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相識紀念日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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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思濱剛才給我的使眼色,示意我不要再說。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嶽城手勁又加重了一層。
    牛思濱不得不將他的腰給抱住,試圖把他給抱走。
    不過,以瘋的人一般是力氣很大的。正常的牛思濱又怎麽把他給抱動。
    我實在是快要不行了,見牛思濱也一時拿他沒有辦法,隻得拚著最後一口氣,抬起腿,也不矢什麽方位,直接踢了過去。
    看來是正常的怕瘋的,瘋的也是怕不要命的。
    這下正中要害,任他是瘋了的,氣大如牛的嶽城也罷,也痛得彎腰躬背。
    我這裏也彎著腰,喘著大氣,地看著他,見他正護著自己的要害,疼得咬著牙,睜著眼,心裏麵自然是忍不住愉悅了下,也徹底地鬆了口氣。
    不過這倒是急壞了旁邊的牛思濱,拉著他接連問了好幾聲,都得不到回應,隻好掏了手機出來,打了救護電話。
    然後又將其扶到沙發上躺下。
    新來的單師傅,見牛思濱久久不去端菜,便親自端了菜來。見著自己的老板正在沙發上痛得死去活來的,立即傻了眼,也走不動道了,手裏還端著個菜,看著此是仍站在飯廳裏歇氣的我,見我又是一臉恨意,本來是想問問的,卻也隻能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有迸出來。
    我喘勻了氣,直起了身子,慢慢地走到單師傅麵前,看了一眼沙發處的後城和牛思濱,然後對此時仍端著菜盤子的師傅說:“我看他們是吃不下了,你端回去擱著吧,到時候要吃的話,會叫你的。“
    說完我走到了大門處。
    牛思濱問我去哪裏。
    我回頭來看了他一眼,問他是不是想替嶽城把我給留在這裏。
    “你就不能呆到醫生來了再走?”牛思濱低聲說到。
    我說他這隻是外傷,死不了人的,也就是痛一會兒。我留在這裏完全不起作用。一想到他剛剛怎樣對我,指不定我還會在他身上來一腳。
    路燈已經都亮了起來,可能是剛剛在林語裏被嶽城這個死變態,給弄得有點兒缺氧了,居然頭開始暈起來,步子也越來越重似的,想要走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也沒有出租車經過,再暈也隻能堅持著走到地鐵站去。
    昏昏沉沉地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地鐵口。
    反正隻知道駱冰洋已經打電話過來問了,怎麽還沒有回去,到底是有多少稿子沒有寫。
    我刷了卡走進去。
    “好了,馬上就回來了。“我耐著性子,盡量保持正常的語氣說。
    “這馬上是最不準確的,你就跟我說要多久,二十分鍾還是半個小時候。“
    我看了看手表,已經快九點了。“大約一個小時吧。“我想了想說。
    真的得這麽久,中間還得轉一次車。那裏是一個商業區,每天晚歸的人多如牛毛般。駱冰洋聽了我的準確時間候,忍不住歎了聲,問我記不記今天是什麽日子,讓我加班,本已經是很大的仁慈了,現在居然還加這麽久。
    今天是什麽日子,不可能是他的生日吧?我努力想了想,不過本來腦子裏就是一團漿糊了,現在被他的這麽一個問題更是弄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車子來了,門一開開,我便跟在一對夫妻的後麵走了進去。
    “我寫稿子都寫得有點兒糊塗了,到底什麽日子。你說吧,我猜不著。”我說。
    “今天是我們認識三年的紀念日啊,本來是想等你加完班回來給你一個驚喜的,可是左等你也不回,右等你也不回來……”
    我聽了他的話,簡直忍不住想笑,這算什麽日子,也隻有他有閑心記住這些。
    我說好了,我快做完了,要不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不過等到接完電話時,車子已經到達一個站了,隻是這時,我才發現,原來自己坐錯了方向。
    趕緊下來,又重新坐回去。
