,單師傅正忙,我們也就不要站在這裏打擾了。
說完便轉往外走。
牛思濱跟在後麵,說看來這個人的脾氣有點兒大。
我說不是對每個人脾氣都大,隻是對他而已。
他笑了笑說,那也正常。
我回過頭來看了看他,問他是自己要離開的,還是嶽城要他走的。
“應該是我兩都想到這去的吧。”他想了想,很自然地說。
“去哪兒?”我接著問。
“英國。”他看著我說。
我說這也太遠了,回來一趟都不容易,又問他在那邊有沒有熟人。
“我就是在那裏讀的書,有幾個同學,還有老師……”
聽他這麽說,心裏便放心了許多,不會像我這前那樣,一個人都沒有認識的,完全的兩眼一摸黑。
我開玩似笑的讓他說兩句正宗的倫敦英語來聽聽。
他還真的說了兩句話給我聽,“youaremyafrerrainfheskylooksblue.”,”onlyhatearried”
可能是因為他的英語太過流暢,我聽得似懂非懂的,搖了搖頭,不過,他說英語的聲音真美。“好聽是好聽,我就是一句也沒有聽懂。”
很久後我才弄明白他說的其中一句是“你是我的雨過天晴。”
嶽城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冷冷地問我們在說什麽。
我被他的突然到來嚇了一跳,忍不住拍了拍胸口。
牛思濱忙說我正在考他的英語,怕他到了英國愛委屈。
說話間,三人又一起走到了飯廳裏麵。
嶽城看了看我,說我倒是心常好,到現在還想著別人會不會受委屈。
我轉過了身去,盡量不與他講話。
牛思濱說我本來就平常看著挺凶的,實際上心腸好得很。
嶽城怪裏怪氣地說了句“是嗎?我怎麽沒有看出來。”
牛思濱便趕緊說那時因為他沒有需要人幫助的地方。
嶽城馬上就接口說:”我發現你這個人現在學得越來越壞了,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
牛思濱聽了這話,隻好不再說下去,說讓我們兩個單獨談談,他去廚房看看飯菜好了沒有。
空氣立即變得凝重起來,待牛思濱一走,嶽城便開口了。問我是不是要一個晚上的背對著他。
我不知道該給他講什麽,隻好仍舊不說話,也不回過身去看他。
“如果你今天不想回去,那你就這樣站著吧。“嶽城說。
我不得已慢慢地回轉了身子過來,問他有什麽事。
“什麽事?“他好笑地反問我說,“這話也是我想問你的,到底是為了什麽事,讓你這樣恨我,跑到別人那裏去告狀。”
我裝做聽不懂他在說什麽,說自己不明白他在說什麽,什麽告狀。我去哪裏告狀,哪個看見的。
他拍了拍手大笑兩聲,“江然,你現在真是讓我佩服得不行,這裝傻充愣的樣子,簡直就可以去演戲了!“
“嶽城,你有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我猜不來,也不會猜。你說我去告狀,我就想著問一句,誰告訴你的?“我繼續強撐著說。
以前的我真是很傻,他要打就讓他打,他要罵就給他罵。
現在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他自然是拿不出來人證,不過這事兒,也不需要什麽人證,隻要他心裏明白就成了。
見我還是嘴硬,走過直接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問我什麽怎麽這樣了。
我掙紮著想要掙開他,但隻靠兩隻手完全無濟於事,隻好用腳踢了。我使勁踢著他的小腿,不過,不知道是我的力氣太小,他還是很忍得住疼,也根本沒有什麽效果。
不過見我張著嘴,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最後,他鬆開了手。
我猛喘了會氣,然後看著他,說:“不是我怎麽會變成這樣,而是我一直都這樣。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他聽了我這回答,馬上就又回轉身來,問我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他這樣突然轉身,而且又像剛剛那樣,完全給我來了個措手不及,又被抵在牆上。手重新掐在我的脖子上。
幸而牛思濱此時端菜進來,不過,他嶽城是什麽人,怎麽會在乎有人來,反下這是他的地盤。
我被掐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隻能張大了嘴巴兩眼睜得圓圓的。
牛思濱見了這場景,趕緊地放了手上的菜盤子,跑了過來,試圖將嶽城拉開。“嶽大哥,這又是怎麽了,好好的,怎麽又這樣了。”
我艱難地看了一眼牛思濱,然後拚盡力氣忍不住說了句“他,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