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宋琦琦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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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夏歌在角落裏待了大半個小時後,陳升起身跟沈牧下樓去了客廳,拿出他帶來的資料,圈圈點點,然後放到桌上。
    “她這屬於反應性抑鬱症,由強烈的精神刺激或持久的精神緊張等應激因素作用起病的,臨床表現主要以突出的抑鬱情緒為主,同時也會存在認知、行為和軀體調節功能等多方麵的障礙,而現在患者與他人的交流明顯下降,她在封閉自己,如果患者長時間這樣自我封閉,負麵的影響會越來越嚴重,直到有一天厭世,過激的話就會發生自殺行為。”
    沈牧聽了以後連手裏要遞給陳升的水都拿不穩了。
    “我該怎麽辦呢…給她吃藥?還是怎麽治療?”
    隻見陳升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吃藥是治標不治本,雖然可以抑製病情的惡化,但是卻起不到真正的作用,心病還需心藥醫啊,家屬一定要給患者一個積極向上的生活環境,也可以帶她出去散散心,多去接觸一下外界,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要強迫,要循序漸進,否則隻會適得其反。”
    其實沈牧一直都做得很好,從飲食起居到生活日常,沈牧都在盡力做到最好,陳升一進門就看到了沈牧所做的所有努力,對他的行為也給予了肯定和鼓勵,隻是剩下的,還是要看夏歌自己。
    送走了陳醫生,沈牧左手拿著一盆含羞草右手拿著一盆青蘿上樓,看著夏歌還保持著陳醫生走時的樣子,便將兩盆盆栽放在夏歌一直盯著的陽光下,眼神十分溫柔,他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含羞草的葉子,很快葉子便閉合在了一起,沈牧輕聲說:
    “現在的你,就像它,不同的是,別人還沒有觸碰,你就緊緊地將自己包圍武裝起來。”沈牧看著眼前的含羞草,此時它已經察覺到周邊環境的安全慢慢的舒展著自己的綠葉:“危險一過,它自己就會重新接受這個世界,那麽小歌,你呢?”
    夏歌看著眼前的含羞草,抬起手輕輕的觸碰到了它的葉子,它便立刻又再次合上,夏歌的眉微微一皺,然後側頭枕在雙膝上,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沈牧看到也沒有在意,隻是接著自說自話。
    “他們說,青蘿的生命力極強,它們對生命的渴望遠超過人們的想象,它可以不接受陽光,隻要接觸到一定的水分,就會為了生存而去不斷的努力,你知道它有個什麽稱呼嗎,叫‘生命之花’。”
    沈牧將這兩盆盆栽放在了夏歌的書桌上,看著依舊沒有反應的夏歌,垂下眼眸,走了出去。
    沈牧拿起手機,不知道這些事情該不該告訴嚴亦深,他知道此刻的嚴亦深,並不會比誰好過,雖然他現在肯定很想得到關於夏歌的任何一點消息,但是他不敢,他在害怕,作為他好兄弟的沈牧,太了解他了,沈牧盯了一會兒手機,最後還是選擇放下,現在的沉默,對他對夏歌,都是好的。
    此時的宋琦琦,意識逐漸清晰,她慢慢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廢棄工廠裏,身子被捆綁在一個破舊的椅子上,嘴巴被膠帶粘著,她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擴張,她瘋狂的掙紮,頭發糟亂的不成樣子,她想大喊卻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閉嘴!”從柱子後麵走出幾個黑衣大漢,宋琦琦知道,就是這些人把自己綁來的,她不停地製造出聲音,隻見中間的領頭又擺了擺手,便有一人上前,“嘶拉”一下把宋琦琦嘴上的膠帶撕下來,那力道,將宋琦琦嘴上的皮都撕了下來,頓時便出了血,疼得宋琦琦眼淚直飆。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綁架我是為了什麽?為了錢嗎?我可以給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
    宋琦琦渾身顫抖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好像麵前站的不是彪形大漢而是一群傻子。
    “這娘們兒腦袋是不是剛才被後備箱給夾了,還在做千金大小姐的美夢。”其中一個黑衣大漢邊說著邊上前狠狠的給了宋琦琦一巴掌,打的宋琦琦頓時耳鳴兩眼發黑。
    “嘖!”那領頭有些不耐煩,那大漢聽了立馬退到了後麵。
    “宋大小姐可能還有所不知,宋氏集團已經宣告破產,您的家父家母因貪汙受賄、不正當盈利、偷稅漏稅被判了有期徒刑十八年,您家父現在貴庚啊?我記得前年剛隆重的舉辦了六十大壽吧…嘖嘖,一把老骨頭了,在裏麵怕是折騰不起了。”那領頭的麵帶諷刺看著麵前這位還自視清高實則連乞丐都不如的“大小姐”。
    “你們!!既然我爸爸已經被判刑了,那他就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們抓我做什麽!!他做的事情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放了我,放了我啊,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們錢的,放了我……啊!”