    我到家的時候,芳姐已經去睡下了,隻有書房裏的燈是亮著的。
    換了鞋子,輕輕地走了進去。駱冰洋正在激烈地戰鬥著。
    我著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了他,將頭貼在了他的背上。
    “對不起啊,我回來晚了,沒有生我的氣吧?“我輕聲說到。
    他一邊繼續玩遊戲,一邊回答說:“生了氣又能怎麽樣呢,反正你老是這樣的啊,都已經習慣了……“
    我離開了他,說:‘那就好,我去睡了,你也再玩會兒就過來睡吧。“
    我現在的狀態,實在沒有多的精力去想他的語氣隨便的事情。
    他這樣隨便點,我也要好過一點。
    由於太累,我沒洗澡,便直接回屋往床上躺了。
    中間駱冰洋是什麽是候回來的,我完全不知情,隻知道到第二天鬧鍾響的時候,他是在我身邊睡著的就是。
    喝過芳姐的現磨豆漿後,我的腦子才好了些。
    不過,這隻是我的個人感受,在駱冰洋一邊大口大口地吃芳姐親自炸的油條,一邊將我瞧了又瞧,說我仍是像沒有睡醒一樣,是不是昨晚上加班得太晚的原故。我說也沒有多晚啊,也九點過一點點。
    他說無論怎麽說,反正我現在就像是沒有睡醒一樣,幹脆今天請天假,在家裏把覺給補回來再說。
    我說哪裏有那麽驕氣,就因為一天沒有睡好覺,就要請假,“你以為我是公主,還是皇後娘娘?“我忍不住打趣說。
    而且我也並沒有覺得怎麽不舒服,比想昨晚上回來的狀態,實在是好很多。
    不過,芳姐也走過來,看了看我,然後說了和駱冰洋差不多的話,認為我應該在家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去上班。
    “黑眼圈很重,而且臉色還有些蒼白……“
    我將芳姐看了一眼,她隻好閉上了嘴巴。
    不是我要拿女主人的身份震懾她,實在是不想聽她說這些。駱冰洋本就說得有點兒不切實際,她說得還玄乎。
    我昨天就算是九點整從嶽城那裏的地鐵口起身,到家也不過才一個小時,十點鍾,按半小時進入睡眠來算,十點四十算起,到今天早上七點,也是足足的八個小時。怎麽可能會有黑眼圈。
    而且還臉色蒼白,又不是出血過多。
    雖說嘴上一萬個不相信他們的話,但是吃了飯後,還是忍不住重新回了房間去照了照。
    哪裏有臉色蒼白?反正我是完全看不出來。
    雖說昨天與嶽城發生了不愉快,但是我這個人身來做事公私分明,自然是要去公司的。不過,今天是星期二,該開的會也開了,正經事情也由裴勇代勞。上班也跟沒有上班似的,隻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看讀書看報。
    駱冰洋與芳姐的話,到是十一二點的時候,似乎就顯靈了,嗑睡來了,一本書才沒有看幾頁,眼睛就自然而然地想閉上了。
    要不是方連勝在外麵敲門,我鐵定就睡著了。
    強打起精神起來給方連勝開了門。
    一把他讓進來,便不由自主地伸了個懶腿腰,方連勝回過身來,說“春困秋乏,你天天地坐在這裏麵隻看書讀報的,怎麽能夠不睡覺。”
    我沒有接他的話,直接問他來幹什麽?
    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來了。未必然是嶽畫的案子又有了新的時展?嶽畫這次僥幸地從嶽城的手中逃脫一劫,。肯定就該放出來了吧。
    “我來能有什麽事情,不過是來問問情況,這些天,那個於明娜有沒有又來找你。”
    我盯了盯他,問他真隻有這個。他聽我的話莫名其妙,便說是不是有什麽情況,怎麽這樣問他。
    我想了想,說:“也沒有什麽,隻是前兩天,嶽國梁找了我,想讓我放棄……”
    “什麽時候的事情?”他馬上激動起來問。
    “就前兩天的事,”我以為他是怕我會答應下來,便立即表明自己的立場說,“你放心好了,我怎麽可能會答應,諒跟了說了兩句話,便離開了。”
    “這不是答不答應的事情,而是你居然瞞著我,要是我今天不過來問,你是不是就不會說。”他有點兒生氣地問我。
    我走開了些解釋說:“反正我也沒有答應他什麽,告不告訴你也無關緊要吧。”
    他對象的話,似乎有點兒不太相信,又問我是不是真的就說了希望我放棄的話。
    我想了一下,便又把嶽國梁說的一些帶有挑拔我和駱援軍關係的話,講了兩句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