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受傷的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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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張玲的呼救聲,心裏一驚,急忙追問她在哪兒,發生了什麽事。
張玲匆忙讓我過去接她,並且多帶點錢,再拿套衣服給她送到酒店。
我來不及回家,就在旁邊店子買了衣服,然後匆匆趕到酒店。
等敲開門,發現黃元也在裏麵,房間很亂,全是散落的衣服,而張玲,身上裹著一塊浴巾。
看到這裏,我已經明白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麽。
“小槐,我先去換衣服,你們……你們聊!”
張玲說完,就衝進了浴室裏,好一會兒都沒出來。
黃元坐在床邊,身上已經穿了一條褲子。
“你喜歡張玲嗎?”我閉了閉眼,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開口問道。
黃元點了點頭,說:“我一直很喜歡她,從第一次見她就喜歡……”
我心裏偷偷鬆了口氣,不想張玲再受到傷害。
“張玲以前受過傷,她很敏感,也很脆弱,我不希望你傷害她。”
我這已經算是警告黃元了,這個時候我也沒有辦法再多說什麽,畢竟已經發展到這兒了。
而且,這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我是個外人,沒有辦法插手更多。
“我喜歡張玲,也不會傷害到她,但是……我沒有辦法娶她。”
黃元緊緊盯著我,說著。
我心裏也有氣了,真的有氣。這算什麽?玩玩?
“那你為什麽要招惹張玲?”我氣急了,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之後想到廁所裏的張玲,我又有些後悔。這麽大聲,她聽到了心裏會很難受吧?
“我……”
黃元支支吾吾的,好一會兒都沒說出一句話。
我也惱火了,走到廁所門口,敲門。張玲打開門的時候,衣服已經穿好了。
“我們走吧。”張玲說了句,拉著我就走。
黃元站起身,但是並沒有來攔我們。
一路上,張玲都沒有說話,我擔心她,一直跟著她去了她家。
張玲進屋子之後就去了浴室洗澡,我點了外賣,三菜一湯。等她出來的時候,外賣剛好送到。
我招呼著她一起吃,張玲坐到了我旁邊,毫無異樣。
“小槐,你多吃點肉,看你最近都瘦了!”
張玲給我夾了一大塊肉,自己接著吃蔬菜。
我們吃完飯,洗完澡,躺在床上,好一會兒,她都沒有聲音。
“張玲,你睡了嗎?”
“嗯……”
已經有了一些哭腔,我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半摟著她。
她慢慢地也就放開了,大聲哭了起來,我也忍不住,跟著抽泣著。
女人在感情方麵,受到的傷害比男人大。男人隻需要滿足身理上的需求就夠了,而女人,更多的是精神上的。
我情感不順,張玲情感也不順。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哭得沒力氣了,我們靜靜躺了一會兒,張玲才問我:“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傻呢?一次栽了,我還第二次繼續栽!”
“女人不都是傻的嗎?我也傻了。”我拍了拍她的背,安撫著她。
“你現在好了,有周遠卓這個好男人。”張玲說著,又哭了。
我不敢再多說什麽刺激她的話,隻是聽著她念叨著,現在的她,需要發泄。而我,也可以跟著她一起哭。
張玲是個表麵堅強,內心脆弱的人。她嘴巴厲害,能力也強,可是在感情上,卻接連受了好幾次傷了。
這一次,她應該是真的動心了,才會和黃元睡了,可是結果,卻和之前的差不多,還是受到了傷害。
“我以為我這回是真的遇到良人了,我一直不想理黃元的死皮賴臉,一邊又被他給打動。今天他跑去公司找我,拉著我就跑。我也不知道怎麽的,就跟著他去了酒店,進了房間。”
張玲說著她和黃元的事,我默默聽著。
等她說完,我也理清楚了。
黃元已經追了她一段時間了,張玲表麵上對他很嫌棄,但是他已經慢慢走進了她心裏,所以今天才有了這一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玲終於好了,她昏昏沉沉睡著了,我也跟著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張玲已經坐在梳妝台上化好妝了。
看到我起床,跟我說:“趕緊收拾一下,都七點半了,你上班該遲到了!”
我看了下時間,也急忙動作起來。
我們兩個急急忙忙出門,我一路趕公交換地鐵,才終於在最後一分鍾趕到了公司。
出乎意料的,老板竟然回來了,但是看著精神狀態不太好,明顯睡眠不足。
公司氣氛好了不少,大家心裏也輕鬆了。
這大概就是老板的個人英雄主義,隻要有他在,大家就有主心骨。
老板親自查看企劃書,指點問題讓我們改。忙忙碌碌的一上午時間過去,下午三點的時候,他終於將企劃案發給了王建白。
可是王建白那邊卻把策劃案打回來了,說是要我直接對接,不需要多個人對接,不利於工作的展開。
最終,老板隻能讓我再給他發一次。
他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就連我也說不出什麽。
我給他發過去郵件之後,qq那頭的王建白給我指出了幾個需要修改的地方。
拿回來之後,大家修改了,發過去,還是打回來重新改。
這麽來過折騰了十幾次。設計員也是哭喪著臉哀嚎,老板也有些煩躁了。
給王建白發了條消息,問他:“你那邊究竟想怎麽樣弄,你說出個章程,我們這邊才好操作。”
那邊好一會兒才回複我消息:“太普通了,沒有創新。”
這種理由是最好說的理由,可也是最難的。我跟他聊了幾句他的想法,發現他提出來的意見很不錯。
最後根據他的想法,再做了一版出來,發給他,還是繼續改。
在大家都要崩潰的時候,我直接讓他給我個方向。
他告訴我,qq上說不清楚,跟我約了家咖啡廳,慢慢聊。
等我趕到咖啡廳的時候,坐在床邊的,竟然是周遠卓。
他看起來有些憔悴,我走過去,坐下,正對著他。
我們好幾天沒見了,上次交流,還是在電話裏。哪怕是現在,我也沒辦法能夠做到心裏毫無波瀾。
“我給你點了杯白開水,你現在不能喝咖啡。”