    那領頭的臉上閃過一絲陰冷的表情,墨鏡後的雙眸裏滿是嘲諷,抬起手狠狠地給了宋琦琦一巴掌,然後抓住她的頭發猛地拉起來,宋琦琦已經是淚流滿麵渾身顫栗不止。
    “十八年,嗬,真不知道你家老頭子要是聽了你這話,能撐幾年,自己從小到大寶貝的女兒,竟然是這麽一個不要臉的白眼狼,嗯?”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我爸爸的仇人?他被抓進去了所以你們來抓我?”宋琦琦帶著哭音嘶喊著,現在的她隻覺得不公平。
    “那老東西的罪不歸我們管,你剛才也說了他收到了應有的懲罰,那麽宋大小姐,你是不是...也該為自己,贖贖罪了呢?”
    領頭人將手裏髒兮兮的頭發狠狠一放,頭發撕扯著頭皮讓宋琦琦“啊”的叫出聲來,那人拍了拍手,一臉嫌棄,丟下剩下的四五個大漢獨自一步一步的走遠,邊走邊說:
    “宋大小姐,有些人你是不該碰的,有些人你是不該惹的,既然你有膽量既又碰了又惹了,那這後果,也是要自己擔的。”
    隻一句話,宋琦琦就已經很明白對方是誰的人,她沒有碰自己父親手上的贓款,可自己手上,卻有著兩條人命,而且還是那未出生的最無辜的性命。
    那四五個大漢目送著自己的領頭離開,既然他什麽都沒有交代,那麽…可就隨他們玩弄了,宋琦琦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們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嘶聲裂肺的大喊著“救命”,可是...救命?誰能救得了你,就像,又有誰能救得了那兩個未出世的孩子。
    “先生,事情已經辦妥了,好的明白。”領頭人出來後便撥通了電話向上級稟報。
    古色古香的書房裏,嚴父將電話放下,拿起毛筆接著練自己的字,寫了兩個卻不再有心情,把毛筆放好,走到窗前看著花園裏自己找人為自己的未來孫子建的小遊樂園,眼眸中閃過一絲陰狠,真是不調查不知道,你宋家還瞞著我下了這麽一局棋,我可以容忍你宋琦琦用藥爬上我嚴家的床,可容忍不了你肚子裏是別人的種!
    嚴父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耍了個團團轉,還是被這麽一個隻會耍心機的二十多歲的女人戲耍,但是這件事,嚴父並不打算告訴嚴亦深,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去弄清楚的,從別人那裏不勞而獲得來的情報,可遠不如自己調查的來的更加有衝擊性。
    這一夜,好似十分短暫又好似十分漫長,照進廢棄工廠裏的第一束陽光宣告著黑夜的結束,這裏十分安靜,偶爾會有麻雀飛進來嘰喳兩聲,然後再飛走。
    “嗯額…”
    一個女人吃痛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此刻的宋琦琦衣衫不整的躺在滿是灰塵的地上,身上淤青發紫的傷痕和下身的不堪仿佛在提醒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宋琦琦無法動彈,身上實在是太痛了,她的雙眸裏滿是渾沌,早無以前的那份精明,她嘴角流出的津液和已經凝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顯得十分的落魄,她用盡力氣想要起身,可實在太痛了,為什麽這麽痛?啊……好像是因為昨晚想要逃跑,別一群人拉回來挑斷了腳筋,真是粗魯啊。
    宋琦琦腦海裏全是昨晚的鞭撻,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宋琦琦當人看,使喚起來就像牲畜一般,剛開始宋琦琦不從,他們便不知從哪兒拿出了類似脂膏類的東西抹在宋琦琦的人中和下體,那異香仿佛鬼魅一般讓宋琦琦失去了理智,從體內散發出的燥熱仿佛有千萬蟲蟻在慢慢的啃噬,那群人對她的毒打虐待,是痛苦是歡樂,宋琦琦早就分不清了,她隻想要盡快的消下這團yu火,卑微的甘淪牲畜的不停索要,直至自己暈厥神誌不清。
    宋琦琦努力的坐起身,看著不遠處飛進來的小麻雀,抬起手理了理早已經打結理不開的頭發,露出了癡癡的笑容,嘴裏的津液隨著那癡笑流下來,她卻絲毫不察,她嘴裏嘀咕著,這次不再是惡狠狠的咒罵夏歌,也不再是害怕的說我沒殺你,而是邊笑邊說:
    “嘿嘿...我還要呢...嘿嘿,我要”
    宋琦琦,瘋了,完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