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方芳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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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畫還是沒有被人放出來,王麗雲和嶽國梁這是要幹什麽,難道想讓嶽畫一輩子都躲著不見人?
嶽城這邊才動了一次,又沒有得逞,暫時肯定也隻有按兵不動了,看來這個案子隻能這樣擱著了。
也好,沒有這個案子,嶽城也找不著我什麽事情了。
看來是時候提出離開長興了。嶽車的案子擱淺,霄霄的情況嘛。想到這裏,雖說治愈的希望不是很高,但應該也不是沒有希望。
不過放在嶽城手裏麵,總是讓人放心不下。看來在離開之前,得想想辦法,把霄霄給弄出來才好。
李斯和在萬般無奈下終於去了駱冰洋手下的一個部份,由基層小職員做起,當天駱冰洋做東,叫了他與方芳出來吃飯。我自然也去。
菜一端上來,方芳便給駱冰洋倒了酒,然後敬了一杯,說了幾句感謝的話。
李斯和卻全然沒有什麽感覺,隻顧低頭吃菜,喝酒也就舉了杯與我和駱冰洋碰碰就是,沒有一句話。
我看著忍不住打趣,故意問駱冰洋是不是這上班頭一天,便給李斯和來個下馬威。
駱冰洋本來正夾了一筷子吃準備送進嘴裏麵,聽了我這話,立即給愣住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沒有啊,怎麽這麽說。”
李斯和與方芳也被我的話給吸引過來,紛紛暫停了手裏的動作,來看著我。
我說沒有的話,李斯和怎麽現在是一聲不吭,隻顧低著頭吃。
方芳以為我是在怪李斯和沒有說什麽道謝的話,忙替其遮掩說:“他就這樣的人,吃飯的時候就悶頭吃飯,好像這嘴長著就隻是吃飯似的。”
我讓方芳不用為他辯護,我又不是頭天才認識他,他吃飯什麽樣,自己心裏麵還是很清楚的。
李斯和自然明白我在說什麽,又見方芳替他撒謊被揭穿了,隻好自己開口承認,說:“我現在對你們真是無話可說。”
“反正也就那些話,駱冰洋也知道我工作時的樣子,說什麽話,見了什麽人。他一清二楚的”李斯和繼續說,“所以也犯不著說嘛。你們嘛……”
“說了你們也不知道不是?”他有點兒委屈的說。
經他這麽一說,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麽可說的。
我忍不住搖了搖頭,心想算了,管他那麽多做什麽。隻要他去上了班,每月按時按量地給方芳交了工資不就行了。
見我不說話,方芳可能以為我是被說得沒有了話可講,為免我尷尬,就想著轉移話題,說起她的肚子來,問我看著有沒有長大些。
我讓她站起來給我看了看。
自覺得沒什麽變化,還是和他們才回來那會兒差不多。
不地他們回來本也就沒有多久,哪裏能那麽快就有變化。顯肚至少也得三四個月吧。
我說這才幾天不見,會有多大,最多也就是由黃豆到蠶豆的變化。又隔著這麽厚的肚子肉,衣服的,那裏看得出來。
她聽我的說小孩子不過是由黃豆到蠶豆的小大,覺得不可思議,說怎麽會才那麽點大,快三個月了呢,按這樣長的話,到生的時候,不是連一斤都沒有。
我忍不住笑了笑,說那怎麽可能,他隻是前兩三個月長得較慢,上了四月個月的進候,自然就長得很快了。他這才兩個多月,可不是最多蠶豆大小。
可能是覺得我的說得有些道理,方芳馬上就問我是怎麽知道的。
我看了看李斯和,李斯和裝著沒看見我,又低了頭喝起酒來。
不過對於我和許昌超的過去,駱冰洋是知道的,為免我自己說出以前的事情,便替我解圍:“書上都是有寫的嘛,你可以去買一本來看看。”
方芳聽了駱冰洋的話,忙問書叫什麽名字,是該買來看看。老聽家裏媽媽的話,她覺得很不好。
駱冰洋的話可謂是成功地替我解了圍,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駱冰洋拿來空著手,在桌子下麵安慰的握了握我的手。
由於李斯和沒有母親,所以方芳在有孕後,就一切都隻能仰仗自己的母親,給她傳授一些過來人的經驗。不過她聽了那些經驗後,覺得十會的難以讓人理解。
“我媽說既不能吃羊肉牛肉,也不好吃鴨肉……”方芳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
別說她聽了理解不了,就是我這個半過來人聽了,也無法接受,那不是就隻能吃吃豬肉。
方芳又說:“說是豬肉都盡量少吃。”
李斯和在一旁忍不住接了句“那就隻吃菜唄。”
駱冰洋聽了這些話,也忍不住好奇,問她這是什麽原因。
“說是怕得什麽羊癲瘋,還瘋牛病啊之類的……‘方芳表示自己也很無語。
“那豬肉呢?”駱冰洋充滿了好奇,繼續刨根為底。
方芳繼續很有耐心地回答他說:說外麵的肉,完全不知道是不是病豬啊,死豬什麽的。”
我聽完後,不得不佩服,這母愛,都延續到了隔代上麵去。
我說那就隻能吃魚了,魚最安全,又有營養。
本來是隨口一句的玩笑話,不想方芳馬上就說,她老家的媽媽就是這樣說的,盡量就吃魚,外麵的雞蛋也沒有什麽營養,也要少吃。
駱冰洋忍不住側臉年地看了看我,說想不到懷個孩子有這麽多的講究。
其實這也是因人而異,雖說在我沒有那個娘家的媽媽,但是肚子裏的孩子是有奶奶的。
許昌超的媽媽知道我懷有身孕之後,過來看了幾次,也不過就是一什麽有營養給做什麽,牛肉羊肉什麽的,好像都吃過。
要按方芳媽媽的說法,我現在好像應該慶幸那個孩子沒有給生下來,要不然,可能真的會有這樣那樣的毛病。
李斯和於自己丈母娘的經驗之談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說:“哪裏有這麽嚴重,要擱她這麽說,人家內蒙新疆的女人不是還真的隻能光吃菜?”
李斯和的話雖說聽上了去語氣不好了些,但是似乎他的話才是有道理。
比如說我們國家生產後要坐整整一個月的月子,人家外國的好像就不坐,而且還聽說一生完孩子後,醫生便會給一杯冰水喝。
要按許昌超媽媽當初來看我的時候,反複給我念道的坐月子寶典的說法,坐月子,是既不能洗澡洗頭,也不能沾一點涼水的注意點來看。
那些外國女人到了老年,隻能是不上五十便走不動道,處於全身癱瘓狀態。
不過事實好像並不是這樣。
“可是不聽,我又怕。”方芳說出了心裏麵的糾結,“你們不知道我媽說得有多可怕……”
方芳的恐怖之言還沒有正式開始說出來,李斯和便聽得有點兒不耐煩了,讓她那就不要說了。反正這裏的人也隻需要她一個遵守。
雖說沒有機會講出來,不過光從方芳的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上來看,就能猜到個大概。
從這麽久的接觸來看,方芳於吃的上麵,並不是特別喜好,於她都很難接愛坐月子的規定。如果真是到我的身上,估計我得瘋。
我想了想,將自己心的所想的給駱冰洋說:“幸好不是我,要不然,我得瘋。”
沒想到駱冰洋卻說:“這就母親的偉大之處,為了孩子,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在忍受著痛苦與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